叶倾玦被他玩弄得气喘吁吁的,脑子里一头热,也没顾上这傻子的逾距动作,只将两人的器物贴紧了攥在一道,掌心一根粗壮一根葱俊,抵在一起互相摩擦顶抵,来回耸动,一上一下的,快活非常。
二人如交颈的鸳鸯,缠在一处,灼热气息粗粗浅浅地交错在一道。同样是以手自我纾解,可如今和这傻子相互抚慰,竟不知比平日里舒畅多少!
阿傻的孽根居然还在涨大,很快青年一手也握它不住,那根狰狞的肉楔从指缝里滑了出去,顺势顶入了叶倾玦的双腿间。
而阿傻却还没头没脑地继续着抽出插入的动作,公狗一样耸动着腰胯。叶倾玦反射性地夹紧双腿,又被阿傻捏着臀丘掰开了腿根。
男人凶猛地在柔嫩的大腿内侧进出着,硬实的腹部又反复摩擦着自己性器,不多时,青年便高叫着丢了身。
“啊……”阿傻将人撞得前后直晃,叶倾玦在恍惚中,只觉好像真被男人操了……一面糊里糊涂想着,一面将双腿夹得愈发紧,那根火器一般滚烫的东西在腿根摩擦,肤肉像着了火似的,热辣辣的爆发出一阵畅快。
阿傻爽得嗷嗷直叫,一双手发狂一般蹂躏青年的双臀,手掌在臀底搓揉片刻,竟就往那宵想已久的桃花源里探去——
毫无防备的蜜穴被男人强硬地塞进了一节指腹,叶倾玦猛地一颤,而阿傻则惊叫一声。果真,这宝地儿是能插入的!
青年似乎已经清醒,见这傻子竟蹬鼻子上脸,胆大妄为起来,忙一掌将人轰开。阿傻一个大块头“砰”地摔在门边,底下那根玩意儿仍笔直翘着。
他愣愣地盯着胯下昂首挺胸的巨物,似乎还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甚幺。
叶倾玦气得很,看了他这狼狈样子又忍俊不禁,拢了拢衣裳,上前一脚踩在阿傻脐下三寸。
“你方才要做甚幺?嗯?”
阿傻缓缓抬头,木讷地看着他。
青年挑了挑眉,脚下用了用力,“谁教你的龌龊事情?”
阿傻闷哼一声。
青年的脚面皮肤细滑柔韧,脚底却因常年在外奔波而略微粗糙。叶倾玦时而用脚趾撩拨肉柱,不时又用脚底摩擦硕大的囊袋,这一来一回间,既快美而又折磨,阿傻一根傻木头哪遭得住这个,闷声不吭地竟射了一地浓白精液。
叶倾玦左右没等来阿傻的回答,却觉脚背一湿,低头一看,表情那叫一个精彩。他气得一个倒仰,抬起脚就往男人脸上踩去,“你个腌臜东西!就这出息……”
骂了几句忽的失了力气,怒极反笑起来。阿傻却宝贝似的捧着青年的脚,张口含住一只玉润的脚趾,含在嘴里当软糖般又舔又咬。
“啊——”叶倾玦险些站不稳身子,脸一霎红透,见阿傻将他脚上的秽物舔了个干净,青年才一脚将人踢开,愤愤地甩下一句:“你这几日别想来前院找我了。”
*** ***
一张瞿塘峡版图被徐徐铺展开来,一众人屏退了无关人士,围着地图沉思。
只见一位天策将领道:“我们处于瞿塘峡东北方向,南临孤山,西望长江,与激流坞隔着一条深谷,从地形上来看,堪称易守难攻。”
“依我看,璨翠海厅就是最佳交战之所。”叶倾玦摩挲着弧度优美的下颚,沉吟半晌,招了招手,“阿力,将沙盘拿来。”
来的却是阿傻,他将沙盘摆在案上,又扛了一摞拇指大小的假人来。
叶倾玦指着沙盘排兵,其余众人三三两两地谈着自己的见解。叶城主集思广益,认真聆听所有人提出的建议,末了点点头,“据探兵道,激流坞足足有八千人马,而我方只有区区三千。如此这般,只要把住这处,就可攻守兼备,大大缓解了兵力不足的险局。而介时也有足够时日,等待我方驻扎洛道的兵力支援。”
又转头唤道:“阿傻,秋雨堡那边儿可来信了?”
“噗嗤。”先前发话的天策军陡然喷笑出声,“阿木,阿力,阿傻……倾玦,你给下属起的名字也太过敷衍了罢!”
“你懂甚幺。”叶倾玦嗔了一句,转而接过阿傻递来的信笺,朝他明媚一笑。
阿傻见了这笑,脸“腾”的涨了个通红,顿觉下体又痒又痛,忙躲角落里搓鸟去了。
半个时辰后,叶倾玦那头的要事商讨完毕,遣散了众人,甫欲回房,就见阿傻缩在议事厅一角,正把玩腰间的玉佩,便走至他跟前。阿傻闻声抬头,见是青年,登即甩着尾巴蹿起身来。
叶倾玦拍拍他肩膀,眼神在他硬朗俊逸的脸上停留片刻,又在他身上逡巡迂久,最后徐徐游移至那块羊脂玉腰坠之上。
他信手抄起玉佩,左右端详片刻,道:“……你这玉佩如此别致,绝非寻常人家的凡物。你……当真想不起自己的来历?”
也不过随口问几句,叶倾玦瞧他痴傻的程度,也不指望他能想起甚幺来。见阿傻呆头呆脑的一问三不知,笑了笑也便作罢。
议事过后的几日,叶城主渐渐开始心神不宁,看着阿傻见天儿在自个儿眼前转悠,愈发炮躁,已无缘由地逮着阿傻发了好几通无名火。
阿力道,许是据点争夺战一触即发,城主太过紧张所致。又禀报道:“据先前在清风岗派去查探的人马回报说,那次背后偷袭,正是激流坞的人做的。”
叶倾玦早已预料到,颔首,“看来……战前,我们不会有太平日子过了。”
“奇哉怪哉。”阿力道,“激流坞平日里向来安分被动,怎的现下这还没开打呢,就频频出幺蛾子?”
叶倾玦沉吟片刻,道:“说来也是。这幺多年,敌我两方在争夺战以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那激流坞城主也诡谲非常,从未露面。如今,他们竟如此沉不住气,屡屡来犯,实不知是何缘故……”
又叹了口气:“继续紧盯着那边。”
入了夜。
叶倾玦陡然从噩梦中惊醒,那梦里一片暗黑诡谲,他身子沉重无力,正被敌人步步逼近,无路可退。
青年拽着床幔喘了好一会儿气,才从梦中那压抑可怖的气氛里走出。也不敢再睡回去,正欲点灯,房门却被推开,只见一高大的人影掌着一盏油灯匆匆朝床榻靠近。
“放肆!是谁?”
竟有人胆敢不经通报,擅闯叶城主的房?下一瞬,床幔被“唰啦”掀开,那人搁下油灯,就一把将青年揽进了怀里。
叶倾玦甫一触碰男人,便知晓了是哪个兔崽子。他狠狠一拧男人手臂内侧,佯怒道:“你这呆子,大半夜的不休息,跑来我这儿做甚幺?”
阿傻亲吻他的发顶,含糊道:“我在隔壁耳房听闻你呼喊……怕你,出甚幺事,担心。”
想来是先前在噩梦中挣不开来,无意识发出的梦呓罢。叶倾玦道:“不过是被梦魇住罢了,没甚幺事。你快回去睡罢,莫总赖在我这儿。”
不料阿傻置若罔闻,竟直接掀开他薄被,蛮横地钻进了被窝中,末了还拍拍身侧,“倾玦,快躺下。有我在,你便,便不用再害怕。”
叶倾玦有时就拿这傻子没有办法,真是又气又好笑,知道这人就像块牛皮糖一样赶也赶不走,便也不费那百般口舌,由他去了。
却不承想,叶倾玦才一躺下,便被阿傻长臂一伸,大力揽在了怀中。
猝不及防地撞进男人宽厚的胸膛,叶倾玦一怔,正欲开口训斥,又见阿傻窸窸窣窣地往兜里翻找着,而后宝贝似的拿出一个盛装蜜饯的陶罐来。
屋内烛光昏昧,幔帐层叠。借着隐约烛光一看,里头竟密密麻麻地装着些指甲大小的昆虫,看得叶倾玦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忙道:“呆子,净捡些恶心东西!”
阿傻笑呵呵地越过青年的身子,将帐帘捂好,顷刻隔绝出一个昏暗的小天地来。他才打开罐子,摇一摇,里头的甲虫争先恐后地蹿了出来。
霎时,账内斑斑点点地亮起一盏盏萤火。
叶倾玦捂住嘴,惊道:“是……萤火虫?”
“嗯!”阿傻轻轻拂去落在青年发间的一只流萤,笑道,“我抓了好久的,入了夜,在床帏里放出来,就是最美的景致。”
帐帘内,萤火虫飞舞盘旋,一片萤火熠燿,荧荧绿绿。
闷热难耐的夜晚,二人在床榻间伴着星星点点的流萤,有如露天席地看着满天繁星般惬意。
“倾玦……可以睡个好觉了。”阿傻亲昵地蹭了蹭叶倾玦的侧脸。
“……”青年的凤眼中眸光荡漾,良久才道,“……谢谢阿傻。”
叶倾玦笑得温柔万千,被男人搂在怀里的感觉也格外如果┓┓】..安心。眼前一片朦胧璀璨的萤光,令他暂抛一切繁冗琐事,眼皮渐沉,缓缓进入了黑甜乡。
孰不知,叶倾玦甫入睡没几刻,屋外陡然传来一阵兵荒马乱之声。
“……走水啦!走水了!”
“大事不好了!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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