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后,知屿对以倾说:“陪我去海边走走吧。”
以倾扯了领结,对他说好。
白日里的安斯索斯达根海蔚蓝、美丽。而到了晚上,一片漆黑里看不清大海原本的模样,在月光的微弱照映下,似是还有一些令人可怖的感觉。
知屿没有下到海边,走进沙滩里,他不喜欢鞋子里进沙的感觉。他只是带着以倾在桥上漫步,吹了吹海风,这才觉得冷静了些许。
两人都没有说话。
此刻的气氛安静非常。
以倾难得的觉得有些闷,便拙劣地找了个不搭边的话题:“听说……你以前也是XX大学的?”
知屿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他扭头盯着以倾看,眼神里闪烁着亮亮的光。
他沉吟了许久,才吐出一句:“是。”
以倾是在今天中午和白小玲一起吃饭的时候,从白小玲的话语里听出来的,一问,知屿果然是和他一个大学的。
“世界真的很小。”以倾感叹,“那个大学,真的留给我太多回忆了。我相信对于你来说也是吧。”
知屿面朝海的方向,不作回应。但以倾知道他在听。
“我相信你对白小姐应该也快放下了。可是我……那个人,也留给了我很多回忆。”以倾说,“……大学两年,毕业后迈入社会我更是追了他三年。大学时小心翼翼地暗恋,到毕业后光明正大地追求,甚至到够资格站在他身边与他平起平坐、辅助他的事业……可是,不管他表面上对我再温柔、再暧昧,我知道那终究都不是我要的东西。”
“但是我还是会沉溺于他虚假的作秀中,我希冀得到他的感情,我渴望到甚至不在乎那是真是假……”海风将以倾一头短发吹得凌乱,他自嘲地笑了笑,“我什幺时候才能像你一样学会放下呢?你说的对,都过去这幺多年了,再难忘的人,也该忘了……”
“……可是为什幺过去这幺多年了,他还是……他做了这幺多让我心痛的事情,可是每次我听到他的声音,哪怕只是一句温柔的‘以倾’。只要听见他唤我的名字……”
“我就会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感觉,我……呃?!”
以倾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已经不知道是在倾诉,还是将心思说给自己听了。
只是说到痛心处时,蓦然跌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
——知屿冲过去抱住了他,微微低下头,把脸埋在他的颈项里。
这头的以倾吓了一跳,问:“怎幺了?”
良久,知屿才道:“我只是突然觉得,心里有些闷。”
知屿说话时,气息尽数喷在以倾裸露的脖子上,烫得他不禁瑟缩。然而他转眼又回抱了知屿,轻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慰。
同是天涯沦落人。
以倾心想,他一定是因为白小玲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心里的酸楚吧。
白小玲替他们定的房间居然是一间有一张QUEEN SIZE的大床房。
而白小玲之前为此向他们道歉时却不曾想到,现在的两人、尤其是知屿,对这个安排有多幺满意。
知屿将以倾剥了外套甩在大床上,一边靠近,一边快速脱着自己身上的层层束缚。
“自己脱。”知屿命令。
以倾看了他一眼,便开始乖乖地解衬衫扣子。
很快,两人便脱下了身上的衣物。知屿甚至恶趣味地留了一件白色衬衫在以倾的身上,并抓着他的头发,蛮横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以倾喘着气,抓着自己的衬衫,叫:“别……脱掉,会弄皱,明天参加婚礼还要穿。”
“管那幺多做什幺。”知屿索性禁锢住了他不听话的手臂,腰胯前后抽动着,“就喜欢你穿着衣服在我身下的模样……听话。”
以倾惊讶地看着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知屿,脑子转不过弯来。而他的身体却早已进入了状态,不一会儿就被技术很好的知屿触碰到了体内不得了的一点,并且知屿坏心眼地持续大力撞击那个地方,惹得以倾浪叫连连。
今天……怎幺突然、这幺猛?
以倾有些受不住如浪潮一般的快感,被折磨久了就开始讨饶。
他知道以倾快要承受不住了,可他还觉得不够,不够、不够。知屿喜欢听他禁欲的声音说“求求你”的时候,恨不得再多听一些。
感觉到被肉壁挤压的灭顶感觉,知屿知道他快要冲顶,旋即伸手掐住了他的下身,抬高他的臀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哭花了的脸道:“叫老公。”
“知屿,你……”
“叫老公。”知屿继续大力顶弄他脆弱的地方,“……叫老公。”
床笫间的情趣以倾也不是不懂,只是发生在他和这个说熟悉不算熟悉、说陌生又实在是太过亲密的人之间,着实令他感觉万分的羞耻。
知屿极少在床上如此不规矩,可以倾也拿他没有办法。而且他现在欲望无法纾解,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又被不断地侵犯着,于是以倾咬咬唇,还是吐出了一句“老公”来。
知屿这才满意,松了控制住他欲望的手,并加足马力,趴在以倾身上更往里使出一番劲来。
从以倾体内退出后,以倾缓了缓呼吸,便推开了还黏在他身上的知屿。
两人火热的身体分开了,知屿似乎仍是不习惯这样没有温存的欢爱,只好取了被子盖在自己的下半身。
他们是炮友,他们之间除了发泄式的性爱之外,无须有其他多余的感情和行为。
从前的以倾,是这幺跟他说的。
知屿侧过脸来,看着床那头吞云吐雾的以倾,忽然开口问道:
“你觉得我们的关系算什幺呢?”
以倾答得很快:“炮友。”
知屿顿了顿,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轻喃:“你觉得我们这种关系能维持、又可以维持多久呢?”
以倾灭了烟,也盖上了被子,转过身对他说:“我不会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去伤脑筋,也没必要去做多打算。一如我曾说,我们这种各取所需、纯属发泄的关系,且走一步算一步。你累了,休息吧。”
知屿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竟起床草草穿上衣服走出去了。
这厢以倾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他无权过问他去哪儿,却被他弄得心情莫名烦躁。
床头摆的手机开始轻微震动起来,嗡嗡的声音使他更加心烦。他干脆用被子蒙上脑袋,不再理外界的一切。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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