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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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承“嘶”一声倒抽口凉气,道:“凉儿越来越野了,如此带劲,为夫可要好好用胯下银枪结结实实地教训你一顿。”

言罢,褪下亵裤,滚烫的男根抵在了叶喧凉裸露的腿间。此时他的大腿内侧早就湿泞一片,竟全是因体内淫虫作祟,而从后头蜜穴分泌出来的滑腻汁液。

李君承双手架起叶喧凉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低头默默看着他底下那张不断翕张的微红又湿润的小穴。他捏着自己的下身在他鼠蹊和会阴处挑逗地戳刺几下,就听得叶喧凉失控大叫:

“不要……嗯——快……”

李君承停了动作,道:“快?快什幺?”

叶喧凉摇着头,道:“你……快点,啊!”

李君承存心逗他,用饱满的头部轻轻戳刺穴口处,道:“你告诉我,想要我快点做什幺?”

叶喧凉发现了这人的坏心思,睁开迷蒙的双眼,又用那种明明已在情欲的边缘,却仍在抵死抵抗的倔强眼神瞪着他。

李君承愣了愣,低头吻住他,不吃他这一套,仍坏心眼地在洞口外徘徊,“说啊,想要我快点做什幺?”

叶喧凉气极,骂道:“李君承,你混蛋!”

说完,眼泪扑簌簌地掉了出来,不知是因为委屈气愤,还是忍耐的缘故。

李君承无奈地笑出声,伸手温柔地拭去他脸颊上的泪,旋即下腰一个用力的挺动,孽根尽数没进了等候多时的蜜洞里。

叶喧凉一个猝不及防,大声尖叫出声。他急忙伸手捂住自己乱叫的嘴,可半睁的双眼里仍旧可以看出掩饰不住的餍足和情动。

“唔……嗯!”

李君承的腰胯有力地撞击着叶喧凉的臀,涨红的粗壮男根从那个羞耻的地方进进出出,带出稀稀拉拉的透明黏液来。他双手捏着叶喧凉精瘦的腰侧,指尖摩挲着触感极好的肌肤,听着身下人抑制不住的声音,心底的缺陷处慢慢地就被填满了。

初次见到叶喧凉的那天,是多年以前的一个雾蒙蒙的清晨。天上飘着零星细雨,周边的楼台都模糊得看不清轮廓。

李君承的客船桹桹靠岸,他乍醒后起身付了船费,才下了船没走几步,就看见在西湖边的一株杏树下练剑的黄衣少年。

似是藏剑山庄的公子。

站在微凉细雨中,薄雾将他的身体笼罩,李君承看不清明。只是见那藏剑公子在雨中的身影从容矫健,宛若西子湖畔的灵山秀水,灵动至极。叶家剑法的每一招各有数十着变化,一经推衍,变化繁复莫测。李君承不禁为这剑术惊叹,驻足原地不愿离去。

轻剑惊鸿游龙,重剑大巧不工,因为剑气而击落下来的粉白杏花花瓣飘落在那人周身,更增朦胧感。

而那厢叶喧凉最后一式结束,挽了一朵剑花回身收势,转过头来看见了不远处的李君承,朝他微笑——李君承不确定他是不是笑了,只是见他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之内。

再次相遇,是在名剑大会门口,他正与一少林弟子切磋。那时纷纷扬扬的杏花飘落下来,在李君承眼中,好像人来人往的长安城内倏地就劈开了这一方天地,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的眼里,只有这个练剑的少年。

他心里说,他就喜欢看叶喧凉持剑雄姿英发的帅气模样。

所以当李君承在恶人谷营帐内见到叶喧凉时,这一腔热忱便倾泻而出,再也无法收拾!

李君承重重地拥住怀中发出淫腻喘息的叶喧凉,胯下动作依旧不断,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到他体内最骚浪不堪的一点,碾磨后又退出,而后再一次狠狠地侵犯进去……惹出叶喧凉一阵不堪折磨的淫媚尖叫来。

叶喧凉性器久久不能发泄,已经胀得疼痛不已。李君承耐力极好,在他紧窒的穴道里来来回回进出这许久都没有要出精的意思,却不知身下人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了。

李君承看着他满是泪痕的小脸,怜爱地将一个个温柔的吻落在他嘴唇、下巴和颈项间,一双不安分的大手也不闲着,逗弄着他胸前硬挺的乳尖,又掀起一阵叶喧凉体内的情欲热浪。

“凉儿……”李君承喃喃着他的名字,身下操弄他的动作愈来愈快。

叶喧凉再无力去抑制自己的声音,他失控一般惊喘着:“李君承,你……你快!啊——我不行了……嗯……”

李君承呼呼喘着粗气,性感地笑出声,“好,我的好凉儿……这就喂饱你这穴眼儿里的淫浪虫子!”

说完,又是几下凶猛的冲击,而后滚烫的男精尽数打进了叶喧凉不断蠕动的肠壁里。肠道深处饥渴了许久的蛊虫得到了精液的灌溉,这才松开了死咬着的精关,叶喧凉又是一声大叫,终于冲上顶端,在李君承结实下腹磨蹭的分身喷出一股精液来,打在两人的身上,淫靡不堪。

翌日,叶喧凉醒来时,发现床边坐着正替他把脉的裴卿。

裴卿见他醒了,放开了他的手,轻声道:“是李将军把我找来的,说你病了。”

似是因为那夜李君承的动作实在太狠,让叶喧凉不仅外伤严重,第二天还发起了高烧。

“谢谢你,裴卿。那个……我,抱歉,我又……”叶喧凉有些语无伦次。

裴卿道:“我都知道。君承,便是那个执拗的性子。没有办法。”

叶喧凉低下头,想起那人那事,眸子里只剩一片清冷。

裴卿站起身,道:“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

叶喧凉看着他,说:“好,麻烦你了。”

裴卿往门外走去,没走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叶喧凉,道:“喧凉,那事真的不是你做的?”

叶喧凉一头雾水,道:“什幺事?”

裴卿摇摇头,没说话,直接转身离开了。

裴卿离开叶喧凉的房间后径直去了李君承议事的营帐内。李君承见是他来了,招呼他坐下,道:“喧凉怎幺样了?”

“一切都好,调养几日便能恢复了。”裴卿答,末了瞥他一眼,“你也注意着点,别太逼迫他了。”

李君承笑得好看,道:“因为体内的媚魂蛊,所以他见到我就发情,我又有什幺办法?”

裴卿不接他话茬,转头道:“那案件如何?”

李君承正色道:“依旧没有进展。不过,方才手下来报说,事发的每一个地点,确实都曾有喧凉到达过的记录。”

裴卿皱眉,沉吟片刻,道:“不可能是喧凉。”

“我也相信不是他做的。”李君承说,“但说巧合的话,这也太过明显了一些。”

他看着桌上从案发地点搜出的一条明黄缎带,眼神暗了一暗。

轰动江湖,闹得人心惶惶的凶杀案发生在四个月前——正是叶喧凉从恶人谷逃出的同一时间。

这个案件的受害者皆为中年妇女。凶手的手段极其残忍,捣烂阴户,生生取走生殖器官,如此却可以保持每个凶杀现场都没有一滴血迹,实在是令人咋舌又费解,不知凶手意欲何为。

而那时刚回天策府的李君承便向李承恩自荐,接下了彻查此案的任务,想着一边追查,一边找叶喧凉的踪迹。不料说来也巧,每个凶案现场,竟都能或多或少找到一些来自藏剑山庄的物什;客栈老板、餐馆小二等人的证词里,也总有一位“黄衣少年”的身影。

而裴卿是李君承在成都一个案发现场遇到的昔年好友,于是相约结伴一同查案。有万花谷弟子协助,查案也方便了许多。另一头,关于叶喧凉的踪迹也让李君承查了个彻底,所以当属下上报说叶喧凉出现在洛阳名剑大会时,李君承便立即动身将他抓了回来。

“现在看来,大抵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喧凉。”裴卿推测,“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他,并小心行事。”

两人正说话间,大帐的门帘掀起,一位穿着雁虞衣的天策军走了进来,“师哥,英国公传召。”

李君承一点头,朝帐外走去,一面转头对裴卿道:“放心,在天策府,他安全得很。”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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