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躯濡湿的汗水交融，呼吸相闻，游坦之压在慕容复身上，尽兴驰骋，直到自己再无力相就。慕容复则早就不知何时昏了过去，身体却依然湿漉漉的渴求需索，待得游坦之回过神，只觉慕容复额角慢慢闪出明亮的金色光芒，忽而才发觉，天色已经大亮，晨曦的阳光透过藏经阁的窗格，照到了慕容复白玉一般的脸孔之上。
游坦之一怔，小心的抽出软下来的阳｀具，带出一股湿漉粘液，慕容复则毫无动静，脸上容色平静，似乎是沉沉睡去了。
游坦之忍不住摸了摸他脸颊，又摸了摸嘴唇，唇边唾液精斑痕迹尤存，眼角的泪痕已经干了，脸色倒是还很好，在晨曦下红白润泽，似乎不像是走火入魔的表征。
他安下心来，又内视自己，倒是不意外自己丹田气门的穴道已经松开了，这类手法都是有时效的，李秋水要长久闭住他很难。
他自己摸了摸酸痛的腹肌，觉得自己好像除了体力上消耗得差不多没力气之外，气海丹田却是安然无恙，不像是被奇怪功法搅扰过的样子。他不太懂这类法门道理，纯是从感觉上推测，挠了挠头，想不通为什幺可以幸免……也许是……佛祖保佑？他抬头看看藏经阁两个书架尽头的佛龛，内心默念阿弥陀佛，手脚并用，爬起身来。这时候他筋疲力尽，然而不敢这般就睡，勉力将两人衣服套上。喝了些水，也喂给睡梦中的疯子几口。然后靠在了栅栏边，往下看去。
早课快开了，钟声响了三遍，不知昨天他和慕容复那般荒唐，外头是不是听见了，所幸藏经阁到底是离大雄宝殿远远的，他张望了片刻，回头的时候，却吓了一跳。
只见如觉一袭灰僧衣，跪在慕容复身边，替他诊脉。
游坦之吓得一缩，道：“你……你怎幺来了？”
如觉凝神片刻，才放开慕容复手腕，面色平和望着游坦之：“我等了许久了，少年人血气方刚，果真更是持久，幸好早课前你们便歇了，不然……”他摇了摇头，就算是他辈分高面子大，方丈大概也要发火的。
游坦之一脸惊魂未定，问：“哎，你不是跟李秋水一伙儿的？要弄死我们？”
如觉笑了笑：“他不是李秋水。”
“啊？”
“这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昨天那个人，不是李秋水，你和慕容复，也不必死。”
游坦之半晌，“哦”了一声，盯着如觉。
如觉知道这少年还不知发生了什幺，但他自不愿将门派中秘辛随意说给这小痞子听，只道：“你带慕容复回去吧，佛门清净之地，不容你和他在此肆无忌惮宣淫。”
“不会了，不会了，昨天……只是意外。”游坦之这才想起惭愧羞耻，一想起如觉都听见了，更加无地自容。所幸他做龟奴院公久了，脸皮到底比少爷的时候厚，跪起身，想了想，还是扣了个头，他不知自己为何幸免，但如觉这态度，似乎已经说明了什幺。
如觉受了他一拜，道：“回去吧。沈碧在外面等你们。”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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