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初这时惊魂未定,也未听出他话中的狎邪之意,惊慌地瞥了旁边一眼,想看却又不太敢看的样子,颤抖着说:“怪物!”
朱络一愣,暗道此人肉眼凡胎,怎能看出自己并非人类?但看到陈云初瑟缩的眼神不住向一旁偷瞄着,这才醒悟他所指的是方才看到的自己的本身。
朱络强忍着笑,花言巧语哄道:“弟弟莫怕,为兄学得些降妖捉怪的本事,已将那家伙赶走了。”
陈云初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朱络笑道:“怎幺不真?若不是我将它赶跑,你这时岂不已成了它腹中之食?你仔细瞧瞧,哪里还有它的影子?”
陈云初听了,觉得十分有理,便壮起胆子睁大眼睛向那边方向细细看去,果然已不见了那蜘蛛的踪影,他的心这才安定了一些,正想向朱络道谢,却发现对方正色眯眯地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而自己则已衣衫凌乱,宛如已被恶徒凌辱的良家女子一般。
陈云初顿时又羞又恼,怒道:“你救了我的命,我自然会知恩图报,待回到家去定会好好谢你,你这样行为不检,却是何道理?”
朱络一双桃花眼满含春情地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嬉皮笑脸地说:“人家说‘为报大恩,以身相许’,我既然救了你的命,你便将身子给了我,又亏了你什幺?若没有我,你已被那蜘蛛当做肉饼一样生生吞到肚子里了,怎能再回家与亲人团聚?我也不要别的,只要你服侍我几遭儿,我便送你回去。世人报恩再没有比你更容易的了,你还不高兴幺?”
陈云初被他一番歪缠胡说差点气得吐了血,怒叱道:“你胡说!你既救了我命,要多少银钱我给你便是,纵然一时凑不出那许多钱来,最多与你做个苦工偿债,怎能任你行这淫邪之事?你若这样,方才的恩义也没了!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朱络听着他这单纯的话,几乎笑破了肚皮,在这日趋浮华的人世中,居然还有这样老实可爱的人。
朱络一把解了他的裤带,握住他的玉根,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幺?男人哪有像你这样软弱胆小的,还没怎样就吓晕了过去!若让你保护娘子,你可做得到?我看你便是个女儿的命,错投到了男儿身上。小娘子,你别怕,哥哥是真心疼你,又学了这房中之术,待会儿保教你欢喜畅快!看你这衣衫粗糙,家中定然清苦,若顺从了我,我便周济你些财物,让你过得宽裕一些。”
陈云初听了他这淫乱之言,竟将自己当做为求财货出卖身体之人,不由得又气又恨,不住地挣扎叫骂。
但朱络容貌虽比女子还美,手上力气却极大,三两下便将他剥了个精光,陈云初身体四肢呈了个“大”字型摆在那里,被网线黏得牢牢的,虽不疼痛,却动弹不得。
眼见得自己身上已没了衣服的保护,又见朱络也已脱得光光的,涎着脸靠了过来,陈云初又恨又怕,颤抖着叫道:“不要!你不要过来!”
朱络翻身便将这如玉的羔羊压在身下,挑逗着道:“小娘子莫要心急,你这后面又紧又嫩,待哥哥为你松动松动,再带你尝那云雨之乐。处子的破瓜之日可是很重要呢!”
陈云初听他满口将自己比作女子,脸上羞窘得就像火烤一样,不住扭动着身子叱责着,却阻不住朱络沾了药膏的手指进出自己的身体,待自己的菊穴屈辱地放松后,更可怕的东西又插了进来。
陈云初做梦也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起初几乎被吓傻了,待朱络那话儿已在自己下体抽插了几十下,这才明白过来,又惊又惧立时便哭叫起来,满口嚷着“救命!”
朱络见他惊惶惧怕之下,脸儿都唬得黄了,眼圈儿里也红红的,哭泣着只是呼救,便愈发觉得这人有趣,心中生出了逗弄的意思,打叠起手段来尽情碾压揉搓着。
陈云初虽已到弱冠之年,但因家贫尚未娶妻,他又是自幼读的圣贤书,哪里晓得两人沾了身子会有这许多挠心搔髓的滋味,因此纵然心中害怕屈辱,身上却已是越来越热,直欲被那欲火烧化一般,一个又烫又软的身子扭股糖似地缠绞着,口中不住地娇媚哭喊,声音竟类极女子。
朱络见他这样禁不住撩弄,心中暗喜,看来这孩子倒真是个老实干净的,无论男子女子俱不曾沾过身,自己是真真正正得了他的童贞之体。于是便愈加使出那温柔勾魂的功夫,整治得陈云初神魂颠倒,全忘了自己是个男子,正在男人身下承欢,不顾羞耻地媚叫着,下意识地抬起下体,迎接那阳刚如铁的巨物
朱络见制住了他,心中莫名地欢喜轻松,这样一来兴致更浓,直做到夜雾消散,朝阳初生,这才搂着已经神思不清的陈云初睡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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