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忠在周泽走后不就也醒了过来,回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虽不完全明白,但也觉得自己下身赤裸着和别人交缠在一起有些羞人。他埋着头羞红了脸,急匆匆地收拾自己,甩甩头让自己停止思考刚刚的事,便往寺庙中赶,只怕师傅要开始担心他了。
慧忠的师傅法昭是现任国师,也是他所在的静安寺的主持。这次下山便是替师傅去给刚去世的陈老夫人做功德超度,陈老夫人生前是虔诚的佛教信徒,每逢十五便会布施粥饭。慧忠已然成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少年,法昭便将这次超度的重任交付给慧忠,让他一个人下山历练,哪曾想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回到寺庙时,天空已经挂上了一轮弦月,慧忠安静地走向师傅房中,蜡烛还亮着便敲门进去。法昭正在蒲团上打坐,见慧忠终于回来了问道:“慧忠,何故去了许久才回?可是遇到了什幺麻烦?”
“师傅,弟子愚昧,不太明白今日发生的事情。弟子、弟子在回来的途中好像遇见了那种会惑人心智的妖精。”
“为何如此说?”
“弟子见他好像生了病,难受得倒在地上,便上前查看,但是弟子、弟子却呆愣在那仿佛失去了思想一样,还被他传染了那种怪病,身上难受得要命。不,不对,应当是中毒,后来那位施主抱住我动了一会儿,好像那毒便解开了,我现在也不难受了。”
“没想到你竟遭遇了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以防万一明天一早还是去请方大夫仔细帮你看看这到底是病还是毒,今天便先回房休息罢。”法昭从慧忠的描述中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细细地嘱咐着他:“去吧,记得轻些,你师弟已经歇下了。”
“是,师傅。”
慧忠沐浴完回到房中后,用完师弟帮他留下的饭食便早早地躺下了,但是一闭上眼睛就回想到河边遇到的那位施主,他是那幺的好看,也许下次遇见的时候可以问问那位施主的名字……梦中慧忠毫不意外地遇见了那位施主。
他脱光了衣服在一条清浅的小溪中洗澡,媚眼如丝地看着慧忠一步步走来,然后背对着慧忠两手一撑坐在了岸边,乌黑的发丝垂下,遮住了瘦弱的腰身,却遮不住那肥嫩的臀部,臀肉从发丝两侧露了出来,中间还隐隐约约看见幽深的臀缝伸入菊穴。小和尚还想上前一步拨开恼人的头发看清楚时,梦却突然醒了。
被自己的小师弟叫醒后,慧忠感觉到下身一种极为违和的黏腻感,心头一跳,莫不是尿床了?慧忠连忙忘了这事起身洗了亵裤后,换上了中衣,便跟师弟一起去做早课。
用完早饭,记着师傅的嘱咐,慧忠便去到方大夫的院子里帮他看看身体是否有些问题,谁知院中只留下一个方大夫的小徒弟小初在那晒草药。
“小初施主,请问您师傅在吗?”
“师傅去山里头采药去了,带上了些吃食,大概晚上才回。小师傅有事吗?”小初见慧忠小师傅一脸从容、不急不慢,到不像是来看病的。
“之前好像病了,但是现在没有感觉不舒服,师傅不放心所以还是让我来看看,既然方大夫不在那我就先走了。”
“嗳,好。晚些时候我跟师傅说一声,您要是觉着不舒服便来看看。”现在国师法昭就两个弟子,大徒弟慧忠聪慧沉稳,不出意外下一任国师就会是慧忠,所以小初跟慧忠说话时也带着些尊敬。
慧忠准备回房换了小衣去殿前洒扫时,听见房中除师弟外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温柔地说着些什幺。
那位男施主面容冷峻,五官深邃,给人极有压迫感的气质,却在跟师弟说着话时突然笑了开来,那一瞬间仿佛眉间的陡峭山峰化作了一汪春水,散发着柔情。
慧忠一愣神的片刻,听到他叫了声师弟出家前的俗名,想来这位施主就是师弟慧方的父亲梁王了。梁王一心辅佐当今圣上,做出了许多的功绩,他更是为了避免有小人进谗言而使他与圣上产生嫌隙,将自己唯一的儿子送到了静安寺出家,表达自己的一片忠心。
大庆朝人民对佛教十分虔诚,一向尊重出家人,国师所在的静安寺更是在平时朝中节日庆典、祭祀、对外交往中担任着重要职责,因此慧忠对梁王的贤明有所耳闻,一直十分钦佩于他。这次见到了本人更是觉得气质不凡,定是有大才大德之人。
还未说上话,慧忠对赵彦云的好感就直线上升,这也是赵彦云所没想到的。他只想着慧方送过来时不过十岁,正是粘人的年纪,如今也有两年时间了,却从来没探望过他,直到今天有事来到静安寺才想起来看看自己的儿子。
赵彦云越想越是愧疚,对慧方心疼不已,极尽温柔地细细询问着慧方两年来的生活状况,未曾注意到门外还有个人一直盯着他瞧。
慧忠从最初的愣神过后,听到他们父子间的对话有些不好意思进去打扰,便在门外等着,听着梁王对师弟的一句句关怀不禁心生羡慕。说到底他也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从小就是个孤儿,是师傅早年游历的时候捡回来的,还没感受过这种家庭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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