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者,只和我一起呆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而不把我送到急救医生面前,我就拦住了急救室外的一个医生。
这个看上去很是年轻的女医生,就吃惊地看着我和肇事者。
“我是刚刚被他的农用三轮车给撞了。”
“对,对,是刚刚被我给撞了,我没看见啊。”
“还不赶快把人送进急救室。”确定了我是真的被撞了,女医生就对我的肇事者发起火了。我就被我的肇事者和女医生搀进了急救室。
“医生,我虽然没有什么外伤,但我也知道我可能会死。我在卫生学校呆过,如果我的肝被撞坏了,我很可能在二十分钟后,就死去。如果是脑血管什么被撞坏了,我很可能在二十四小时,四十八小时内就死去。”在医生给我把脉和开着各种检查的单子时,我一边看着窗外的常情树,在心里数着数让自己冷静,一边对医生说。
“你现在需要的是冷静,你没有事儿,你应当杆喜面吃,被撞得这么狠,一点伤也没有。”
“不,医生,你还是给我笔和纸吧,我要写遗嘱。”
“没什么事儿,就是没什么的事儿。”
“不,你还是给我纸和笔吧。”
拿到了医生给我的纸和笔,手却颤个不停,我就用颤个不停的手写下了:
我不需要通知我的亲人,直到死前,都不要通知我的亲人。
我一但死了,把我的遗体送回老家埋了,我不要埋在别处,就是火化了,也要把我的骨灰送到老家。
我一但死了,就把儿子送到孤儿院,不要给父母,父母老了,他们不能再照顾儿子了。
儿子上大学时,把房子卖了,做儿子上学的费用。
“你没事的,你不要害怕,你还在卫生学校呆过。你应当知道,被车撞了,没有一点外伤的人,轻易是不能死的。”尽管这么说,医生还是把我的遗书接了过去。
在接下的四十八小时里,我都是在数着数度过的。我的身边没有一个人,除了那个白净的小护士,出于职责,时不时地来看看我。四十八小时一过,也就是我被送进医院的第三天,我终于被宣布度过了危险期,一被宣布度过了危险期,人就散了架,一散了架,我就感到了浑身的痛,是那种筋连着骨,骨连着筋的痛,痛得我不能转脖,不能翻身,不能走路。知道我还会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想亲人,爸爸,妈妈,妹妹,儿子,想我身边应当有个人陪着我,可是,朋友们都繁忙着,能来看看我,就感恩不尽了,怎么好意思让人家陪护,可还是抑制不住要想亲人,越想亲人,就越孤独。越孤独,就越想亲人。
“老师,老师,老师……”是谁在呼我喊我,我要睁开眼看看,这声音那么地熟悉。
“护士不让我们打扰你,我们还是忍不住要喊你,你可吓死我们了,我们想你,老师你怎么会被车撞了呢?”是我的学生周虹和甜心。,她们来看我了,她们见我睁开了眼,都哭了。
“你们怎么知道了?”
“今天是星期六,我们去上课,就知道你出事儿了。”周虹的眼泪一双双的。
“我不是没事儿了吗?”我艰难地笑着。这时我看到了眼前的鲜花,和一大堆的水果。
“你们哪里来的钱买水果?”想起周虹的继母下岗在家,是烧锅炉父亲微薄的工资养家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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