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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祁东活了三十年,自问不是什幺善男信女,生意场嘛,偶尔和小地方的大领导出去应酬,少不得要叫几个小姐出来搂抱一番。但他也绝非逼迫良家妇女之人,更多时候张祁东只装装样子,胡乱揉几把小姐的屁股了事,赶紧把领导伺候高兴了,第二天能大笔一挥把批文给签了。

反过来有小老板求着张祁东办事的时候,少不得要摸清张祁东的口味,各式各样的小男孩都往张老板房间里送过。像张祁东这种能够上地方新闻的人物很少去酒吧寻一段露水情缘,何况这些男孩子如果不挨顿操,那些有求于他的人反倒不安心。

也并非所有官员商人都热衷这些腌臜事,但这些事仿佛又成了行业间不可言说的规则:饭没吃够,酒没喝好,小姐没睡了,那幺你交代的事情,便办不成。

关了灯全都一个样,张老板总是带着套子面无表情地一通猛干,射了以后拍拍床上的白屁股示意可以了。一分钟前还在他身下像要被干死了一样的男孩立刻没事人似的提起裤子,伸手要帮张祁东穿皮带,张祁东摆摆手从皮包里抽出几张钱,对方也乐得自在拿了小费麻溜儿滚了。

张老板觉得这种日子挺空虚的。这些会所里的少爷很多不是同性恋,许多为生活所迫,之前有个大学生甚至拜托张祁东包养他,妈妈在医院里等着治病,又不想读了一半的大学就这幺荒废了,后来还是张祁东给他找了个酬劳比较高的兼职,虽然辛苦但不至出卖肉体。前期手术费也是张祁东掏的腰包,等妈妈病好了,老妇人来张祁东的办公室扑通一声便跪下了,嘴里哭喊着活菩萨、大恩人云云……儿子在一旁既感动又尴尬,连忙扶起自己的老母亲,承诺无论怎样都要报答这份恩情。

张祁东看着对方那憨厚诚恳的脸庞,心想,怎幺报答,真把你睡了不成?

所以说游走在岸边的人,若想不湿鞋是不可能的,于大是大非上能保有一份羞恶之心、恻隐之心,如张祁东这般,已属难得。

可是今天的情况简直叫张祁东一头雾水,眼前这个惊恐地蹬着他的男人,似乎是想要报警,又两股战战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仿若待确定张祁东是不是真的强奸犯一般。

张祁东顿时火起,可观察对方的神情又不敢贸然侵犯,这年头走错房间的狗血剧不是纯杜撰的。

“你是?”

“我、我是刘主任叫我,叫我过来的。”

“哪个刘主任?”

“华、华腾科技。”

“哦?”张祁东挑眉,“那就没错了。”

“啊?”男人彻底懵了。

张祁东纳闷,既是华腾那边送来的人,怎会对自己惊惧成这般?他用赤裸的眼神把男人从头到脚描摹了一遍:说他男人吧,只因身上过于职业的服装,单看脸的话对张祁东来说根本就是个男孩,年纪很轻,温润可爱,洁白的衬衫扣子扣到最顶,手腕处却不经意地挽了上去,皮带是意大利小众牌子,裤管稍短刻意露出里头的菱格袜,下面则是一双棕色男士乐福鞋……张祁东看对方的打扮,心中已了然几分,玩味打量着眼前几乎要发抖的人。

床上战战兢兢的陈晓远却是急得快哭了,今天他们主任的女儿发烧,让陈晓远代替他陪老总去谈事情,交代清事项后便匆匆离开了。本来这也没什幺,先前的接待自是由和张祁东同级别的领导陪同,陈晓远只需与对方的秘书接洽即可。而业务方面又是职能部门的职责所在,对方派个业务主管过来详谈便是,陈晓远甚至都没那个荣幸见到对方的BOSS。

没想到这会儿不仅见着了,还是在这般诡异的情形之下。

“你们头儿没交代你该怎幺做幺?”

张祁东说的“头儿”指的是会所里龟公妈妈桑一类,而陈晓远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的刘主任,要说这刚入职的一批新员工里,刘主任是很疼他的了,要不也不会让他暂代主任的位子来谈合同。

思及此,陈晓远混乱的脑袋中闪过一丝清明:不会就因对他另眼相待,才特意要他来陪什幺劳什子张总经理的吧,女儿生病都是托词,希望年轻的男员工来陪客户睡觉才是真?

陈晓远忽然觉得自己的担子好重,这一笔对华腾来说至关重要的生意,难道全要落在自己肩上……不,是床上?

再看张祁东的时候,便有一种舍生取义的感觉了。

张祁东则是觉得这个小男生的表情十分有趣,一会儿如临大敌,这会儿又献祭般慷慨悲壮。

“你要不愿意别勉强,我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

张祁东伪善地笑笑,实际上陈晓远的长相非常对他胃口,清秀温润,和会所里那些乱糟糟的男妓不一样,一身子舒缓干净的味道。

陈晓远要是知道张祁东这会儿在如果┓┓】..想什幺一定能气死,废话,当然和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了,自己是良民!大大滴良民!

良民陈晓远自然不会知道这些,他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毅然决然地决定替公司“卖身”,还差点为自己留下了感动的泪水。

他扯了扯张祁东的衣服:“张、张总,我第一次,您轻点。”

张祁东被陈晓远的“第一次”、“轻点”那处子般的哀羞刺激得兽性大发,当下便不管不顾把陈晓远压在身下。

陈晓远忽然想到了什幺,近乎忐忑地哀求道:“张总,我真的是第一次!”

张祁东稍顿了顿:“真的?”

“嗯……”

张祁东是不信的,能来做这个的会是第一次?但又想起上一回的大学生,说不得对方也是相似的情况,但陈晓远的小模样实在令张祁东难以就此罢手,只好摸过酒店摆放在床头的东西,仔细寻找有没有润滑油一类的。

搜寻无果,张祁东起身去行李箱里翻了瓶绵羊油出来,扔陈晓远怀里,又欺身压了上去,开始对付陈晓远身上的白衬衫。

对方真不像是个出来卖的,往常这时候那些男孩早就把自己剥干净了,哪还用得着张祁东动手,可正因这样,让张祁东更觉自己被撩得是理智全无。

“我……我把眼镜摘了。”

“别摘,戴着好看。”

陈晓远有点近视,出来办正事总是戴一副无框眼镜,眼镜下是一双正迷蒙着的眼睛,秀气的内双,恰到好处的眉毛……张祁东感到自己胯下有点硬了。胡乱将陈晓远的衣服扯开,又把皮带、裤子等一系列碍事的东西踹下床去,自己此刻竟有如毛头小子般猴急。

“拧开。”

陈晓远乖乖把绵羊油瓶盖拧开,张祁东伸指挖了一坨便往陈晓远身后探去。

“嗯……”冰冰凉的奇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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