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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她为什么不去请一个更好的私家侦探来调查？那是因为在k市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最好的那几家私家侦探，分别长期受雇于固定的几个主顾。之所以会形成这样一种相对稳定的局势，是因为k市的大背景。

k市以发展商业为主，因而很多私家侦探受雇佣，不是为了调查什么花边新闻、抑或第三者之类没营养的事情，而是为了帮各个老板，调查对手的资料、或是刺探其他商家的秘密。

所以，为了建立起一种相对稳固的信赖关系，很多商家都会选择同一个固定的私家侦探保持业务往来。这对于很多私家侦探而言，似乎并不会起到多少约束作用。

可是，如果考虑到私家侦探工作的不稳定性，其实，有一两个稳定长期的主顾，并不是一件吃亏的事情。

因此，久而久之，这种固定主顾与委托人的模式，就在k市普遍开来。而为了保证自己的声誉，这些私家侦探也真的会尽量保证自己的忠诚，不会轻易向另外的主顾与委托人，出卖自己原本合作对象的资料。

就像伍乐儿同尹枭鹏之间，基本上就是这样一种长期合作的关系。

基于这些背景，以古茹嫣目前的身份背景，想要同一个能力更高的私家侦探保持长期业务往来，就有些不够格了。

而季侦探这人，虽然嘴巴是欠了一些，能力倒是还过得去。最重要的是，在古茹嫣找上他之前，他还没有跟任何人建立起长期的业务关系。身为季侦探唯一一个比较稳定的收入来源，古茹嫣还是挺有自信可以获得对方的“忠诚”的。

多少也了解一些古茹嫣的心态，季侦探虽然仍然知道古茹嫣对他的不满，但也有胆子继续保持自己不着调的风格。

不过这也是在某种程度上，他还是没有胆量把这位主顾彻底惹翻——到底是个好不容易找到的“半长期”饭票，他可不想轻易失去。

想到这里，清了清嗓子，季侦探稍稍摆正脸上的表情，“对不起，古女士。我以后会更加注意。您吩咐的事情，我会尽快给您结果。至于报酬，等您看到我的成绩之后，我们再来商谈好了。”

“这样最好。”

古茹嫣听到对方的保证，脸上的表情才算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也没有从语气上表现出来半分。

于是，只是通过电话和古茹嫣交谈的季侦探，自然不知道对方现在到底是什么反应，只当对方还在介意他刚刚口无遮拦的玩笑。

调整了一下坐姿，季侦探从手边取来纸笔准备记录，然后问向古茹嫣，“那么，古女士都想要了解这几个人哪些事情？”

“——”

略思考了一下，古茹嫣列举道，“尹枭鹏和徐以莘的出身、经历、周边人的交际关系，莲暻寒的出身我早就知道。他的经历调查一下，尤其是过去五年间他的生活和交友情况。还有，就是这三个人相互之间的关系。我统统都要了解。”

听完古茹嫣的叙述，季侦探吐了吐舌头——好家伙！要调查的事情还真不少啊！

这么想着，季侦探也如实对古茹嫣说道，“这次要调查的信息量挺大的。可能要花费一些时间。”

古茹嫣也想到会耗费一些时间。可目前的情况并不允许她等待太久。

首次同井上元拓合作，她要拿出一些成绩来。另一方面，如果背后对付王世辉那些商家的真的是莲暻寒，那么古茹嫣现在随时都可能面临莲暻寒以此事作为筹码发难。

于是，古茹嫣点点头，对季侦探说，“我知道。但我还是需要你尽快给我结果。两天，两天后，我要听你第一次汇报。尽你最大的能量去调查尽可能多的信息。如果你可以办好这件事，过后的酬劳绝不会让你失望。”

“呵呵。”

听到古茹嫣的承诺，季侦探痞痞的笑了两声。古茹嫣这个主顾最大的好处就是出手大方，“古女士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一定也会拿出干劲来好好表现。那么，两天后您就等着我的消息吧！”

说完之后，古茹嫣挂断了季侦探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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