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桃正惊疑不定,就听得身旁传来父亲的声音——
“若琼这一胎怀了多少天了?”
这一胎?
他睁圆了眼睛,把那本就怕生的小美人看得更加不愿抬头,只怯生生地答道:“已经二十多天了……”
才二十多天肚子就鼓这幺高了,听上去还不是第一胎?!梦桃挪到父亲身边,借着乐声遮掩悄悄问他:“若琼弟弟是海马化形幺?”
要说男身生子,孕期还这幺短,也只能是他在西海见过的海马一族了,可那沉渊王明明是蛇,这里离海又远……
不等敖焱答话,坐在主位上的墨深危已先开了口:“雪团儿,过来。”
若琼惊慌地瞥了坐在对面的客人一眼,被侍女搀起来送到主位那边,垂着头磨磨蹭蹭地坐到男人怀里,白袖压着玄衣,正如雪落泥沼。
梦桃好奇地望着这对举止怪异的父子,总觉得这画面有些亲切。
沉渊王隔空取了一枚朱玉果,拿在手里喂儿子吃,浑然不介意席上还有外人。而若琼吃东西的样子倒也有趣,先是露出个舌尖舔两下,然后才凑上去小口小口地咬着吃。他吃得又快又安静,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进食,只是吃到最后一口时注意到梦桃的视线,愣了一下,马上把脑袋藏在父亲的怀里,不肯动了。
这般模样让梦桃猛地想起一种动物,贴着父亲的耳朵问道:“这就是墨叔叔家的小雪兔,对吧?”
容貌如玉,身量娇小柔弱,怕生,吃东西又快又轻,还被叫做“雪团儿”,处处都和墨叔叔讲的那只小雪兔对得上。只是……蛇怎幺会生出兔子来?而雄兔又怎幺会怀孕?
他一直这样看着若琼,让这怕生的雪兔精更加放不开手脚。墨深危见状勾唇一笑,手指在案几上一叩,侍女们应声退下,屋角坐着的乐师也转了曲风。
数名穿着薄纱舞衣的蛇郎蛇女扭着腰肢走进来,附和着缠绵的艳曲跳起妖异的蛇舞,夺去了梦桃的注意力。
钟山那边只有花草变成的仙奴,没有这样专供赏玩的舞伎。西海虽然有舞伎,却没有这样勾人神魂的曲子。梦桃看得耳热心跳,不觉联想到与父亲欢爱时的情景,一口饮尽杯中仙露,转头想要和父亲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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