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X、A国士兵越来越多,而前方的战斗又需要大量的新兵,X、A国内的补给也不够了,因为流星 组织的破坏,几次运送的物资都被半途劫走。如同X、A国国内渐起的慢慢沸腾冒泡的民怨一般,各国结成 的反战联盟的活动也开始频繁了起来。 似乎全世界都在一夜之间觉醒了,都起来反抗X、A国的淫威了…… 于是我又要被关起来惩罚。 站在窗前我茫然地望着街上失控的景象…… 这时,囚室的铁门轻轻地发出两下暗哑的“叮叮”声。 如果不是因为房里很静,我也许根本不会察觉到这轻微的声响。 我梦游般地回过头去,却不知是不是应该到门边看看。“再坏,还会发生什么呢?”我有些麻木地想到,慢慢 挪到门边。 门口显然没有任何人,如果不是门缝底下有什么在闪光,我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那是一条金链。链条被一层油腻蒙上,在光线的照射下,微弱地闪烁着点点光泽,作为链坠的小小金制羽 毛,它的细细缝隙里也嵌满了污垢。 …… 我一时百感交集…… 当晚,卢比就潜到了我的身边。可是,这个傻大个没有周密的计划,结果还没有一起从楼里逃走就被发现, 最后他们不得不无功撤离…… 那个时候正好是流星组织活动最猖獗的时候,A国的首脑正对这些内忧外患十分恼火,更何况J市是A国重 要的首都,怎能就这样任由流星出入,如入无人之境? 于是,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倒霉蛋就成了严刑审问的对象了…… 好在还没准备用大刑呢,多国部队的攻势就越来越猛烈了。他们轻易地就攻破了疲惫的X、A国防线,进入 A国国境,离J市越来越近了…… 轰炸越来越频繁,所有的市民全都人心惶惶,每当空袭警报拉响,大家就都谎慌张张钻入防空洞里,惊恐 不安地捱着日子。 真的很讽刺!如果说战争唯一的好处就是毁灭,就像许许多多的亲战分子,躺在自己安全舒适的床上说的 那样:“战争就是毁灭污秽,创建纯洁。” 那为什么这座楼还在这里呢?……我还在呢? …… ************************** 不久后,城里逃亡的步伐就越来越快了。多国部队一路乘胜追击,眼看一路势如破竹,就快攻入J市了。 我这个重犯要犯,自然也得跟着走,真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带上我这个半死不活的人,不如就地枪决来得爽 气?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一起走了,他们把我和几个与我差不多地位的犯人一起锁在一辆卡车里。 与那些和我相同处境的同伴相比,我似乎还算幸运,因为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是清醒的,伤势也最轻。 撤离J市的那天,轰炸特别地猛烈,我在摇摆的卡车里就能感觉大地的震动,耳膜被巨大的爆炸声震得生疼 ,从卡车顶棚的破洞里可以看到黑夜里火焰翻滚的亮光…… 车旁到处人声鼎沸,不时有士兵的呼喊声,车旁不时经过杂乱跑过的军靴声,还时不时从远处传来几记枪 响…… 这就是战败之后的溃逃了…… 我不由回想起,当初D国战败时的情景……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 在卡车里颠簸了两天,因为同车的一个犯人突然死亡,加上卡车的引擎出了故障,我们要换乘另一辆卡车 。那时我才发现原来乔安也在A国溃逃的队列里…… 不明白他为何会在A国的军队里,也许自上次相遇之后,他根本就没有离开。 要辨认他很容易,他脸色苍白,神情镇定,在惊慌奔逃的人群里,显得如此注目。他安静地乘在一辆敞棚军 车里,没有表情的脸上似笑非笑…… 他的汽车越开越近,风吹动了他略长的棕发,瘦削的脸庞微侧着。在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过去那个阴 沉沉默的男孩,过长的头发阴暗的眼睛……那个曾经沉重得让我不愿注视的男孩…… 我们的目光终于相遇了,乔安的目光还是那么冷洌,但是过去那能使我不寒而栗的视线,到如今竟是如此 淡然……没有任何交流,空气也没有凝滞…… 就这样,乔安的车从我的身边悄然而过…… …… 然后以后的日子也过得很快,在到达A国最后一个驻守的城市之后,我就被关到了这个小房间里。 没有人再想理我了,除了那个自称凯侄子的家伙,有事没事会来房里“看望”我之外,连我自己都快忘了自 己了。 而这个暂时的避风港,也并没有平静多久,炮声就又“隆隆”地跟来了…… 和谈破裂,X、A国的大限终于要到了! ************************** 屋顶上的尘末不停撒落下来,我还在数我不知数了几百遍的锁链环节…… 又是一记猛烈的轰炸,这个炸弹落地的距离离这里相当近,我看到屋子的墙壁上竟然豁出了一条深深的裂 纹。 我扯了扯那条把我栓在床架上铁链,牢牢的。 我重新躺倒在床上,反正要死了,不如睡着舒服点。 想起上次那个凯的侄子来过这里,在轰炸刚开始时他就急急忙忙离开了,倒将他的烟遗忘在了旁边的桌子 上…… 在我努力扯紧手脚上的铁链,试图够到桌子上的烟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了一颗炸弹,爆炸的气浪猛地掀 了过来。 床上方的一片屋顶一下塌了下来,而我因为重心悬在床外,结果气浪把床掀翻,竖起的床架倒架住了往下 塌的房梁。 被灰尘弄了一头一脸,但却侥幸拣了条命,我咳呛了几下,发现自己在这次浩劫下,仅仅伤了一点皮。 这次那么幸运,不知下次会怎样? 蓦的,发现桌上的烟竟滑落到自己伸手可及的一堆杂物下。 我将它取了过来,在将一根烟叼在嘴里的时候,却发现没有火…… 我突然很想笑,但喉咙里却埂着什么,我只发出了几声沙哑的咳呛。 还算完好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一个高佻的军官走了进来。我惊愕地看向那人,这人穿着灰蒙蒙的军装,脸上也灰灰的——他竟然就是乔安! …… 我们相互对望着,那一刻似乎过了一辈子…… 最后,我取下唇间的烟,唾了唾嘴里剩余的粉尘,对来人说: “借个火好吗?” ************************* 我们开着一辆军车冲过了重重烽火,一路只往人迹罕至的地方行去。这座城里的人不是疏散到其他地方, 就都躲藏到防空洞里,而士兵们则忙着应付,从城正面往里猛攻的多国部队。 并没有什么人对我们横加阻拦,更何况开车的还是一个“自己人”的军官呢。 这是我最风光的一次逃亡。 乔安就这样一路横冲直撞地开出了这个城市,因为这个城市在A国靠近D国的地方,而D国早已是一个沦陷 的国家,加上那条通向D国的路并不好走,所以多国部队对这个方向竟不派兵防守。而A国已是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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