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也就那样吗?”
“这次可不一样。”老刘严肃道,“您没听说过七年之痒吗?”
七年之痒?
我心里嗤笑。
宋建平哪里是七年之痒,他天天都在痒。
宋建平最近倒是奇怪,回来的很少,我猜也许是“痒”的厉害的原因。也没多问。那天夜里他很晚回来,一定要做,我完全没办法。迷迷糊糊的被他干了两次。
腰酸背痛。
我问:“你是不是吃了什麽补药?”
他快要睡著,迷糊的“嗯?”了一声:“什麽补药?”
“十全大补汤,鳖汤,驴鞭汤……”我说到最後,自己忍不住笑了。
“怎麽突然问这个?”他还是迷迷糊糊地。
“你那个新的小情人一定很浪荡,天天要不够,就您这年岁,不补补怎麽应付的了?今儿您是补过了吧?”
他全醒了,翻身看我,一把压著我的脑袋到被子里,直压到他下面,极无耻的说:“有没有药味,你尝尝?”等我“尝”完,不知道是因为被子里空气不好,还是他的话确实太无耻,竟然觉得自己的脸都烫了。
宋建平微笑:“有补药吗?”
我摇头。
“我没喝补药。”宋建平掐掐我的脸,“你身上倒是一股老醋味。”
心里暗暗骂了两句脏话,我转过身去睡,宋建平给我把被子盖好,在我身後说:“尖峰信息,你尽快脱手。”
“什麽?”我回头瞧他,“怎麽了?”
“上面有人开始整刘陆军。”他说,“杨睿也会受牵连。我知道尖峰被你搞得基本只剩下个空架子。这个机会不错,尽快脱身。”
“好。”我安静了一会儿,之後才低声回答。
“太好了。”曾然知道这个消息後,兴致勃勃道,“我要把尖峰信息剁成一块一块的卖掉。”
“……”我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曾然对杨睿的怨念如此之深。
“听说宋建平在外面有人了?”曾然又问。
“是。”我点头,“这事儿不归你管。”
“怎麽不归我管?你是我领导啊。”曾然说,“我看你这次可能可以脱身,如果是真的话。”
“这话怎麽说?”
“这次不一样。宋建平这是七年之痒啊。他如果真找其他人了,说明他的心早飞了。咱们把尖峰信息卖了,注资新公司,你又重获自由,难道不是好事儿?”曾然说。
我看他一眼。
“好事儿。”我有些口是心非的说。
开车到楼下停好,仰头一看,家里是黑的。我心里第一次没了底。
如果只是老刘说,我也许可以不在意。他再受宋建平信任,也就是个司机。
可是曾然也这麽说,我难免就不安起来。
不是不舍得宋建平。
只是舍不得晚上回家时候可以看到的那盏灯。
我害怕空荡荡的房子,以及孤零零的自己。回到家里,我立即掏出电话给邓子打过去,电话一通:“邓子,你帮我分析一下,老宋是不是痒了。”
“什麽?”他笑了,“他哪里痒?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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