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骁点了点头。
高师长莫名的就安下心来,这个年轻人着实有让人放心的力量。他那双深潭似的眼睛让高师长觉得,只要他点了头的,那就没问题!
送走了高师长,李秀禾转身面对陈骁,伸出洁白细腻的小手,温和地说:“你好,以后我们就是战友了,我叫李秀禾。”
陈骁看了看那只手,没碰,转头走了。陈瑞也是一愣,这这这可实在不太礼貌啊,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朝李秀禾一笑,追他家少爷去了。
于小满笑得圆眼睛眯起来,握住李秀禾那只柔弱无骨的嫩手就不撒开:“你好你好,副团长政委,以后咱们就是战友了,我叫于小满,哈哈!”
李秀禾可是从没遇到过这么撅她的男人,简直从深深地惊愕中没反过闷儿来,木然地点头,对于小满说:“你好”,虽然这个看起来也帅气高大,但完全不是她的菜好吗!
她的菜呢?她的菜早被别人终身定制了。
陈骁穿过被罚站的队伍,无视一双双或巡视或愤怒的目光,没训话,甚至都没看他们一眼,径直进了屋子。
“该死!装什么装!我看他比赵团长的脚趾头都不如!”一个个子不高,白白净净娃娃脸的小士兵气愤地说,声音不小。
站他旁边的一个肉乎乎很可爱的小士兵赶紧出言阻止娃娃脸作死:“生子!胡说什么呢!小心被整!”
娃娃脸一扬颏:“让他来!我严浦生皱皱眉头就不是男人!”
陈骁坐在屋里,漫不经心地听着屋外的“窃窃私语”,一手插在口袋,不是装酷,而是在摸着口袋里那个随身携带的小泥人,碎了的泥人被陈骁用一双拿不动针的大手仔细粘好,稀罕得要命,真的,要命。
真想他啊!陈骁闭了眼睛,心一抖一抖地疼。
信我,时间绝不是良药,它治不好心病,那道伤就像刀砍的一般横亘在心脏上,时间愈久,它溃烂得愈深,过了多久都摸不得碰不得,就连看一眼都会钝疼得想捂着心口抽搐。
等我给你报了仇,等着我。陈骁闭着眼睛,秦思白明亮的眼睛在他眼前晃动,真怪,有些人太久不见就会模糊了他的样子,但秦思白的眉眼却像是烙在了陈骁脑子里一样,细致得很。
人体是一个智慧的机体,它会自主地切断使机体痛苦的源头以自我解救。比如有些太恐怖太痛苦的经历和回忆,机体会直接封存,选择性失忆,就算不忘,也会尽量不去想,不去碰触它。
但陈骁不,痛,怎么不痛,痛得他每次一想秦思白都想要痛哭,但他还要想,想他会痛,但陈骁知道,如果不想,不痛,那活着也就没了意义。他怕有一天到了阴曹地府见到秦思白,那孩子瞪着眼睛质问他你为什么不想我的时候,他回答不上来。
真的,你说一个人得要有多坚强,才敢做到念念不忘?
命运这个老小子就是喜欢跟有情人开玩笑,你以为它关上了一扇门,但其实它顺手把窗户也给带上了。能怎么办?困在屋子里等死吧。
都说了是开玩笑,哪能真让你等死呢?这缺洋德的会派你的亲亲来救你,在外边刨他也要把你刨出去,然后终成眷属,皆大欢喜,命运白看一场乌龙大戏,笑得直不起腰。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其实什么事儿都能过去,再痛苦也得受着,指不定哪天就“夸嚓”掉下来一个大惊喜砸你身上,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踩着七彩祥云来救你了。当然,单身狗是没有出路的。
能救陈骁的那个人现在还自顾不暇。
黎暮骨子里是个斯文流氓,有爱人?我没看见那就是没有!照样□□裸地追求,照样不顾别人感受。
他的人生信条就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你爱人?你爱人说不定在战火中辞世了呢,说不定被人糟蹋了呢,你还要她?说不定你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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