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怒带着哀求,我越说越激动……
Johnny松开了手……
爱,不爱 17
家,我有多久没有回来,未认识海伦和Johnny的时候,我也只是住在舅父的房子里,也不算是自己的家,只有在城郊,小路旁边的小房子,住有妈妈和妹妹,才是我温暖的窝。 妹妹已经到伦敦上大学预修课程,家里只剩下妈妈一个,她接到我的电话后,不知有多高兴,说已经差不多两年未有见过我,是多么的念着我,想着我……
“妈,我回来了!”
“子琛,你回来了,哎呀!,你看,你好瘦啊!趁着这个假期,你要留在家里养胖呀!要不要先煮个面条给你吃,有你最喜欢的虾子面!”
妈还是像以前那样,总是把我当作小孩,但,我真的非常渴望这样的疼爱!
“妈,我不饿,我休息一会儿,你先去休息吧!不用理我。”
* * *
在四边微黄墙壁的房间里,坐在窗前,开启电脑,邮箱显示已爆满,全都是出自同一个寄件人,我没有勇气打开它,怕它们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秋天的夜晚漫长难过,房间的灯光微弱昏暗,窗外一片萧瑟,使人感到无限寂寞……
躺在陈设简陋的单人床上,眨着清冷困倦的眼,空洞的眼呆望着天花板,眸子里没有未来,没有欢愉,有的只是这些日子累积下来,无休止的伤痛。眼睛在昼夜中不知疲倦地张望,模糊的身影,不知是谁。 思绪飘向某地,缓缓地沉沦,一幅幅激情荡漾,缠绵、浓情、渴求、刺激、泪水、欢笑、尖叫、晕眩……亦梦亦幻,直至精疲力渴……夜,还是寂寞。
秋的早上,城郊,跟市区不同,路的两旁种满大树,树叶已不像夏日般茂盛,黄黄的叶子有的缤纷落下,有的仍牵挂枝头,纠缠不休……
“子琛,干吗这样早起?不睡多一会儿?”妈妈惊讶我的早起。
“啊!不太习惯这床,睡得不太好,反正已醒来,所以出来走走。”知道憔悴的脸骗不过***法眼,所以从实回答。
“对啊!你好久没在这里睡过,这床子一定不及睡开的舒服,不过,躺几天应没关系吧!如果是日子长,我就替你换了它,毕意睡眠是人生重要的时刻。”
“对!对!对!”我随口地和应,心理却知道这「日子」会是颇长远……
黄昏,天空一片淡黄,映照街道上黄黄绿绿的树木,微风轻吹,散落在地上,干黄的树叶「沙」「沙」作向,含蓄地交织着飘零的乐章。
无聊的人做无聊的事,无所事事地逛走在大树旁,默默地倾听秋叶的叹息,空空的街道上,蓦然发现,只有我,站在乡村和城市的边缘……
“妈,就我们两个人,干什么有这么多菜,吃不完呢!”看到满桌的菜,我不禁失笑。
“没关系,你要多吃点,我最开心就是看到你吃的了,这全都是你喜欢的菜呀!没有妈妈在身边的时候,你一定是没有什么好食的,现在呀,你要吃多少,要吃什么,告诉妈妈,妈都可以煮给你吃。”
“好!谢谢你,妈!”我忍不住亲了妈妈。
“子琛,有女朋友没有?”
“妈,现在的工作很忙,没有时间谈这个,过一两年吧,我一定带回来给你看。”
“妈不是催你,只是想提醒你,找女朋友一定要看心,不只是看样子,一定要人品好,心肠好,对你好,好像你的老板的人品就真不错,给你的人工高,对我们更是,就小妹的大学费都全包了,刚才还打电话来,看你回来没有,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看来,他对你挺不错,如果他是女的,我一定赞成你去追求他。”
“妈,你开什么玩笑!!!”心里很不舒服,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打电话来纠缠。
晚饭过后,又到了无边的黑夜,灵魂又开始流浪。
在寂静的夜里,瞌上眼,出现的全是他的脸,他的眉,他的唇,他的手,他的……我伸出手,想去拉他,拥抱他,亲吻他,但触摸到的,却是微凉的空气;习惯慰藉的身体更是无限的空虚,唯有咬着唇,心里喊着残留的影像,笨拙地用双手照顾着自己前后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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