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琪拿着课程表跑a楼上课去了,并且再三的嘱咐我中午12点整在学校外面等她,我完全充当了司机兼保镖的角色。
我回到烟酒店,把车钥匙交给眼镜兄,告诉他我中午还要继续为组织效力。
“其实,将小琪拉入咱们组织的做法非常正确,预知这种能力给了我们简直就是如虎添翼。”眼镜兄放下报纸道。
“你这话太没有人情味了吧!”我不满道。
“也不能说全为了利益,”老大叼起一根烟,也不点燃,道,“至少让她享受到了咱们最高的待遇了。”
眼镜兄笑而不语。
我故意扯开话题:“眼镜兄的构思的怎么样了?”
眼镜兄尴尬一笑:“还没开始。”
我乐道:“这都多久了你还没动静呢?”
眼镜兄的解释倒也干脆:“咱们的故事还没完,我怎么写疯人院呢!”
合着他真要把我们身上发生的事写成书啊。
说道疯人院,我又想起老妖孽来,我看到周围没人,大家都忙着上班去了,便郑重道:“眼镜兄啊,你跟我说句实话,老妖孽真的是卧底?”
眼镜兄顿了一下,叹了口气:“钟离,我知道你与薛永生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是事实如此,虽然还没足够的证据,但是他的嫌疑最大。”
果然眼镜兄误会了。我厉声道:“我跟他真没什么!”
眼镜兄与老大“嘿嘿”一笑,便不在搭理我了。
老妖孽害我一世清白啊!我心里咆哮起来。
这时,大叔和岳云嘻嘻哈哈的跑进来,嬉戏打闹着,这让我怎么能想不到小学时一下课就和同学打打闹闹的跑进厕所。
“大叔,你不看店啊?”眼镜兄对他们微妙的关系很是认可。
“嘿嘿!”看来大叔只会傻笑。
“大云,你不用上班啊?”我问道。
“老板拖欠民工工资,我们这几天闲下来了。真是黑心啊!”岳云义愤填膺道。
“这世道就是这样,不公平啊!”我也感慨道。
岳云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过大叔从门口拿起两把扫把,给了岳云一把,岳云脸上瞬间变成天真的笑容,与大叔拿着扫把舞起剑来。那样子别提多开心了。
我百无聊赖的掏出手机玩起了游戏,老大很不满的撇了我一眼,冷哼一声回房间去了。我也不知道这一声冷哼是哼给我看的还是哼给眼镜兄看的。
“谁tmd是钟离汤?”一个壮汉破门而入大声吼道。
我放下手机,神情自然的瞅向他:“我是,你是买烟还是买酒?”
那壮汉光着脊梁,有意无意的露出他那我瞅着像一头驴的纹身,年纪大概在30多岁左右,接近40岁,中等身材,留着络腮胡子,眼睛里充满了挑衅。身后跟着模样很吊的两个小混混。
那壮汉也不客气,抓起一把椅子就坐下,点燃一根烟道:“老子什么也不买!你就是钟离汤?”
眼镜兄好像对他用了读心术,笑了笑摇摇头后继续看他的报纸了。
“如假包换!”我不卑不亢道。
“嗯,比我想象中要年轻啊!”那壮汉吐出一口烟雾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苦笑一声,拱了拱手:“恕小弟眼拙,看不出来!”
“混蛋,连‘洪帮’二当家的驴哥都不认识!”那壮汉身后的小弟一脸痛心疾首的给我普及社会黑道知识。那壮汉好像很受用,微笑不语。
我知道了,曾今也有所耳闻,本市有两个最大的黑道组织,一个是让广大人民群众闻风丧胆的“龙虎帮”,连警局都要避让三分;另一个就是面前这个“洪帮”了。这两个势力差不多势均力敌,如果真要火拼起来,只能是两败俱伤,最后获益的还是警察局。所以两家老大协商,把本市分为东西,东边的场子由“龙虎帮”的人看,而西边的场子由“洪帮”看,井水不犯河水,共同发展。
由于我们烟酒店所处的位置偏西,所以“洪帮”的二当家就经常在西边活动。
我赶紧装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洪帮’二当家的驴哥,有失远迎,不知驴哥来到寒舍有何指教?”
驴哥稍微侧了侧身,对着我的角度刚好能完完整整的显露出他的纹身,然后他摸了摸络腮胡子道:“好,我就直说了,听说你外号叫球神一杆收,驴哥我没别的什么爱好,就酷爱台球,至今没有碰到什么对手,今天特地来找你切磋一局!”
这么嚣张?至今没碰到对手?看来这次我得上上心了。
“好说好说,那咱们现在就去吧?”我作出一个“请”的手势。
“好,快人快语,走!”驴哥起身走了出去。
于是我们来到旁边“唐人台球厅”,老板唐逑一看驴哥来了,赶忙上前迎接,那样子比孙子还要孙子:“驴哥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
驴哥一摆手:“别废话了,今天我要和钟离汤这个球神一较高低,你赶紧给我腾出个球桌!”
唐逑一脸恭维:“钟离哪儿能是您的对手呢,我看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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