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宫中呆了几日就匆匆离开,为了配合我,祁颜也一同随着我出宫,美其名曰是去找他的师父,再寻一寻我的治病之法。其实谁知他是去哪处好山好水好逍遥。
最终商议的结果,是由他回禀父王,只说我在潜心修行,此时成亲着实不妥。再者说成亲冲喜这回事,他这个国师最有发言权。连他都说不妥,父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暂且允准。
然君无戏言,已经指了的婚又怎能出尔反尔。最终父王只是下旨将婚期推迟,至于何时成亲,再另行商议。
说起来,祁颜并无庞大的家世,而且身份成迷。我所知道的,仅是他无父无母,幼时被一位能人异士收养,经前任国师举荐入朝。至于后来为何能在朝中稳坐国师之位,除过凭借自身才华,不做第二种猜想。
开始我不大待见他,但自从他做了我的师父,对他也始终恭恭敬敬,只是偶尔仗着帝姬的身份闹一回脾气。宫中的人都怕他,只有我不怕。他对我也很是纵容。
而我喊他师父这回事,宫中也无他人知晓,否则父王定不会不顾礼数将我嫁给他。
若要形容,祁颜就像周身裹着圣光的神仙,始终高高在上。要让我同神仙成亲,该是怎样一桩不切实际又难以想象的事情。
回到大燕时,恰好刮起冬风,天幕阴沉的像是要下起雪来。
我在城中的一处酒楼撞见贺连齐,其时他点了满满一桌菜,倚在窗边遥看街市上的风景。看见我时甚至心情大好的同我打招呼:“就知道你今日该回来,特意为你接风洗尘。”
这是城中最好的酒楼,菜品以佛手金卷最为出名。听闻一日只卖三例,先到者先得。还未待我开口,他已经递了一份到我面前,随手又添了杯茶水:“你不在的这几日,真是害苦了我。”
我看着满桌的饭菜,又瞪大眼睛望着他:“我没有看出来,你到底苦在哪里。难道是半夜就来排队买佛手金卷,没有睡够么。”
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摞信笺递给我,有些疲惫的揉着额角,“你不是说,这里没人知道你的身份,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找你?”
我粗略翻了几页,都不是什么要紧事。唯有一件,是桩一般要紧的。
那是与我交好的小道士,年纪才不过十四岁,圆头圆脑又为人和善,名唤无名子。我初到大周时,因一时没有落脚之地,还是他替我寻到这间道观,对我多加照料,可以算半个恩人。
我费尽力气才将他那狂草认清楚,信中大约是说让我代他做桩法事。
听闻大周的十四公主总在夜中看到飘在半空的黑影,夜复一夜不能安睡。但问值夜的婢女,却被告知什么都没有看到,连半点风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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