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吗?不像。他并不疼爱她,反而经常在她身上捣鼓一些奇奇怪怪的药物实验。
老师吗?有点儿。可是,除了中医和武术,他教给她的好像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保姆或是守护者,嗯,如果排除他经常喂毒给她吃这一点的话,应该很贴切。
那她对他呢?
喜欢?说不上。
讨厌?也没有。
好奇吧,更多的应该是好奇。
毕竟在她人生最初的十四年里,他是除了父亲之外她见过的唯一的健全男人。
他们之间,没有特别浓厚的感情羁绊,也没有什麽所谓的道德约束。
兄妹的血缘关系可有可无,是那种突然有一天对方死了,另一方也不会受太大影响的……什麽?不好说。
总之,不咸不淡。
八哥,这麽认为,当然,这也仅止於十四岁之前。
十四岁对八哥来说,是个很尴尬的年纪。
那年暑假,她月经初潮。
虽然晓得这不过是女孩子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她还是在平静的表面下,隐隐不安。
毕竟是第一次,她有些无措,对著鲜血淋淋的内裤和狼藉的下体无计可施。
无奈之下,她随便套了一件睡裙,去找苍卫。
苍卫正在摆弄父亲送他的集团研发的新型手枪。
听到八哥推门进来,抬头,问“怎麽了?”
八哥常带笑的小脸上面无表情,看一眼苍卫,然後转身把房门关严,甚至上了锁。
苍卫看她一副谨慎的模样,不由得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手枪,双臂环胸一脸兴味的看她。
八哥关上门,转身走到苍卫身前,咬著唇像是在思考如何开口。
苍卫也不催她,好整以暇的在窗台上坐下。
八哥想了很久,觉得任何言语都无法言明她此刻的心情。
只好,咬咬牙,提著雪白的睡裙摆往上一拉。
苍卫一怔,视线落在女孩赤裸的下体。
白嫩的肌肤,平坦的小腹,青涩带著妩媚的三角地带,还有紧闭的纤长玉腿儿。
他只觉小腹一紧,一股熟悉的热浪汹涌袭来。
见他只盯著自己不说话,八哥纳闷,低头看了看,才发现因自己闭著腿,除了芳草奚落的小鲍鱼前段啥都看不见。撇撇嘴,慢慢分开腿。
那一刻,苍卫听见自己呼吸碎裂的声音,那样旖旎的美景几乎让他当场毙命!
只见玉腿纤纤如梦似幻,轻分两边芳谷现。
一股鲜红清流,晶莹剔透,自谷底涌出,沿大腿内侧无声滑落。
残忍而又极致的诱惑,纯美而又诡异的勾引。
那一霎那,鲜血和处子香纠缠著、翻滚著闯入他的感官,瞬间激起了野兽嗜血残暴的欲望。
他不自觉的勾起唇角,然後在八哥身前单腿跪下。
黝黑的眸子盯著八哥鲜血弥漫的下体,轻声叹息“原来,长这麽大了。”
八哥听不懂他这句话有什麽意思,偏著脑袋,说出自己的困扰“我不想做女人。”
没错,她不想做女人。做女人太麻烦,每个月都来月经,跟男人XXOO後一不小心还会生出个小兔崽子,而且,女人体能不如男人,单身女子外出更有许多不便,父亲就是因为她是女孩子,才不让她像苍卫一样满世界到处乱跑……总之,有很多很多身为女子的坏处,她不想做女子!
之前,她并未对自己的性别产生太过清晰的认识,虽然讨厌,但不强烈。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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