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对不起,我不是圣人
两人的身体密切的贴合在一起,再无一丝间隙,就像是为彼此而生的一样契合。
“你是我的了,非儿”,”莫云紧紧的抱住她的腰身,坚硬埋在她紧致的温暖里,如叹息般满足的低低喟叹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感动的波痕在心湖一点一点的漾开,撩动了整颗心口
但顾虑着她的第一次,所以莫云停在她的身体里不敢动,如玉的白皙俊容泛起红霞,隐忍的汗水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他的额头,俯视着身下眼神空洞的莫非,心纠痛了一下。
对不起,非儿,可是我不能放开你!
他拂开她脸上的发丝,大手入她的发间,腹上下起伏着,因为忍耐。
但就算莫云再想隐忍,他毕竞也只是一个男人,一个为爱疯狂了十几年,等了十几年的普通男人,何况,他终究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处男,隐忍的能力比不上经验丰富的老手,全凭着自己的意志和对莫非的心疼在坚持。
莫云再一次吻住她,心一狠,在她的身体里动了起来。
是谁说过,只有在床上,男人才会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完全展露出来,这句话放在莫云的身上倒真的贴切。
任何人见到的莫云都是温沉的,淡然的,隐忍的,无情无欲的,他的外表永远是那么平静如水,彷佛一尊佛,但只是彷佛,并不代表他就真成了佛,否则,他为莫非而升起的那些怒,那些狂也就不存在了,那永恒不变的微笑不过是为了掩饰住他真正子,而模糊他人视线的伪装罢了。
而床上的莫云完全没有任何的顾虑,因为身下的是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不需要伪装,不需要掩饰。所以,他是狂猛而激烈的。
褪去了绅士的外壳,莫云就是一个比莫天更加强霸而激进的男人,像贪得无厌的野兽,一步步的紧逼着莫非,让她无路可退,只能被他的气息与温度包围,感受着、包容着他的狂野。
莫非始终没有呼疼,就算脸色惨白,身体都疼得颤抖了,她也没有喊疼,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眼神迷离而空茫,好像没了灵魂的空壳,颤巍巍的身休在他身下痉挛着。
莫云也知道自己弄疼了莫非,就算再多的准备,就算知道她身上的敏感点,但都比不上实践,他毕竟没有过床上的经验,莫非又是处女,疼痛在所难免,他只能不停的爱知着她的身体,试圄减轻她的痛。可是让他失落也沮丧的是,除了她鼻息间偶尔发出的清冷闷哼,再也没有丝毫的回应,心,一寸寸的凉去,也发着慌。
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口窒息的闷痛着,莫云将脸埋入她的颈窝处,闭着的眼轻颤着,彷佛这样心中的恐慌与不安才能得到平息一样,心里不断的呼喊着她的名。
非儿,我的非儿……”
隔着两道门,里面禁忌的缠绵燃烧着,外面的气氛也是一触即发。
黎秘书双手环,靠在一张办公桌边,一副深沉的模样,而另一个地位比较高的卫然也是沉默着,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似在生着闷气。
秘书们不安的看着这僵持的一幕,面面相觑,却谁也不敢去劝说什么。
也难怪卫助理会生这么大气,他和秘书长共事都十几年了,黎秘书却瞒着他这么重要的事情。
不过说起来,还确实是让人难以置信的,她们在公司工作了这么久,也还是第一次听说,总裁竟然还有个妹妹,她们一直以为莫氏没有旁支呢,因为公司的职位,完全都是靠实力和能力争取的,并没有见过所谓的“皇亲国戚,“也没听过有任何的关于莫氏家族其他成员的报导,所以她们都理所当然的将总裁现圭为独生子了。
“黎秘书,你刚说的是真的吗?那位莫小姐真的是总裁的妹妹?”卫然脸色僵硬的开口,声音冷涩,显然正压抑着什么,但并不是女秘书们所想的愤怒,而是后怕。
这几年,司暮雨那里一直都是他在打点,所以有些事他比别人更清楚一些,如果刚才那个女人是总裁的亲妹妹,那和她长得相似的司暮雨又是怎么回事?
黎秘书侧头看了他一会儿,扶了下镜框,“千真万确。莫小姐前几个月刚从学校毕业,学的是设计,总裁希望她能休会一般的工作经验,但又不希望她在别人的公司看人脸色,受人气,所以买下了樱氏集团给莫小姐,不过小啦的兴趣不在管理总司,所以总裁让我和副总经理保留在总公司的职位,暂时去樱氏集团协助莫小姐。”
他淡淡的解释,既然莫小姐的身份已经曝光了,这些事也没有刻意隐瞒的必要了。
听黎秘书这么一说,女秘书们纷纷优然的直点头。
怪不得了,黎秘书和副总经理两个高层突然离开,却没有一点讥息,本不知道是派去了哪里。也激动起来,没有想到那么冷酷的总裁对妹妹会这么好,竟然为了妹妹不受委屈而买下一间公司送给她,还将总公司里的两个两层调去她身边,帮助她打理公司。
“不过黎秘书,现在的狗仔队这么厉害,总裁有个妹妹的事怎么到现在还没曝光过啊?”一名女秘书怯怯的问道,满脸的好奇。
不管怎么样,二十几年耶,狗仔队的鼻子最灵了,怎么可能一点信息也没有曝光呢?
“莫小姐十六岁前一直住在英国,国藉也是在英国,五年前才来到台湾的。”黎秘书也不隐瞒,毕竟这在樱氏的设计部不是秘密。
“怪不得上次我在宴会上见到莫小姐,就觉得她的气质出众了,原来是总裁的妹妹。”真相一揭露,大家自然是桧着好话说了。
倒是卫然融不进这气氛,脸色有些发青。
黎秘书虽然没那么过,却也有些担忧,看了眼手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不知道莫小姐和总裁在里面到底是谈了什么,刚才的气氛真的很不对劲。
休息室里已经被情欲的气息所弥漫,两具赤果的身体在大床上交缠着,做着最原始的律动。不知过了多久,莫云的动作越来越快,然后身体一震,将那灼热的暖流悉数进了莫非的体内,然后停歇了下来,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着,不过双手撑在莫非的两侧,并没有压着她。
虽然知道情爱是一回事,但毕竟莫非没有接受过类似的教育和知识,所以并不知道男人的职到身体里代表的意义,所以并没有反应,否则,只怕在感觉到莫云在即将缸的那一刻,她会产生巨大的反弹吧。
休息了一会儿后,莫云从莫非的身上下来,看着她白玉般无暇的肌肤上烙下的斑斑青痕,眼底闪过丝懊悔。
明知道她的肌肤有多敏感、脆弱,却还是不受控制的伤了她,就像着了麾一样。
会很这下了床,他走进浴室,磨蹭了一阵后,拿了条热毛巾出来,打开她的双腿,将她腿间的血和白色的休细致的擦去,但莫非整个人都没有了反应,一动不动,也没有了羞涩或其他的情绪,这让莫云觉得悲哀也无力。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这么快占有她,甚至,他也曾想对自己妥协过,卓微的想着,即便这一生,她都无法接受自己的感情,他也愿意就这样和她耗着,拖一天过一天。
可终究还是避不过,她不该想起那些不该想起的画面来的,如果……,莫云忽的扬起嘴角,舌尖尝到的是无边的涩意,慢慢在唇间化开口
呵,事情已经发生,又何来的如果,不过是些微自己开脱的假想罢了,他何时也这般的自欺欺人了呢?
他拨开她脸上粘着汗水的发丝,哑声说道“!非儿,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恨我,可能本不想见到我,可是,我不后悔,就算这一生你无法原谅我,体谅我,我也不后悔,因为我爱你。”所以他不能容忍她在知道了一切后,带着他的心和他的爱离他远去,他无法容忍。
莫非悲哀发笑,是他告诉她,爱不是伤害别人的借。”也是他告诉她,真正的爱是参杂不了
可现在,他的爱却成了伤害她的武器,变成了不顾她意愿,强m弛的借。”变成了欺骗她、利用她的后盾!
“非儿,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只想告诉你,我不是为了占有你而抱你。”莫云握住她的手,也不管她听没听,就那样慢慢的叙说着自已的感情,沙沙的声音沉沉的荡开,“我知道你过不去这个坎,因为我是你的哥哥。!”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可是,这世间的情感本就由心而生,为什么要被别人的思想所框缚?”
“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如果你不是我的妹妹,我是不是就不会宠你,爱你了,还记得我当时的回答吗?我说,我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妹妹而爱你,但是,我会因为爱你而将你当成妹妹。”莫云沉沉的声音十分有力的落下,“那是我真正的心声,也是我一直压抑的情感。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将你当成过妹妹,只是因为爱你,只是因为那是你所想要的,所以我才愿将你当成妹妹,宠爱着你。!”否则,他也不会对莫天狠下杀心,他在意的从来就不是血缘。
听着他的告白,莫非觉得心酸酸的,涩涩的,十分难受,喉咙堵堵的,连口也堵得慌。
“非儿,我不要求你回以我同样的感情,只有一点,至少不要抗拒我好吗?你知道的,只有你,是我唯一在乎的。”就算抛弃这个世界,他也无法抛下她。
莫非没有回答,眼里慢慢浮起了盈盈的泪水,然后注满了眼眶。
等莫云给莫非穿好衣服,抱着她走出办公室时,外面等候的人都神一振,赶紧起身站好,卫然和黎秘书直接迎了过来。
“总裁。”看了眼莫云怀里的莫非,卫然的表情有些怪异。
“莫小姐怎么了?”黎秘书则关注着莫非,只是她的脸埋在莫云的前,看不到,只能担心的问道。
“她没事,只是累了,我带她回去休息,卫助理,记得将我今天的行程都取消。”莫云半眯着眼,虽然话是对卫然说的,但那骇然的危险视线却始终焦注在黎秘书的身上。
黎秘书打了个冷战,也被瞪得莫名其妙。
“是。”卫然凝重着脸接话。
莫云这才抱着莫非走入电梯内,电梯门合上,女秘书们也都像虚脱般软下身,直拍着口,然后七嘴八舌的说道。
“总裁引才好可怕哦,我都以为他要吞人了呢!”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总裁这么恐怖的眼神呢,平时总裁只是黑着脸,发发飓,最近几天总觉得总裁特别的沉。”
“恩恩,没错,我也这么觉得。”
“不过黎秘书,总裁和刚才那位小姐真的是兄妹吗?”话题一转,又转了回来。
“是啊,我总觉得总裁看那个小姐的眼神,像是看待爱人一样。“其中一个女秘书一脸赞同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却不想,自已这话竟不经意间踩到了黎秘书的尾巴,让他想起了那天在酒店的总统套房看见的一幕,也想起了这几天心头一直缠绕的不对劲的感觉,当即发怒。
猛地转过头,黎秘书瞪着那个女秘书,严厉的斥责,“什么爱人?不要乱说话,莫小姐是总裁的亲妹妹!”
“对……对不起。”从未见过黎秘书发眸气的女秘书显然被他这巨大的反应吓到了,张了张嘴,眼泪都快落下来了,然后唯唯诺诺的应着,委屈的缩了回去,不敢再吱声。
她不过是随口说说嘛,黎秘书干吗这么当真。
其他女秘书也是在黎秘书手下做了好几年事的,对于素来对什么事都冷漠得懒于嘴的黎秘书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都是又惊又怕。
黎秘书也察觉到自己的过于激动了吧,扭回脸,
卫然对黎秘书不同寻常的反应,也是怔了一下,继而想到什么,脸色大变,又惊又悚。
原来,有这个想法的不止是他一个人!
当莫云以莫天的容貌带着莫非回到莫家时,刘涌先是惊了一下,继而平静下来,对于莫非和他一起回来,没有一丝的哥怪。
倒是佣人们见莫天回来,有些欣喜,以为是莫非将莫天找回来的,想着,或计莫天的回来能让家里诡异的窒闷气氛改善,就暗自庆幸着,脸上的表情也轻松多了。
“二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刘涌镇定的弯腰。
“恩。”莫云冷冷的应着,径自朝楼上走去,不过才走了一半,就迎面对上了刚从楼上下来的地尊,自然,地尊是易容成他的模样,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梦中看着自己一样。
地尊看着他们,没有说话,因为易容不成问题,但开口却会露了馅。
两人就这么在楼梯道上对峙着,莫非无动于衷。佣人们担心不已,刘涌就真的反应不过来了,完全呆住了。
怎么可能?他刚才还以为二少爷是大少爷伪装的,可是,若二少爷是大少爷的话,大少爷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他想太多了,二少爷本没事?
冷漠的收回视线,莫云抱着莫非穿过地尊,径自上楼,地尊也没说什么,停顿了一下,跟在后面一起上楼了。
对这怪异的现象,佣人们没想太多,倒是刘涌疑上心头。
因为平时,大少爷见到二少爷,总是会似有若无的撩拨一下他,以起他的狂怒为乐趣,而每每掌控着主动权的大少爷竟安静的跟在二少爷的身后,实在不正常,而且,以大少爷时小姐的关心程度,没理由看着小姐躺在二少爷的怀里而不问理由的。
在刘涌千思百转间,莫云和地尊已经上了三楼。
莫云直接送莫非回她的房间,只是刚开门,地尊迟疑的声音就从后方传来了,“门主。”
刚才擦肩而过的刹那,他闻到了莫非小咖身上淡淡的情欲和血腥的味道,难道回来前,门主已经拥抱过小姐了吗?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门主的身份肯定曝光了。
“有什么事之后再说吧,非儿累了。”莫云冷淡的说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顿住脚步,将嵌在衣领上的变声器弹了出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莫天了。”他余光淡淡的飘向地尊,对那张连自己都分不清真虚的脸,毫无所动。
例是他怀里的莫非听到他的话,猛地一震,牙齿间发出咝咝的声音,像是呜咽的悲泣。
二哥……
莫云怎会察觉不到,收紧了双臂。
非儿,不管你怎样想,莫天都已经消失了,从今以后,你所想的就只能是我一个人,因为你是我的!
吻吻的接住变声器,寡言的地尊颔首,然后转身朝莫天的房间走去,言行不见一丝拖拉。
莫云打开门,抱着莫非走进了房间,沉默,在安静的空间里发醉,他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走进浴室放了一池热水,浴池虽然没有游泳池那么大,却也足以容纳三四个人司时在里面泡澡,所以放满了池水,花了些时间,不过莫云显得十分有耐心,调整好温度后,还细心的在池水里侧入了一些舒缓身体的油,撤了一些花瓣在吃面,才起身走回卧室。
莫非还保持着他放下她的姿态,半蜷着身子,侧躺在床上,俊美的脸庞黯淡下去,不忍,也有些燥闷,但那些变化都及不上对她的怜惜。
“非儿,你是第一次,身体会有些不适应,我给你放了水,泡个澡会舒服点。”走上前,他温柔的扶起她,对她解释。
本来刚才就想给她泡个澡的,不过莫天的休息室主要是为简便,只有淋浴器,并没有浴池或浴缸,才作罢的。
莫非不理会他,只是缩着身芋,杀滞的看着他的黑色衬衣”眼神涣散。
莫云见状,无声苦笑,抬起手为她解开衣扣。但刚碰到她的第一颗扣子,莫非就大力反弹起来。
“不要碰我。”她打掉他伸来的手,同时将莫云推下了床,只是一个动作却让她像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嘴里发出不平稳的喘息,双手也紧握成拳,颤抖着。
“非儿,我并没有想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泡一下身体,缓解一下神经,不然明天你会起不来的。”深深的吸了口气,莫云才道,温和的语气饱含关心和恰宠。
莫非凄凉一笑,多可笑,在他强迫自已做了那种事后,他竟然还能伪装成那样关心自己的嘴脸,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假好心!”
“非儿,听话,不要任。”莫云柔声劝道。
“任?哈哈…,任?“莫非怒极反笑,眼泪双双落下,“究竟任的是谁?难道在我亲爱的大哥强暴了我之后,我还要若无其事的笑着,继续叫你大哥,这样才不是任?还是我应该张开双手,对你说,你继续强暴我吧?”
“非儿,为什么一定要激怒我呢?你明知道,这样做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莫云着她的头,并没有动怒的痕迹,言语间却渗透出丝丝的危险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你能对你的亲妹妹施暴,却怕承认了吗?”一阵冰凉的寒意快速的从背脊滑过,莫非狂肆大笑,笑得心痛欲裂。
“我说过,在我眼中,那些世俗礼教的现范对我而言,都是毫无意义的
“可是对我而言却很重要!”莫非快速的抢过话,用整个灵魂厉喊,”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在乎你是我的哥哥,我在乎我们是亲人,我在乎伦理道德,你不在乎的这些,我都在乎!”她没有办法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更没有办法,面对一个强暴了自己的亲生大哥!
“我是你的大哥又如何呢?仅仅因为我们有着血缘关系,所以你宁愿将自己交给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男人,也不肯接受我吗?”莫云固定住她的脸,冒着火光的深沉黑瞳直直的注视着她,并没有扬高声音,却字字重若千斤,“难道你忘了,在你病痛的时候,是谁陪在你的身边,给你力量支撑过来的?在父亲母亲早道后,是谁和你相依为命?在你夜晚害怕得哭泣时,是谁抱着你,哄你入睡,…”低沉的声音渐渐显得悲切,“我为你做的这一切,这一生还有哪个男人能为你做到?你宁愿将自己交付一个前半生与你没有丝毫关系的男人,也无法接受和你一直相依为命的我吗?就只因为我们有着血缘关系,我所做过的这一切就都要被磨灭?难道我们二十几年的感情,就真的敌不过一个血缘关系?”
莫非回答不上来,捂住耳朵直摇头。
明明就觉得他是在强词夺理,可是为什么她却无法反驳?他真的好狡猾,好奸诈!
“你曾说过,你的另一半一定要是那个能撼动你心魂的人,当时我没有说出口,因为我不敢说,怕吓到了你,可是,我等了三十几年,并不是在等待一个还未出现的人,而是等待早已经出现的你,这一生,唯一能让我感受到心和灵魂共鸣的人,就只有你了。”莫云也不勉强去拿开她的手,用力的抱住她,哀求道,“我不逼你马上接受我,我知道,在心理上,你还是将我当成了哥哥,所以我不逼你,我给你时间,但至少不要抗拒我好吗?”
莫非没有说话,咬着下唇不停的流着泪,但莫云知道,她听得见,也听进去了。
“现在我抱你进去泡一下澡,不然你明白会下不了床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后,莫云放开她,温言说道。
莫非没有出声,莫云伸出手,去解开她的衣服,可就在他的身绕到她身后要脱下她的衣时,莫非却如梦初醒般,惊慌的抓住他的手。
“非儿,你的身体还有哪一个地方是我没有看过的?而且,你的脚不能落地。”莫云也不动,只是对她平静的分析着。脸如火烧般的烫红,抓住他的手慢慢失了力气,被他拿开,看着他脱下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时,她忍不住别开了眼,双拳握得死紧,终究是无法忍受的颤栗着。她真的好恨他,可是又恨不起来,为什么他总能掌控着她的死角,将她的每一分心理变化都拿捏得那样准,然后一步步的将她雅向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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