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夜袭(上)
“哇!你居然还有手机。”亓凯泽进入殷闪闪房间後,便好似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般,对房间内的东西都好奇的不得了。
“我一部私人的,一部是工作用,现在大部分人不都是这样。”殷闪闪并没有将他的大惊小怪当回事。亓凯泽将其中一部手机拿在手中左右翻转爱不释手,“这还能用吗?”
“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殷闪闪大方地告诉了他另一部闲置在桌上的手机号,让他自己玩去。亓凯泽按下数字後桌上的手机一阵震动引起了他更多的惊呼。他试着按下接听键,在电话的另一端居然能清清地听到院里的鸟鸣,及自己的喘息声,他情绪一下又高涨了不少。
“还能打别的号码吗?”亓凯泽一手一个电话,脸上呈现出来的兴奋好似捡到宝似的。“自然不能。这两部手机只能相互拨号通话而已。如果能联系到别的时空不早乱套了。喜欢吗?”
亓凯泽闻言,急忙一脸期待地点点头。殷闪闪笑了笑,也不打算逗他,成全道:“送你好了。”亓凯泽眨眨眼,谄媚地笑着,“真的。不反悔。”
“留着也没用,难道我会无聊到自己给自己打电话不成?”殷闪闪丝毫不在意一部手机。正如她所说她一个人留着两部手机确实没用必要。亓凯泽原本就不想推迟,现下又听殷闪闪这样说便欣然接受了。
“这样我们就可以经常电话联系了。”殷闪闪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回过头对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了包含的意义,亓凯泽怎会不懂,他和她,他们是彼此最特别的存在。在这里没有人能比对方更懂得自己。
亓凯泽缓缓朝殷闪闪走过去,嘴角泛起的浅笑让人如沐春风,“shine……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的心情有多激动吗?我甚至怀疑这一切不过是重复了几百次的梦而已……”亓凯泽如情人一般贴着她的耳朵低语轻喃,言语间那暖暖的气息让她不禁心神一荡,完全忘记了男女之间该有的避忌。她丝毫没有察觉亓凯泽逐渐放大的脸孔,及喷洒在鼻尖的气息。
忽然一道闷雷从天空炸开,紧接着豆大的雨滴随之砸下。殷闪闪惊的往後缩了一下,恰好的避开了两人的距离。她看了看灰蒙蒙的窗外,对亓凯泽刚才的表现有些似懂非懂,回过神来时,还是镇定地邀请亓凯泽留下来共进晚餐。
入夜後,殷闪闪睁着不知疲惫的双眼看着黑漆漆的屋子,脑海里浮现的却都是贺兰贤与何若曦亲密的身影,殷闪闪烦躁地坐起身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倒影在窗口斑驳的树影……寂寞的感觉犹如狂风一般席卷而来,为了驱赶内心的落寞她准备起身到屋外坐坐,在起身之时突见一个身影正伏在窗外,就在她还不急反应时,黑影已打开窗户动作迅速你钻进屋内。
“谁?”殷闪闪心情本就不佳,突然来个不速之客顿时脾气就上来了,黑影并没哟回答而是灵巧地转了个身,一下便将殷闪闪揽在了怀中。放肆地嗅着她身上醉人的甜蜜。
“放开我。”熟悉的气息一下子占领了殷闪闪的嗅觉,她是又惊又喜又恼怒,贺兰贤却没哟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在她又要出声拒绝时唇舌霸道地吞下了她满腹的怒气。
贺兰贤舌尖带着侵略的窜入她的口中,长舌在她口腔内肆虐,翻搅的舌尖似在探寻或似邀请。等不到殷闪闪反应,贺兰贤似惩罚一般卷住她的舌尖用力吸吮,殷闪闪舌一麻,小舌便被他霸道的吸入口中,他好似品尝美食一般。
他的手更是没有闲着,从後背的曲线一直抚到殷闪闪袒露在外的光滑大腿上。糙的手指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殷闪闪一个颤栗,在他逐渐浓厚的呼吸中,吸吮的舌尖更加的用力。游移的大手盖在臀部上用力的捏了几把。殷闪闪一个吃疼只能发出“呜……呜……”的嘤咛声。在这寂静的夜晚,这样暧昧的声音更是让贺兰贤欲高涨。
贺兰贤一手快速钻进了殷闪闪长款的t恤衫内,并手抚着她光滑的肌肤,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将本就站姿不稳的殷闪闪被压倒在床……
贺兰贤顺势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一手拉扯着她白色t恤衫,直至前的两团雪白晃动而出,身上就只剩下内裤最後一道屏障的殷闪闪惊慌失措地忘记了反应。
贺兰贤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纤长的双腿被他一双健腿牢牢压住,闲出来的一手毫不犹豫地覆在了晃动着的浑圆上。“啊!你无耻,快放开我。”殷闪闪在惊吓中回过神来,着急的大喊着。
贺兰贤见她不老实,恶作剧的念头突然萌发,用两只捻着尖慢慢的转磨,突然的刺激让殷闪闪禁不住轻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却有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变化有多可耻时奋力的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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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夜袭(中)
贺兰贤见她不老实,恶作剧的念头突然萌发,用两只捻着尖慢慢的转磨,突然的刺激让殷闪闪禁不住轻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却有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变化有多可耻时奋力的挣扎起来。
*
恍惚中,殷闪闪突然思及他的所作所为,满腔的哀怨都化作熊熊怒火。待他唇移向她脖颈处轻舔时,殷闪闪深吸一口气,冲他他吼起来,“快点滚开,你这个低级色狼。”
或许是因为动情,从殷闪闪嘴里发出来的不满之声,反而显得沙哑无力,在贺兰贤听来更像是一种诱惑。更叫他无法停手。他的手指拨开殷闪闪内裤边缘……殷闪闪猛地一颤,这才找回自己正常的声音,她惊呼着:“叫你滚开啊~~你要是想女人了,可以去找你老婆,你招惹我干嘛。滚开啊,你这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臭男人,我叫你滚开啊,你听到没有……”殷闪闪似发泄一般怒吼着,可眼泪却在不争气的滴落。
贺兰贤表情一僵,动作顿住,缓缓抬头看向嘤嘤哭泣的殷闪闪,心里顿时五味杂全。殷闪闪泪眼朦胧地撇过脸,不去与贺兰贤泛着情欲的眸子对视,生怕会被灼伤双眼。
贺兰贤庞大的身形将殷闪闪笼罩在一片黑暗中,殷闪闪惊恐地转过脸,正好被贺兰贤掐住下颚狠狠地吻住了双唇,贺兰贤霸道的入侵引起了殷闪闪逆反心理。她甩头避开他强势的进攻。贺兰贤却丝毫不气馁的紧贴而上。
“王八蛋!你凭什麽这样对我?你高兴了对他们女人笑,不爽了就来找我发泄,你凭什麽?”殷闪闪气晕头了。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全然是一副怨妇的样。殷闪闪在他面前几乎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最近却总是无法控制地暴露自己的真脾,她越想越是觉得自己不争气,心里气愤难平。
“你是我的女人,你说我不找你找谁?”贺兰贤理所当然的说着,似乎还带着一丝隐忍的怒火。殷闪闪只当他是因为被自己拒绝了恼怒而已。
“你不好搞笑好不好?难不成你见女人都说是家老婆吧?”殷闪闪冷笑着提醒他,“我们已经分手了,麻烦你以後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贺兰贤掐住她下颚的手猛地一用力,一双几乎要喷火的眸子死死地看着她。殷闪闪硬着头皮与他对视几秒,逐渐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压喘不过气来。索将头则到一边不去理会他。贺兰贤怎能容忍被这样忽视,又是用力的一掐,剧烈的疼痛让殷闪闪皱起了小脸。
“分手?这个词倒是新鲜的很。你想都别想,怎麽?才几天不见,就寂寞得急着找男人了?凯泽会比我好吗?”殷闪闪吃惊地看着他,想不到贺兰贤居然恶人先告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殷闪闪被气急了干脆心一横,一咬牙,赌气似地回答了个“是”。
“啊——”殷闪闪话音刚落,立马一声尖叫拔地而起,她晃动着身体想要摆动他的桎梏,可他却如磐石一般正埋首在她颈间啃咬着,“记住,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谁也没有资格碰你。”贺兰贤抬起头,一脸郁地看着殷闪闪痛苦的小脸,嘴角挂着一丝血迹让他看起来如地狱嗜血的修罗一般,更是让殷闪闪胆怯心寒。
殷闪闪泪眼一瞪,压抑着脾呵斥道:“你是属狗的吗?”贺兰贤眸子一抬,表情依旧冷,“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是凯泽你就会欣然接受是吗?可惜今晚不能让你如愿了,让我也见识见识你勾人的本事吧。”贺兰贤头一地,不由分说地咬住殷闪闪的嘴唇,坚硬的牙齿在柔软的唇瓣见肆虐,口中蔓延的血腥味被贺兰贤翻搅着。大掌移向她口处毫不怜惜的揉搓起来。
“唔……唔……”手脚被束缚,嘴巴亦被牢牢堵住,殷闪闪只能发出痛苦的低吟。半响不见贺兰贤松手,唇上的疼痛已经转向部处,殷闪闪的逆反心理被彻底的激起,她干脆毫不留情直接张嘴和他相互啃咬起来。此刻贺兰贤却不再反击,也没有躲避,任她发泄般咬着,直到感觉到他唇上的血珠溢出滴落在床单上,滑进她的喉咙里,殷闪闪这才松开牙齿。不知是心疼他或者是其他,她禁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他唇上的伤口,贺兰贤全身一颤,并不满足这样的接触,一手托住殷闪闪的後脑用力的吸住着她唇瓣。贺兰贤火舌热情地舞动着,让吻变得缠绵和具有诱惑,殷闪闪不知觉地竞给了他回应,有些懊恼。带点挣扎。不安的动了动身子欲将他推开……
殷闪闪那点小挣扎在高大的贺兰贤面前是不起一点作用,他一手抵在殷闪闪後背,让两人身体更加紧贴,殷闪闪玲珑有致的身体在他身下挣扎扭动,微弱的气息被贺兰贤口鼻堵住,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狂烈,殷闪闪逐渐被带入了激情的漩涡中,一双藕臂无力地挂上他的脖子,缓缓地回应起来。
贺兰贤炙热的吻沿着唇直至脸颊,继而在耳垂处一阵轻舔,殷闪闪禁不住一个颤栗,微昂起头让他吻着自己脖颈。
感觉到殷闪闪的配合,贺兰贤桎梏着她的掌松开了,糙的指腹来到她掌心处来回轻扫着,这样煽情且暧昧的动作,让殷闪闪感觉像是情人之前亲昵的爱抚一般。
贺兰贤不停止在她颈间吸吮,酥麻中微微的刺疼让殷闪闪微睁迷蒙的双眼,手心的触感,贺兰贤的喘息,落在前的青丝,这一切都让殷闪闪想起了在山洞的那晚……那名陌生的男子……
殷闪闪矛盾了,他们可以这样吗?他会介意吗?如今她已非完璧之身……似乎察觉道到内心的挣扎,贺兰贤动动手指,与她十指纠缠并压着嗓子说道:“别乱动。”说着他几乎不带喘气的再度封住了殷闪闪双唇,灵活的舌头快速的窜入,想尽快将她带入自己映照的气氛中去。
殷闪闪脑子像搅着浆糊一般,本无法正常思考,她试着热烈回应他,试着忽略脑海里渐渐清晰的现实。忽觉臀部一凉,此刻她已是一丝不挂。
☆、第五十六章、夜袭(下)
殷闪闪脑子像搅着浆糊一般,本无法正常思考,她试着热烈回应他,试着忽略脑海里渐渐清晰的现实。忽觉臀部一凉,此刻她已是一丝不挂。
*
贺兰贤一手罩在她口比之方才稍稍温柔地抚起来,另一手也没闲着,而是随着腰部的曲线,移到了她两腿间。
贺兰贤邪恶的在花心处用力一掐,殷闪闪猛然一抖,惊叫出声,漂浮的思绪被迅速扯回。就在贺兰贤手指猛然刺入,快速抽动几下後,殷闪闪呆了几秒,脑海里在山洞内与陌生男子发生的荒唐事件越发清晰。
突然转变的情况,让殷闪闪无比的厌恶自己。“啊——不要,你走开。我讨厌你,讨厌你。”蓦地将贺兰贤推开,发疯一般尖叫起来。她慌张地的扯过棉被遮掩的同时,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贺兰贤一个不备,踉跄地跌坐在床上。他眼神里的诧异在霎时被愤怒取代,他一手握拳用力的击打在床板上,“那日在竹林里恬静乖巧的奈奈哪里去?还是从来就只有殷闪闪而非倪奈奈?”随着床板的震动,殷闪闪僵住气发懵地看着贺兰贤几乎要喷火的双眼。
“你是有目的接近我的?那日你在竹林说说喜欢我,可以不计较名分的跟我,全都是骗我的?”贺兰贤猩红的双眼透露这冷冽的寒光。殷闪闪脖子一梗禁不住向後缩了缩身子,不知是被贺兰贤的气势吓到了,还是理亏无言以对。贺兰贤她不吱声,只当她是默认了,没有男人能容忍这样的欺骗,跟何况是他这样心高气傲的男人。
贺兰贤一把扯开殷闪闪的身上的被子,将她抵在床角,如猛虎般似乎是想将她生吞活剥。狠狠地盯着殷闪闪半晌後,他突然放软了态度,伸手一脸怜爱地抚着她柔嫩的脸颊。
殷闪闪稍稍恢复神智後,扯回被子壮了壮胆冷漠道:“这麽快就能出我另有目的了?我对你做了什麽吗?还是你因我失去了什麽东西?”贺兰贤一愣,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似乎想从眼里看出一丝端倪。殷闪闪此时非常的淡定,她说的都是事实,她确实没有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想勾走他老婆,可目前为止她都没有成功不是吗?
“那我更是好奇你到底想做什麽?如果没有目的……”贺兰贤顿了顿,继续道:“为什麽连爹娘给的名字都丢了?”贺兰贤听似调侃的语气里却带着讽刺的意味。
殷闪闪则是侧过脸瞎掰起来,“如果我说倪奈奈是我以前的名字你会信吗?如果我说因为你特别,所有我才告诉你,在这里世界只有你和我知道的名字你会信吗?”说着,殷闪闪回过头与贺兰贤四目相接,但见他一脸鄙夷,便冷笑道,“没错,我就是有目的接近你的,我一直存心在欺骗你,我这样的回答你还满意吗?”殷闪闪觉得解释在多都是狡辩,刚刚说的几句如果确实很扯,现在唯有死马当活马医,能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还是未知之数。
本来以为贺兰贤会大发雷霆,甚至直接结果了她,却不想贺兰贤强忍怒火,低咒起来,“该死的你……”贺兰贤看着殷闪闪倔强的小脸,有想掐死她的冲动,可偏偏就是下不了手,他气恼地一拳接着一拳地捶在床板上。
“砰砰”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床板亦随之轻微的震动着。殷闪闪还真怕他会自己动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神情冷的贺兰贤,便听他说,“既然如此我何须对你客气。”
殷闪闪心头一颤,不懂他话里何意,但见他身子往前一倾,轻松地将她裹身的被子丢弃到一边。殷闪闪缩在一角,看着他唇角勾起的弧度感觉甚是扎眼。
殷闪闪将自己缩成一团,身子紧贴着墙壁,几乎是想穿墙而过。最终她颤巍巍看着他,问道:“你要干吗?”话一出口,我只想咬断自己舌头。
她小可怜的形象并没有得到贺兰贤本分同情,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将入狼口的美味食物。殷闪闪怎样想的贺兰贤不必知道,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一把将殷闪闪扯入怀中,让她光裸的身体贴紧他的口,感受着她部起伏的弧度。
贺兰贤垂下头,贴着她耳侧调笑道:"你说一男一女躺在同一张床上,能做什麽?练童子功吗?"殷闪闪见他不似在说笑,干脆豁出去了,她闭上眼睛对他就是拳打脚踢。忙活了半天後,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悄悄睁开一只眼,发现自己的拳头一直是对这空气挥舞着,而贺兰贤已经一派悠闲地躺在她侧边,还斜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殷闪闪顿时感觉囧死了,不由恼羞成怒对着他就是一脚。
殷闪闪的小打小闹对贺兰贤来说和被蚊子咬没什麽区别,可他的耐心已经被磨光了。一个翻身将殷闪闪压下,一手抚向她下体,毫无预兆地将手指刺入殷闪闪立刻痛的大叫起来,“你疯了吗?你家里那麽多老婆。你随便找那个都可以,你干吗非得找我?”贺兰贤并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反而加重了手指上的力度,他嘎着嗓子反驳道:“满街都是男人,为什麽你不去骗别人,非来骗我了?”殷闪闪霎时明白他是在报复,看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在殷闪闪呼喊间,贺兰贤早已撩起长袍,亮出那早已硬挺的怒枪,看得殷闪闪一阵发寒。并在她恐惧的目光下大刺刺用男摩擦她的私处,殷闪闪慌张的挣扎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贺兰贤的炙热的温度。
“不要——你会後悔的……放开我。”殷闪闪这回是真的怕了,她不敢招惹贺兰贤的,也不该将他看得太君子,他本就是小人。
“为什麽哭?那麽讨厌我碰你吗?当真不曾喜欢过我吗?”当贺兰贤抬眸时,赫然见殷闪闪咬着下唇,已经泣不成声满脸泪花,他本想挺身而入,却发现自己被她委屈的模样破坏了兴致。被他这麽一问殷闪闪哭的更凶了,他能让他碰吗?他老婆情人一大堆,还能对自己真心?就算他对自己有着半分轻易,可她能委屈自己吗?即便能承受一时的委屈,能保证贺兰贤可以接受她不是处女的事实吗?
☆、第五十七章、二手货遭人嫌
“为什麽哭?那麽讨厌我碰你吗?当真不曾喜欢过我吗?”当贺兰贤抬眸时,赫然见殷闪闪咬着下唇,已经泣不成声满脸泪花,他本想挺身而入,却发现自己被她委屈的模样破坏了兴致。被他这麽一问殷闪闪哭的更凶了,他能让他碰吗?他老婆情人一大堆,还能对自己真心?就算他对自己有着半分轻易,可她能委屈自己吗?即便能承受一时的委屈,能保证贺兰贤可以接受她不是处女的事实吗?
*
殷闪闪捂着脸,嘤嘤的哭着,模样好不伤心,“你……不……能……碰我,你会……後悔的。”贺兰贤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他擒住殷闪闪的手腕,认真问道:“什麽意思?难不成你还要为你那姘头守身?你……”贺兰贤在殷闪闪哀怨的目光下止住了声。
殷闪闪适时地止住了哭声,眼泪却犹如水珠般滴落。默然地看着贺兰贤但又不说半句解释的话。贺兰贤迟疑了几分钟,抛开了心里所有的顾虑,恼火地将他的阳刚直接抵在殷闪闪私处。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还能丢脸被同一个女人耍两次。殷闪闪感觉到贺兰贤的男已经滑到了入口,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已经顾不得那麽多,犹豫多时的话霎时脱口而出,“我已经跟别人做过了。”
……
房间里,一下沉静下来,床上两人相互瞠着眼睛看着对方。殷闪闪已经没有退路了,梗了梗喉咙,她继续说道:“我已经不是处子了。”
贺兰贤动作一顿,一脸不可置信,倏然一惊的目光瞬间变得凛冽的同时,举起的手掌在殷闪闪耳边刮出一道劲风,房间内又传出一声碰撞的声响。
殷闪闪本以为那一巴掌会落在她脸,她睁开眼睛怯怯地看着他。贺兰贤垂着头看不清表情,身上散发出来散发出来的鹜暴戾的气息,让殷闪闪越发胆怯。她张口想要说些什麽,却什麽也说不出来,好似咬到舌头一般无法自由的活动。
“那个男人是谁?”贺兰贤冷冽的声音如从冰窖传来一般。殷闪闪垂下眼眸,咽了咽口水颤巍巍回道:“上个月……我……我们不想的……我们……真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向贺兰贤解释当然山洞内的一切,告诉他自己是种了春药吗?她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怎会被人有机可乘?越是解释越是说不清,可她无法不介意贺兰贤对自己的看法。
“你上次一夜不归,就是去会你的姘头了?什麽叫你愿意?不愿意你回来後为什麽不对我说?”贺兰贤忽然将她压下,看着她的目光里赫然燃烧的一簇熊熊的烈火,不待殷闪闪回答,他又强势问道:“那个男人是谁?不要让我问你第三遍。”
殷闪闪瞠着眸子与他对视一会,心里越发觉得憋屈,他贺兰贤介意的是她是个二手货,对她哪还有半点的关心,殷闪闪在他始料不及的情况下举起枕头朝他砸去,“我中了‘无欢’。”殷闪闪冷笑一声,继续道:“‘无欢’是什麽你应该比我清楚。想必也不需要我多解释。”
“你知道那晚我怎样度过的吗?到现在我都记得很清楚,你质问我,警告我,威胁我,我为什麽要承受这些?我受的苦又该像谁诉?”殷闪闪希望能从贺兰贤眼中看到一丝怜悯,可是没有,他的眼神还是那样的冷漠与不屑。
贺兰贤淡然地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衫,将被殷闪闪丢弃的枕头放好,随後抬眸一眯,一道厉光飞快掠过,接着又再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殷闪闪猛地一抬头,便对上他犀利的目光,“嗯?”贺兰贤恼火地抬起她的下颚,不耐烦质问道:“我问你那个破你身的男人是谁。”殷闪闪脸一红,转过脸,酝酿着如何说清楚,却不想贺兰贤紧接着颤着嗓子问道:“不会有好几个吧?”
殷闪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随即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她主动捧住他的脸,认真问道:“你爱我吗?”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敢到惊讶,她居然会如此在乎他对自己的感受。果然这样就让她与贺兰贤分开,她又如何甘心?但她亦无法忍受他温暖自己的怀抱再去拥抱别的女人。
贺兰贤表情一僵,有些不适应殷闪闪突然的转变,他握住她的手,扯动嘴角莫棱两可道:“傻瓜,我的心意你难道都不看不见?”贺兰贤安抚地拍了拍殷闪闪泪迹斑斑的面颊,“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殷闪闪心一凉,也不打算刨问底。就在贺兰贤等得要发飙时,殷闪闪稍稍镇定後委屈道:“我和那个男人本不认识,我们是陌生人。我知道我已经配不起你了,我不会怪你,将来你也是要继承你爹的爵位的,总不是因为我一个小女子而落人口实颜面尽失吧。你走吧……”
贺兰贤身子一滞,眉为蹙,稍稍犹豫後,便将殷闪闪揽入怀中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你别多想,我怎会嫌弃你。只是……”
“只是什麽?说到底你还是在意的。我真傻……哪会有男人不介意……”殷闪闪紧张地追问着,置之死地而後生。她现在只能用这招了。
“是谁对你下的毒?为什麽她/他要这麽做?我贺兰贤一定她/他碎尸万段五马分尸。”贺兰贤一脸霾,紧抓着矛头不放,纵然是为殷闪闪冲动了一把,可到底还是男人,怎能容许自己的女人被人如此玷污而自己却毫无反应。再加上殷闪闪目前还是个可疑人物。她的话不知有几分真假。可她梨花带泪的模样却触动了他的心,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他死了……已经死了……”殷闪闪说着又再抱头痛哭,“我已经不干净了。我什麽都给不了你了。”贺兰贤见状只好安抚她,“好了,不要哭了。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殷闪闪闻言心头一震,贺兰贤这只霸道的猪是在责怪自己吗?即便是冲动说出来的话,殷闪闪也被撼动了,或者她天生就是容易讨好的女人。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吗?午夜梦回我都能被自己的尖叫声惊醒。我……”殷闪闪躲在他怀里泪水沾满了他的衣襟,温热的体却让他心更加的寒冷。
“我们以後谁也不提了,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好吗?”贺兰贤惊讶自己居然会说出这样话安抚殷闪闪,他想他需要冷静一下,怀里的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却是掌握三国的命脉,能让她爱上自己固然好,可稍有不适恐怕波及甚广,若能将这枚棋子控制好,便没有什麽好值得畏惧的。
作家的话:
☆、第五十八章、领导的悲剧
幽静的竹院里,竹叶清爽的香气随着微风溢满了整个院落。在院子中央伫立这一座假山,假山背後的石凳上两名衣着各异的女子围着石桌面对面坐着。
“还是没有结果?”殷闪闪把玩着手里的竹叶,语气里有丝藏不住的焦急。
“哎哟~我的老大,我说没有就一定没有,这几年我可不是吃白饭的。”女子随意将手一挥,吊儿郎当的模样让殷闪闪看了心烦。“你说这年代当真有人动枪了,还一点生气都没有?在这,那枪可是神器了,不用我帮你查,立马就能轰动全国。”女子轻浮地扬着手中的丝帕,浓郁的香气离开散到殷闪闪鼻尖,殷闪闪蹙着眉,正色道:“你最好端正一下你的态度,不然我让你白饭都没得吃。”
女子一愣,想不到殷闪闪还真较劲了,“凤飘飘,这件事非同小可,每个月给你发薪水不是让你敷衍了事的。”殷闪闪厉声呵斥,让凤飘飘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心下猜想应该是殷闪闪了什麽捅娄子,便有些不屑,加之殷闪闪居然十分不给面子的叫了她那个俗气到死的名字,凤飘飘便有些恼火了,“老大,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叫我全名?”凤飘飘咬着牙,殷闪闪咻一下站起身,挑战一般地连喊了凤飘飘三次,“凤飘飘,凤飘飘,凤飘飘怎样?”凤飘飘瞠这一双大眼睛,心里着实火的不得了,可偏偏殷闪闪是她的米饭班主,她能奈她何?风飘飘神情一敛,硬生生地挤出谄媚的笑容,“名字是父母起的。何况您是我衣食父母爱叫啥就叫啥。”
殷闪闪早知她狗腿的个,睨了她一眼,“要想过得舒服你就得好好干,知道吗?”殷闪闪端起架子呵斥着,凤飘飘抬起搭耸着脑袋,殷勤地为殷闪闪倒着茶水,“一定,一定,您知道知道我八卦满天下的实力,再加我手上的大八、二八、三八……总之就没有我们八不到的事。”没了,凤飘飘似为了给自己增加信心一般,将自己脯拍的啪啪作响。
“但愿你现在的信心能一直保持下去,”殷闪闪讪笑道。凤飘飘扯动僵硬的嘴角,笑得好不难看,“小的明白。如果没有其他吩咐,小的先行告退。”
“去吧。”殷闪闪话音刚落,凤飘飘便如旋风一般消失在郁葱葱的竹院里。
凤飘飘是殷闪闪几年前在街上捡回来的,说“捡”回来可一点都不夸张,五年前,第一次见面时凤飘飘脏乱的如铜一大坨鼻屎般,躺在路边装死想敲诈殷闪闪,几番来回殷闪闪便确定了她穿越人的身份,加上她一张小嘴能言善辩,硬是将自己说的苦哈哈的,殷闪闪当时见她可怜,并未多加考虑便将她收为己用。
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当初帮她不就是为这一天打算吗?
殷闪闪并未对她隐瞒自己的身份,这样也少了找编制谎言的麻烦,并正儿八经的封了个区位管理员的管制给她,以便她随能时给自己报告一些异样的情况,可这五年来她就没做过正经事,每次报告都是谁家生小孩了,谁家**被偷了……总之净是些无用的事。
*
“shine,今天怎麽这样守时?”亓凯泽调侃的声音霎时打破了竹院的寂静,殷闪闪不自然的笑了笑,“昨晚睡得早,”亓凯泽微微一笑踏着轻缓的步子,他坐到了殷闪闪对面,望着凤飘飘消失的方向,突然冷不丁问道:“刚刚离开的那位是‘百草阁’的凤飘飘吧。你怎麽会认识她?”
殷闪闪一滞,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时,只见亓凯泽对她暧昧的笑着说道:“你不会已经是人家的老顾客了吧?”殷闪闪乾笑一声,装出害羞的模样,随口接道:“讨厌,这样都被你猜出来了,”说着一手搭在亓凯泽肩上,却被他快速的躲开了,“你不会吧……”说着并带着质疑的目光盯着她上下左右的瞧。
殷闪闪收回手,似真似假的说道,“我也是刚刚才得知她就是凤飘飘,她看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就过来和我打广告问我是否寂寞需要人陪。”亓凯泽坐直身子,问道:“那你如何回答的?”
“说我已经有了相好的。”殷闪闪夸张地挑挑眉,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亓凯泽翻了翻白眼将殷闪闪领出了竹院,进入了茶楼包间,两人各自点了早点边吃边聊着。
“唷!shine你今天运气不错。”亓凯泽看着楼下莫名其妙冒出一句话。“我又没卖彩票,走哪门子运?”殷闪闪不以为意地喝着小粥,眼神却随着亓凯泽的摺扇指向的方位飘去……
闹市中,一群穿红戴绿如小鸟一般女子围着两名只能看到脑袋的男子转悠着,殷闪闪所在的位置只能看到两名男子头顶,甚至连样貌都难以看清。但见两人均是身材伟岸气质出众,只是稍微健壮一些穿着墨绿色长袍的男人,显然多了几分不羁,面对这番场景依旧游刃有馀,并且都表现出愉悦的心情,可见他已经十分习惯在花丛中游走。他越是表现出豪放的态度,反而让追逐的女子羞涩惊怯。而另一名身材瘦长一些的男子则是缓步向钱走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态度并未让人反感,女子们依旧锲而不舍的……
“怎麽突然露出这样的笑容?”亓凯泽见殷闪闪脸上浮现出一丝讥笑,不禁想探究她笑容里的含义。殷闪闪看着楼下那名坐怀不乱男子心里竟多几分好奇。“你说美色当前他怎麽还可以表现的那样淡然?不会是……”殷闪闪眨眨大眼睛,掩住小嘴又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亓凯泽一听,差点没将进口的茶水给喷满桌,“你的意思想说浩星钦堂不是男人?难道贺兰贤那样才是真男人?”
殷闪闪一听“贺兰贤”名字,行动比脑子反应要快地将头探到窗口望去……
作家的话:
某杳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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