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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有男挪坐到许恪附近,大概维持了有一臂的距离,压低声音问:“你把结婚的事告诉湘姨了?”
“啊。”遥控器一按,换了一个台。
“你怎么事先都没跟我商量,也没经过我同意就到处乱说?”从刚才湘姨说的话里不难看出她老人家肯定误会了,她自己都还在挣扎踌躇中,既没有最后答应也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这样潦潦草草板上钉钉了似的,全然失去了扭转颓势的余地。
许恪闲闲看她一眼,理所应当的说:“你的行李我总不能让不认识的人乱动,我叫湘姨去整理的,那么我怎么能不对她实话实说?”
他擅自做出的决定为什么要她来承受恶果?毫不意外不出两天他们双方的家长就都会知道,不用猜事情绝对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到那时媒体的报导又会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然后一系列连锁反应自然而然开始一一爆开,扎科、马奇奥……老天,屈有男捏捏鼻梁骨,真是囫囵深陷,不能自拔了。
许恪放下遥控器托着她的手肘一拽,她“哇呀”一声向他扑来,他展臂软玉温香抱满怀,大手轻拂着她松软的卷发,嘴唇吻吻她光洁的额头,“别怕,一切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屈有男扭动身体,两手推搡着他,“你不害我就谢天谢地了,世上女子千千万万,你干嘛单挑我,非和我过不去啊?我上辈子一定哪里得罪你了。”
许恪低低笑开,箍一箍她的腰身,浅叹道:“可能吧,上辈子我们是冤家,所以这辈子讨债来了,而且下辈子也不放过你。”
“你是怨灵转世托生的是不是?”她恼羞成怒,抬手就往他脑门上一拍,“找太上老君做法收了你这只妖孽!”
她这一掌对他来说当然不痛不痒,而且她气得红扑扑的脸蛋娇似桃花,惹得他一阵心猿意马。
刚想俯首一亲芳泽,没想到身后却传来湘姨煞风景的声音:“哟~瞧你们小两口的亲热劲儿,快来吃饭吧,填饱了肚子回房间关上门再打情骂俏去。”
许恪的眼角不禁抽了抽,屈有男则刹那无声黑白,倏地跳起来连退三大步,一副见到鬼的模样,他暗自哀叹,湘姨,你是帮我呢?还是拖我后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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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得形如嚼蜡,食不下咽,屈有男坐立难安的接受着湘姨殷勤的布菜,面前的小碟子里堆得像小山一样高,无论她怎么努力的吃也抵不过湘姨夹菜的速度,最后她放弃了,含着饭粒径自神游太虚。
她不糊涂,进到这个房子里来,可不是单纯的“住”而已,某个“非素食主义”的“豺狼虎豹”岂会无视送到嘴边的羊羔?要不是现在他们中间夹了一个湘姨在,只怕他早一口将她“拆吃入腹”,“吃干抹净”了吧……
噢,上帝,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突然大腿上一痛,她回神抬眼,许恪望着她,“吃饭的时候不要东想西想,神不集中当心把饭塞到鼻孔里。”
她是那么没气质的人吗?屈有男张嘴想抗议,结果他原本掐她腿的手居然很邪恶的徐徐抚起来,还渐渐往大腿内侧游移过去,她猛的一震,冷气倒吸,导致饭菜吸进气管,呛得她大咳,“咳咳~~咳咳~~”
“哎呀,怎么呛到啦?”不明就里的湘姨,赶紧起身倒了杯温水,“来,快喝点水,你这丫头,说你塞到鼻孔里,你还真塞进去呀?”
屈有男好冤枉,简直是哑巴吃黄连,一边咳得满脸涨红,眼泪迸,一边偷偷忙着拍打他的毛手,而反观他,好整以暇面不改色的在桌子的掩护下便宜占尽。
伪君子真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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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屈有男自动自发要求刷碗,躲在厨房里磨蹭,湘姨劝不动,站在流理台前切水果,嘴里唠叨着:“你这实心眼的丫头干嘛还跟我客气?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这些活儿放着我来做就好,别把手给洗了,免得恪儿看了心疼。”
“呃……”屈有男恶寒的抖了抖,抖落一地的**皮疙瘩,“湘姨啊……那个,说我是女主人似乎……”
湘姨不解她的吱吱唔唔,转头看着她问:“似乎什么?”
“湘姨,你也知道,许恪原来是要娶我姐的,其实我们……”她说不下去,尤其对着湘姨那么慈爱的脸庞,她怎么忍心告诉她这不过是逼不得已的交易?
湘姨洗干净手,在围裙上抹了抹,语重心长的说:“小八,你的顾虑湘姨都知道,之前我曾经警告过恪儿,他处理事情太走极端了,将来的局面只怕不好掌握,但是呢也不能怪他,那孩子辛辛苦苦等了那么多年,结果眼看就要等来一场空,哎,他的心情你要理解,他这么做绝对是不得已,有苦衷的。”
湘姨的话她怎么听不懂?许恪辛辛苦苦在等谁?她姐姐?他不像那种“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的人啊,照他又霸道又蛮横的德行,若是早就喜欢她姐肯定不顾一切疯狂的追求了,岂会那么含蓄,默默的等待?
屈有男叹了一叹,莫非真有不得已的苦衷?那到底是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如果她知道了这个所谓的“苦衷”,进而帮他解决掉,她不就不用嫁给他了?
想到这儿她立刻灵台清明,眼底一亮,马上问湘姨说:“许恪的苦衷是什么啊?”
湘姨闻言看她的眼神突地变得好诡异,整个面部线条僵硬,微微的还透着点青,屈有男疑惑的蹙眉,不及继续追问霎时觉得后脊梁嗖的刮过一道冷风。
“你们在聊什么?可以吃水果了吗?”许恪盘手斜倚在厨房门口的门框上,目光闲散的扫过她们。
这家伙,来的真不是时候!屈有男忿忿的咬咬牙,端起水果盘走到他面前,撒气似的塞到他手里,“呶,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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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许恪和湘姨坐在客厅里吃水果看电视的当口,屈有男匆匆上二楼,如无意外她的行李一定被放到了主卧,她得抓紧时间搬出来,找一间离主卧最远的客房住下,她明白这么做的下场无外乎又跟他大吵一架罢了,本撼动不了他一意孤行的决定。
或许真的很多此一举,掩耳盗铃自己骗自己而没有什么实质意义,屈有男悲哀的自我安慰,至少要让某人认识到她心里不愿向恶势力低头的想法,就像时尚界有流行趋势发表会和汽车制造业者生产概念车的道理一样。
屈有男立身主卧一片凄凉,她纯洁的处子时代便终结于斯,想不到相隔不到12小时她又回来这里了,叫她情何以堪?
收起涣散的神智,她不敢看那张大床一眼,猫着腰到处搜寻她的行李箱,房间上下整整洁洁、一尘不染,据她对湘姨的了解,估计她的东西应该被她拿出来摆好了……果不其然,白色的梳妆台上放满了瓶瓶罐罐,全是她的化妆品和保养品。
接着进到浴室一看,她的洗漱用品摆上了洗手台,口杯里了两把牙刷,两只刷头还亲密的挨在一起,旁边是一瓶女士洁面摩丝和一瓶男士刮胡水,屈有男拍拍额头,拜托,湘姨还真当他们是夫妻啊?
她嫌恶的抓起一把刮胡刀,瞪眼,老天,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她气咻咻的把属于自己的物品拨到怀里抱着,冲到卧房打开化妆台的抽屉找到收纳袋,一股脑的丢进去,再将台面上的东西一扫而空。
“我的箱子呢?”她自言自语,拎着收纳袋一路寻入衣帽间,不是拉开衣架的防尘帘看,就是拉开落地柜子的门看,终于在一个高柜的最上方发现了她的红色旅行箱,她拖来矮凳垫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有一定自身重量的箱子拽下来,为此她差点扑倒在地。
抹了抹脸上沁出的汗水,她难掩喜悦的打开箱子,开始收被湘姨挂在衣帽间另一边的衣服,幸亏她带回国的衣服并不多,不像许恪那边整个一男装仓库似的。
湘姨做事非常仔细,衣物均分门别类的放置,拉开一个抽屉,里面几乎放的都是她的内衣裤,屈有男忽然起了邪念,相应的她身后对着的抽屉不会是放许恪内衣裤的地方吧?
“屈有男!你想点正经的好不好!?”她拍打双颊,拍走骤起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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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屈有男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许恪走了进来,“你在干嘛?”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惊慌失措的往前一趴,两手弱弱的盖住其实压盖不住什么的大箱子,回头望去,只见他脱去了外套,解开了衬衣,露出一大片黝黑结实的膛,抬高手正在解袖口,表情冷淡,目光如炬。
“我……我在收拾……”
“湘姨不都收拾过了?”他取下钻石袖扣,放进房间中央一排玻璃矮柜的绒面小方格里。
屈有男拨开头发,直起腰杆,干脆跟他老实交代:“我打算搬去客房睡。”
许恪挂好外套,接着脱下衬衣也挂好,“何必呢?过几天又得搬回来,搬来搬去你不嫌麻烦?”
壮的背肌随着他的动作流畅的起伏,皮肤光滑而有质感,散发着力与美的男魅力,屈有男傻眼,因为他背上有几条特别刺眼的殷红抓痕,仿佛一锅美味里的“老鼠屎”……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脑海里不由自主荡漾着愈显 媚的色彩。
毫无预警的她失声尖叫道:“啊……喂!”
“什么?”许恪徐缓的侧身,手还搭在裤腰上,皮带松了一截。
屈有男脸色炸红,“你,你脱什么脱啊?要脱不晓得去浴室再脱!?”
许恪挑眉,“大小姐,这是衣帽间,我在这里换衣服哪里错了?”
“我在这里你就不能在这里脱!”她刁蛮的大吼。
他感到好笑,“你该不是害羞了吧?”
“……”
作者有话要说:要船吗?(⊙o⊙)…还是不要了吧……甜甜蜜蜜谈谈情,说说爱就算了~~
接下来依然是推文时间,鱼仔热烈推荐童鞋棉去看好姐妹思菀的爆笑文~~
这个女人,
孩子都有了,还跟他离婚
他要复婚
她居然说好马不吃回头草
做人不好吗,偏要做被人骑、被人压的马?
难道被他压在身底下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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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扣在他手里一点一点松脱,眼看他就要往拉链探去,屈有男大窘,跳起来义正词严道:“总之,从现在开始,只要你出现在我三米的范围内,必须穿戴整齐,不许……不许衣冠不整!”
说完马上把脸转开,他半 裸着上半身万般慵懒又邪魅微笑的样子给屈有男造成的影响力实在太大,她颤抖着捂紧怦怦乱撞的口,忙着缩头缩脑藏起赧然红透的耳以及延伸到脖子的羞涩,结果好好一句话一点威慑力没体现出来不说,反而更像在娇嗔。
许恪睨着她问得好不温柔:“那如果我做不到呢?”
“呃?”她一怔,“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会做不到吗?”
“小姐,你的要求不是简单而是苛刻,你看过有人在家还穿西装打领带,那么严阵以待的吗?”
“……”屈有男本来还在思考他提出的意见,却不巧晃眼瞄到他嘴角噙着狡黠的笑,然后顿时恍然他在逗她,指着他嚷:“许恪!你能不能严肃点,我很认真在跟你商量事情!”
许恪笑意不减,“相信我,我也以端正的态度在对待呢。”
“放屁!你哪里端正了?”
“嘿!女孩子说话不要这么鲁。”
屈有男是一时恼羞成怒不小心爆出的一句口,说出来她已经追悔莫及了,再被他当面指正更加没面子,然后发现自己和他的这段对话简直幼稚到不行,遂抿紧唇瓣蹲回原地继续往箱子里装衣服,许恪在她身后探了两眼,“喂,生气啦?”
“没有。”
“那我可以换衣服了?”
“随便!”
话音一落她就听到拉拉链的声音,莫名的原本很轻微的声音却在她耳里无限的放大,刺得她耳膜嗡嗡的响,屈有男突地定住动作不知道该气他还是该气自己,所以哀怨的闭上眼睛,努力深呼吸。
一阵窸窸窣窣衣物布料之间互相摩擦的声响过后,终于平静了下来,她长舒一口气,感觉渡过了尴尬得要命的时刻,她起身去拿其他的衣服,心知肚明再不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非囧死不可。
谁知她才取下两件衣服的衣挂,回头过来便看到许恪腰杵在她那口大箱子面前,而他居然打着赤膊只穿了一条灰色的运动裤,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她下意识破口惊呼:“啊啊啊~~~”
许恪无奈的伸手掏掏耳朵,“喂,你乱喊乱叫什么?”
“你你你……你不说换衣服吗?干嘛不把上衣穿上?”她崩溃了,受不了他这个暴露狂的行径。
“我待会儿要去洗澡。”他言简意赅的解释。
她头昏脑胀的不清楚要怎么表达心里的不平和愤懑,于是又张嘴尖叫:“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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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啦?”刚好路过要回房间的湘姨听到屈有男的惨叫声,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恪儿,小八,你们怎么啦?”
屈有男瞥见突然出现的湘姨尚来不及收不住势子,傻愣愣的小嘴大张,叫声硬生生的卡停在嗓子眼,一脸泫然欲泣的狠瞪某人……这家伙进屋干嘛不关门?
湘姨看到地上摊开的大箱子,又问:“小八,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哑然,朝许恪挤挤眼,后者相应不理闲闲的在一旁纳凉,她没辙,望向质疑的湘姨,顿一顿,说:“呃,我想搬到隔壁去住。”
善解人意的湘姨立刻猜到她的用意,不着痕迹的睇了许恪一眼,“客房只打扫好了一间,目前我在使用,你想睡的话先让给你,我现在去整理别间。”
许恪适时淡淡的哼道:“别间连床都没有,大冷的天你要打地铺啊?”
“没关系,我打电话给小乔,让他给我送张行军床来。”湘姨作势要去打电话,屈有男赶紧拦住,“时间太晚了,别麻烦了,今晚……我就睡这边吧。”
许恪和湘姨暗地里交换一个眼神,表情各自平静,湘姨道:“不麻烦,主要你心里觉得舒服就好。”
屈有男憋闷的紧了紧手里的力道,“舒服,我很舒服,湘姨你就别心了,忙了一天去休息吧。”
“你说的都是真的?”她不确定的问道。
屈有男点头,“嗯,真的……”
湘姨马上笑逐颜开,拍拍她的手背,“那行,你们两个好好的相处,别吵架啊。”
许恪打蛇上棍,走过来攀住屈有男的肩膀,“湘姨,我们保证不吵架。”
湘姨笑咪咪的捏捏他的俊脸,“乖,那我先走了。”
“嗯,湘姨晚安。”许恪爽朗的浅笑。
“湘姨……晚安。”屈有男压抑的苦笑。
等湘姨圆圆胖胖的背影一消失在门口,屈有男刻不容缓甩开他,“许恪,要不去穿上衣服,要不去洗澡,三米距离,三米!”
“这里是室内,你以为是足球场啊?三米会不会夸张了点?”
“许少爷,许先生,许董事长,请不要忘记你是有教养有文化有名誉地位的人,不是地痞流氓ok?”
两人互不相让的对峙着,屈有男选择目不斜视的死盯他眉心,许恪则眯细眼在她身上上下左右溜达,一言不发却依然让人神紧绷,随后他先放弃争执,转身走进浴室,屈有男肩膀一垮,脚步颠簸摇晃了一下,哎,再跟他这样对望下去,竖白旗丢盔卸甲的一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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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的落地窗前放了一张白色布艺沙发,跳脱典雅的范畴,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很想往上面躺着不想挪地方的懒人沙发,屈有男非常喜欢,惟一遗憾的是短了点,手长脚长的她窝进去小腿挂在扶手上多出半截。
她不断的调整睡姿,结果发现要是在这里蜷缩一晚,隔天起来肯定得腰酸背疼,最惨的是半夜翻身一不小心的话会滚下来亲吻大地……呃,这可有悖她优良睡眠品质的标准。
许恪洗完澡,顶着一头半湿的头发出来,屈有男深感欣慰,他披上了一件绒线睡袍,总算没有“衣不蔽体”,他捧起笔记本对她说:“轮到你了,快去洗吧。”
既为了躲开自己想观赏“美男出浴”本能的生理反应,同时为了防止他觉察出她在寻找今晚的“落脚处”,因此屈有男听话的一把抓起收纳袋,嘴里哼哼着“嗯嗯,这就去。”埋头飞也似的冲向浴室,呯的把门关上,再锁死。
许恪默默的看看浴室紧闭的门,然后目光落到有些凌乱的沙发,勾勾嘴角闲适的晃过去,舒服的往沙发上一坐,打开笔记本收发信件。
屈有男从仅有的衣服里找了一件看起来还算保守的睡衣穿上,把头发绑了个马尾,做好万全的心理建设才勉强自己跨出浴室,垫着猫步沿着墙走,审慎的观察房间里的情况,大灯已经熄灭,留下几盏柔亮的壁灯,相当契合温馨的家庭气氛,地板铺设了地热设备,所以气温是怡人的温暖,这一切均让人通体舒畅,睡意泛滥。
她刚想打个哈欠,却赫然发现许恪该死的翘着二郎腿靠在那张她“千挑万选”的沙发上,电脑屏幕的光芒映着他的面孔更显他五官深邃,尚未干透的发梢顽皮的微微外翻,有几缕还落在他的眼眉处,随着他眼睫的眨动轻轻跳跃,惹得人忍不住想帮他拨开……
仿佛感觉到她的气息,他头也没抬就问了一句:“洗好了?”
“嗯……”她局促的攥紧手里的收纳袋,手忙脚乱的坐到梳妆台前,找出收纳袋里的保养品,开始胡乱在脸上涂抹。
拍打好化妆水,她正要上,结果眼角余光觑到他兴致勃勃的一直盯着她,“你,你看什么?”
许恪玩味的下巴,“好奇,女人都这样?”
她送他一枚白眼,鄙夷道:“那句说烂了的话你不知道?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抱歉,我不知道,原来女人睡觉的时候还要化妆。”
她更不齿他了,“大哥,这不是化妆,这是保养皮肤。”
许恪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一边点头一边说:“的确,岁月无情,女人又比男人容易显老,是该勤于保养。”
屈有男和普天下所有爱美女痛恨男人提到“老”这个字的反应一样,当即反驳:“你的车不也经常送厂保养?难道是你的车很破很旧的关系吗?不懂不要顺便信口开河!”
他笑笑举手投降,“ok,算我用词不当,美丽需要呵护,美丽需要保养。”
哼!她不爽的扭开头,对着镜子仔细的上,突然一愣,干嘛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今晚睡哪儿还没着落呢,竟在这些**毛蒜皮的事情上蘑菇时间……迅速涂匀脸上的膏霜,她凭借镜子的反看到他盘踞在沙发上,优雅的敲打着键盘,估计一时半会儿他是不会离开了。
怎么办?
咬咬牙,眼睛瞪着松软温暖的床铺,瞌睡虫再度蠢蠢欲动,掩唇打了个哈欠,折腾了一天她真的很累很累了,他要不要那么绝情占着地盘不肯施舍一下她啊?
这时,许恪退出系统,移开笔记本站起来,屈有男马上抖擞起神,瞠圆双眼注视他的一举一动,他解开睡袍的衣带从容的脱下,即刻光洁平实、肌理分明又不失感魅惑的膛重现江湖,屈有男大受刺激的低嚷:“啊~~你怎么又没穿上衣啊!?”
许恪一手把睡袍甩到沙发上,走过来掀开被子,“不好意思,我习惯裸 睡。”
“你,你就不能稍微照顾一下女士的感受吗?你的绅士风度呢?”
“噢,绅士风度是吧,等一下。”
见他回身,屈有男觉得他还不算太无药可救,然而以为他是去穿衣服的她却眼睁睁的看到他一旋踵,朝她走来,她讶异的唉唉叫:“喂,你、你……”
没等她“你”完,他已经走到了她面前手一抱,她倒抽一口气,人跟着栽倒在他强劲的臂弯里,“许恪!”
他单膝跪到床上,把她往床上一抛,“看,我多有绅士风度,亲自送你上床呢。”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棉大家一齐山呼社会河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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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有男几乎是一挨到床垫就像触电一样一栗,浑身汗毛管都竖了起来,噌噌的脚蹬手扒要下床,许恪握住她的脚踝一扯,她努力辛苦爬出的两三步立刻化为乌有,接着他倾身压下,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一左一右拧着她嫩嫩的脸颊轻轻摇晃,露齿一笑,戏谑道:“你哟~~当自己还是小孩子啊?幼不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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