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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保镖也没带,很危险的呢。

“没有。”

兄长的回答让蓝肆轻笑,眼里闪过兴趣。

“有没有兴趣去八卦一次?”

...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的流着,浴室里的男人一身健硕的身子吸引着偷窥者的垂涎。

突然间浴室门被推开,一个女人扑了进来。

牢牢的楼主男人的身子,迫不及待的印上她的唇,啃咬上他的头,却被他一把推开,并大吼:“蓝依芽!”

语气中的无奈与气氛令那被推开撞到毛玻璃上的女人吃吃的笑着:“哎呀,哥哥,真过分,为什么就不愿意碰依芽么?”

语气中一丝凄凉,换来男人的深沉咆哮:“够了!出去,你是我妹妹,永远都不可能!”

她那张美艳的脸蛋瞬间扭曲:“那你可以抱那个死掉的女人就是不愿抱我?!我哪点比她差了?!你可以爱上她,为什么就不愿爱上我?!哥哥你太过分了---”

她的哭泣,美艳的脸顿时失去了强势只剩无助与柔弱。

男人心头一紧,眼中闪过痛苦,走过去将女人抱起来,他将她抱上床,扯了被子让她裹上。

“穿好衣服,出去。你再过两天就要嫁人了,是要当新娘子的人,不能哭。”

她抬头,一脸埋怨的瞪着他:“哥,我嫁了人也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的!”

恨恨的扯了被单推开门,看到二哥站在门口,她怨恨一瞪离开了。

蓝肆倚在门口不进去,见一身赤裸的兄长,打趣道:“就和依芽上一次床,也不会吃亏嘛。”

换来蓝决斥喝:“出去,找人看着她,第三次的婚礼一定要成功!”

“是是是,我马上去办。”

他一脸嬉笑着替他关上了门。

...

“阿离,饭在冰箱里,自己热来吃。我过两天就回来了,别喝太多咖啡,知道吗?”

越洋电话中,男人的声音像老婆子似的唠叨不止。

切着牛排的蓝桥离低声回道:“我在吃牛排,耶乐煎的。”

“嗯,要早点睡知道吗?药要按时吃……”

“我知道了。”

她挂断了电话,慢条斯理切着牛排。

一个人的晚餐,偌大的房间安静得吓人。

她的堂弟总是陪着她,当他离开时,留她一个人,就会显得很孤单。

她看看时间,是晚上六点十三分。

八点的时候她会去参加一个宴会,是麦迪接任毕索的副理就任仪式。

他如愿以偿了,当然,在今晚他也得讲她的条件送给她。

她想那对双胞他一定会出现,她会去宴会。

她上自己的脸颊,黑眸暗淡了几分。

有勇气不带任何面具出现吗?

当他们看到这张脸会怎样?

不,今晚还不能让他们看到。

要在三天后,她会在那一天穿一身黑色的礼服,去观赏那场节目。

然后,她会在那一天,让他们看到她。

就用这张脸,在大火中残存的,唯一幸存的脸。

天台上的黑豹跳了下来,它朝发呆的主人走来。

她将盘中的牛排端到地上,它嗅嗅,接着张嘴含住。

她伸手抚着它的毛发,向它说:“翼,等过几年以后,我们就去环游世界,一辈子快快乐乐的走遍世界的每一寸土地吧,我只要你陪着我就行了……”

谁也不能相信,只有她的邀翼,她唯一仅有的爱……

120

虽然说在有丧事的情况下,不该用‘春风得意’这个词。

但长期以来被兄长打压的麦迪,在兄长的离世后,他毫无争议的接任了毕索家的事业。

麦克是个相当无用的人,就因身为长子与最得老毕索的宠爱,因此有实力的麦迪被长期挤压着。

受邀请,今晚的宴会蓝家双胞胎也给了面子来了。

蓝桥离窝在麦迪专程为她准备的贵宾房里,他将一份资料交到她手上。

“女王,要下去喝杯酒吗?”

他知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来的目的,从来未曾掩饰过的是那对双胞胎。

她放下了资料,那是份麦迪从双胞胎手中抢来的一项投资案。

“麦迪,他们来了吗?”

她关心的只有这个。

在那张漫不经心的脸蛋上,麦迪看到的是无情。

“应该来了吧,他们答应前来,真是出乎我意料的慷慨呢。”

对于两家在商战上是仇人的情景,双胞胎还愿意出席他的接任晚宴,不只是心宽广,还是不想被人说闲言闲语。

她敛眸,眼里闪过考量,最后道:“不下去了…… ”

麦迪挑眉,为她的退缩而感到怪异:“你不是一直处心积虑想要接近他们吗?这是个好机会,却眼睁睁放弃?”

她抬头,黑瞳直勾勾的盯着他,麦迪眼中有着鼓励与看好戏的心态,“麦迪,你说双胞胎谁最厉害?”

她突然转移的话题令他一愣,随后毫不犹豫接口回道:“谁不知道蓝家老大是商场战将?蓝家老二唱搞砸事。”

他抢的那份合约书便是从蓝家老二手中取得的。

那个温柔的男人并不适合从事经商业。

她敛眸,压下眼中的失落。

是她对麦迪期待太高了,还是八哥隐藏得太深了……

“我有点累,麦迪,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在晚上出门…… ”

全是为了双胞胎,她每晚九点准时上床睡觉,早上七点起床。

非常工整的作息时间,会被改变全是因为他们。

她的视线无处不在的盯着他们,一举一动,她都知道。

“但你今晚出门就是为了他们,是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主意的?”

和女王有过好几次接触了。

在麦迪眼中,她是个外表柔柔弱弱,看却不能忽视她眼中透出的明。

那一双黑眸在长久盯着你的时候,你会感到不安,以为被她看透了所有。

所以麦迪喜欢她带上墨镜,别让她的小脸让人轻视了她的能力。

“我在想,他们为什么会来。”

“这话怎么说?”

她玩着手中的墨镜,透过镜片能看到她的面容。

那是张若有所思的脸。

“你从他们手中抢到的,是一张废纸。”

她的话让麦迪一瞬间消失。

“虽然这样,但对媒体而言,对董事会而言,这都是为你接作副理一个漂亮的开场。那他们为什么要来?”

她抬头,凝视着麦迪变了脸色的俊容。

“你认为一项上亿投资案是废纸?”

他的辛苦成果被视之为废纸,这是一向对自己自信满满的麦迪无法平心接受的批评。

“你俩蓝家双胞胎真正实力都看不透,麦迪,你太过自信最终会引来失败。”

她说完,起身,将墨镜戴上,准备离开。

但麦迪伸手拽住了她右手腕,握上了那只金镯。

在察觉到蓝桥离视线交集在那只手腕上时,他立即放开。

脸上带着抱歉逼问:“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强大的理由,让我承认我手中的合同是一张‘废纸’”。

他为她的评论而耿耿于怀。

而她,墨镜下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在房间里长达一分钟的沉寂后,她开口:“麦迪,睁大你的眼睛,如果你真的聪明,一定会明白我说的话。”

她给的答案是如此的随便,让麦迪气结。

“我今晚不会也不能去见他们,双胞胎没理由来这个宴会。”

她推开门时,麦迪在身后不甚甘心的猜测:“或许他们只是想单纯来看我的笑话?想看我拿到他们丢掉不要的东西却视之为宝物时的那副表情?”

回应他的是蓝桥离头也不回的关上房门。

...

对麦迪期许太高了。

她走在长长的走廊上,一脸面无表情的,一双筒靴踩在木地板上,又沉又重。

她的心情很不好,她受过最严格的淑女教育,她的一投足一抬手之间都是最完美的淑女。

但今晚,她显得相当的生气。

因为在她认为麦迪做到她想要得时候,陡然发现这不过是废弃不要的垃圾。

哈迪斯早告诉过她不该这么早出发,她一意孤行,而现在赢了面子输了里子,她必须承认自己太过自傲。

她从麦迪自信的脸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在哈迪斯面前,她也是这样自信满满自以为是吧?

错估了双胞胎……

她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没注意脚下有一个玻璃珠,她正好下楼,便这么脚一滑,身体来不及反应的超前扑去。

以为会摔下去,但她出乎意料的在最快的时间内保持了身体的平衡,那一旋身双手抓上栏杆的表现,让躲在另一处的男人赞叹的吹了个口哨。

“吴小姐一定从小练了舞蹈吧?

当玻璃珠的罪魁祸首出现了,他站在她的楼下,距离十个阶梯。

他靠在洁白的墙壁上,她在很快的错愕后反应过来,“对,我从小就学习跳舞。”

被玻璃珠滑到也能很快反应,这是个很好的解释她身子这么轻巧的原因。

他朝她伸出了手,为她的面不改色而惊叹:“淑女不该边走边想事情的。”

“如果不是你的恶作剧,我仍旧是优雅的淑女而不会这么狼狈。”

121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放的呢?”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微笑的面孔中带着一线柔软。

她弯腰拾起滚在脚边的玻璃珠,那中间镶了一颗钻石。

“谁会在这么便宜的玻璃珠上镶名贵的钻石,总计十二颗,有六颗在一年前被拿去拍卖,剩下的仍保留在原主人手中。”

她将玻璃珠还给他。

他眼中闪过赞叹,但仍旧死咬不放:“哪怕这样也不能认定是我的呀,不是有六颗在外人手中吗?”

“据我所知,今晚的宴会宾客们没有一个人拍下了你的钻石。除了拥有者本人,还会有谁?”

“吴小姐真是厉害,连今晚宴会有哪些人都查得清清楚楚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将玻璃珠收回口袋中,默认了她的分析。

“只是小时候被绑过几次,所以习惯了小心行事。”

她不想再跟他相处,蓝肆突然出现在这里,放上一颗玻璃珠,如果她猜得没错……

她越过他想下楼,却被他一手拽住,又是右腕。

她脸上一惊,幸得墨镜的掩饰而没被发现。

他盯着她右腕上名贵的手镯,轻柔否认呢喃道:“这只镯子,全世界只有十二只,限量发行的宝物……是你的父亲送给你的吗?”

仿佛对待宝贝般抚着那只镯子,他目光透着柔和。

她低下头,轻轻的抽回手。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再转身之际,却被她一把拦腰从后面将她紧紧抱住。

她身子一僵,并没有挣扎。

他的舌头由后含上她的耳朵。

“我没想到,吴小姐这么聪明,早知道就该早点认识了……”

蓝肆喜欢聪明的女人,是他对媒体放的话。

要一个足以匹敌上他的智慧的美丽女人。

她身子持续僵硬,强迫压下因他的触碰而升起的反感,一脸镇定的说:“我并不聪明。”

哈迪斯教她如何应付聪明的人,教导她如何识透哪些是真话假话。

她只不过是幸运的懂得举一反三罢了。

“处心积虑的想接近我,为的不就是引起我的注意吗?吴小姐怎么会不聪明呢?那一粒小小的弹珠都能猜透是我所为,这样还不聪明,这个世界就没有聪明的女人了……”

他的手轻薄的隔着布料抚上她饱满的脯时,她轻轻的伸出了手,抓下了他的手。

“那么蓝先生,我的聪明,过关了吗?”

她转过了身,隔着墨镜看他的面孔,是黑暗的。

但她不能摘下来。

她看到他愉悦笑道:“过关?吴小姐对自己就这么不自信吗?和你的外表真不相符呢。”

她心头一颤,扯了唇,“因为在面对比我聪明了不知多少倍的蓝肆先生,我这点班门弄斧可不敢抬上台面。”

“最聪明的是我大哥呢,吴小姐这么夸我反倒会让我难过的。”

她眼中闪过一丝薄怒,但语气仍旧平淡无奇:“到底谁最聪明,蓝先生心里明白。抱歉,我得先走了。”

她不想与他再纠缠,她已经能肯定,他们今晚来这里是为了她!

她是该庆幸自己成功吸引了他们,但是,还不是时候!

她不能再今晚让他看到她的脸!

但男人搂着女人腰的手并没有丝毫的放松。

他俯下头,托起她的下巴,就着那雪白的脖子啃了一口。

“我只是好奇蓝小姐的美丽,能让我看看吗?”

果然!

她压下被他挑起的喘息,冷声道:“很抱歉,幻想与现实是有一定差距的。我怕见了蓝先生会难过的。”

他的手滑入短裙内,伸进底裤时,她夹紧了双腿。

“我并不想在这里要了你……但是,我得验明一下,你值不值得我投资……”

说完,他的一手指顺着底裤边缘了进去。

微微湿透的壁与极度的紧窒,当她的双腿夹得更紧时,他的手指进得更深。

一声叹息,他的声音里带着失落:“已经不是了……”

不是处女。

她黑眸一眯,扯了扯苦笑,“果然你们男人都在乎这个……”

他为她语气中的异样而好奇:“那就给我一个理由。”

她轻轻的低下了头,在灯光照不到的影下, 她轻启朱唇:“知道我为什么讨厌男人的碰触吗……因为被强暴了……很痛啊……非常、非常的……”

痛……

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也不会放过的进入。

他们的折磨,对她来说,永远是噩梦……

所以,不能怪她恨他们啊!

手背上,一滴湿热。

男人挑眉,敛了眼,抽出了手指,轻轻的放开了她。

在蓝桥离背对着他垂头沉默中,他掏出了手帕,微笑减淡的拭去手指上的汁。

然后,她听他说:“我很期待我们未来的生活。”

然后,他转身上楼。

然后,她轻轻的摘下眼镜。

低垂的面孔下,不是男人以为的可怜,而是乖戾的轻笑……

她赢了。

谁会知道,意外中的剧情比她期待的更好呢。

...

“你私自与蓝肆签下结婚协议,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

豪华的办公室内一个男人在对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咆哮。

对她的擅作主张没经过他的同意,他显得异常愤怒。

女人坐在沙发上,神色慵懒的喝着咖啡。

对兄长的咆哮,也不过一笑而置。

“我只是没想到,一滴眼泪就能让那个男人妥协,出人意外呢。”

她语调里带着一丝掩藏不下的得意。

为此那金发碧眼的哈迪斯更为愤怒:“你从一开始就计划好要嫁给蓝肆了?!”

“啊,是啊,难道国王不知道吗?”

她脸上浮现一丝惊讶,像是他明知故问似的。

“你做的任何决定都从来不与我商量!”

“是你教我的呀,唯有自己动手,才能从失败中吸取教训。现在,你应该为我的计划成功了而感到高兴才是。”

122

“够了!你想过输了被发现怎么办?!你四年来的一切都将白费!”

“所以人生需要赌啊!没有失败哪来的成功?!这不是你教我的吗?现在我独自一人完成这个局,你应该为我高兴的,哥。”

她不想和他吵架。

在他眼中,她永远是个孩子。

不,不只哈迪斯眼中,这里所有关心她的人都将她当成小孩。

她张大了呀,可惜他们并不愿承认。

他气一窒,她的话让他无法反驳。

在过去四年,他教导她一切,在她说要复仇时,为她铺一个全新的完全不会引人怀疑的身份。

但是……

“吴华没有她父亲聪明!”他说。

“那是因为没人让吴华展现她的才能!”她反驳。

“吴启男将他的宝贝女儿保护得太好了,当成一株温室里的小花。我的聪明并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没有任何的冲突,这点哈迪斯应该很清楚的意识到了才对。

再次被堂妹读得说不出话来,哈迪斯俊脸更黑了,最后,他只好一再反复的撂下狠话:“总之!我不同意!你完全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决定嫁给蓝肆这件事,我绝不认同!”

“哥气的应该是没有发现这件事吧?啧。”

她像看透似的嘲弄神情让哈迪斯面子挂不住。

对,他是没想过这个他一直保护得丫头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让吴启男向蓝家提出联姻,对象又是蓝肆。

“总之,阿离你应该明白蓝肆他不比蓝决傻!你跟他成为夫妻,一定会被他发现身份的。”

“哥,你别忘了,当年那一场火是谁放的,别忘了当年那具尸体是谁弄进去的!蓝桥离已经葬身火海,她的骨头在他们面前化成了灰烬!她的伤口注定她没有被火烧死也会失血过多而死!”

“……”

“你应该明白的,这四年来我花了多少心血。谁也不会发现……我不会让蓝家任何一个人过得好的……”

她低垂的头颅中,掩埋着让哈迪斯也心惊的怨恨。

她的身子轻颤着,她已经习惯了冷心,但只有在蓝家上,她仍会失控。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最后吁了一口气,叹道:“如果你准备好了,就必须明白,以后无论发生了任何事,都必须自己解决,我不会再帮你!”

...

香港吴家要与奥索斯家族双胞胎老二蓝肆联姻一事,由蓝家亲自发出了消息,一瞬间轰动了全城。

蓝家里,面对蓝肆的擅作主张,令蓝冒极不悦。

“为什么这件事你没告诉我?!”

虽然已将事业放手给儿子拼搏,但相对的因失去第一手消息而成为蓝家最后一个知道的人,蓝冒对这件事相当的记怀。

“爸爸不是希望我们早点结婚吗?现在我所选的对象与蓝家匹配,您应该高兴才对。”

蓝肆一脸无辜的辩解,让蓝冒无话可说。

蓝决适时的出来给父亲一个台阶:“爸爸,我们知道你的关心,这样就够了。肆既然决定安定下来,您应该给予祝福才对。”

既然有了台阶,蓝冒当然不会不识趣,只好附和道:“改天带那个女孩子来见见吧。你们交往多久了?”

“一个小时。”

蓝肆的回答再次令蓝冒侧目。

切着牛排的手一顿,蓝依芽笑得相当肆意:“二哥,有你的呀,看来那个女孩一定是个大美女咯。”

“嗯,不知道。”

蓝肆的诚实连一直状似不关心的蓝决斗拧了眉:“你还没摘下她的面具吗?”

他指的是她的墨镜。

蓝肆耸肩,一副好好先生模样:“我尊总她的决定。”

“蓝肆!”

蓝冒一声大吼。

“听着,你要是结婚后不到一个月就离婚,我唯你是问!”

...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不会再回来。

如果执着,苦的永远是自己。

但有些东西,就是因为执着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她的前半段人生活得很痛苦,而仍旧持续。

因为她学不来洒脱,她只是个平凡的人,她学不来一笑而过。

伤害过她的人,她学不来宽心原谅。

她的梦总是黑色的,每当她想到那些人活得很好,他们并不会因她的离开而表现出一丝难过。

只有她,像个傻子一样,被狠狠的伤害。

那两个男人说他们很爱她,然后用那个所谓的爱一次又一次伤害她。

真的那么爱她吗?

她想知道,浴火重生后,她想彻底的了解,他们对她的爱。

她的房间里没有点灯,她坐在摇椅上望着落地窗外的街景。

她身处二十三层,楼下繁华的街景很耀眼。

她的脚边是一只黑豹,温顺的躺在她身上休憩。

她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唯有那双眼睛透露她的心思。

她的怨恨,她的悲伤,她的痛苦。

带着墨镜的她,可以很自信。

但取下了墨镜,她知道自己会退缩。

无法保证,那个男人不会看透她。

诚如哈迪斯所言,他看得透她。

知道她还不够格与双胞胎争斗。

但如果因为害怕而一味的退缩,甚至将它当成借口而逃避。

她永远不会再成长。

她是女王,她有应尽的义务。

国王五条进帮助她,她必须给予相等的回报。

用未来的人生为帝前奉献。

她会做到的,她看着手中的墨镜,它是她的面具,人前人后,一直替她遮挡艳阳。

而现在。

她唤醒了她脚边休憩的黑豹,将手中的墨镜交给它。

“将它扔掉,我永远也不会需要了。”

它听懂了,将墨镜含住,走向了阳台,透过栏杆之间的缝隙,它将它甩了出去。

墨镜消失在她的眼前。

“女人要怎样才能征服男人呢……”

需要好好的思考下一步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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