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门被关上时,她从床上撑了起来,一丝不挂的身体遍布着吻痕。
她扯上被单盖上赤裸的身子,臀部一动扯痛伤口,她咒骂一声:“真该死,敢碰我屁眼,死男人总有一天也要让你尝到这个滋味!”
....
蓝堂杰发现蓝桥离的心情很好,在她被蓝肆送回来时,还是一脸悲伤难过,转瞬间就在这里哼歌,而且持续了好几天。
这令蓝堂杰忍不住打趣:“你的伤口不疼了吗?”
惹来蓝桥离一个瞪视。
“少幸灾乐祸。蓝依芽那边怎么样了?”
“都照你的负责让她的男人绊着她,在举行婚礼之前都不会出事。”
“那就好,我决不会让她在婚礼之前破坏我的。还有,等下你去联络哈迪斯,他已经两个月没去看过婶婶了。”
“你要拉他去?”
“当然。没有他,怎么能让好戏继续上场呢。”
她笑得得意,他听得摇头叹息,想到她前两天干的好事,忍不住揶揄:“你让双胞胎上了娱乐头条,两个男人和你开房的事可闹得满城风雨了。”
“怪我吗?我可只是跑去约会老朋友,是他们自己送上门来的。”
蓝桥离笑得戾,心情极好的唤上邀翼出去游泳。
“他们的反应倒是让我证实了,蓝桥离可真是个有魅力的人啊......”
。。。
哪怕是嘴角上贴着个ok绷也丝毫减损不了男人的俊美。
在无数惊疑的目光与证实下进入电梯,搭上四十三层。
会议室中接到父亲的来电,劈头一串怒骂因为不小心扩了音而导致全办公室的人都听到了。
“蓝决,今晚回家来!你跟你弟抢同一个女人,真是丢光老子的脸——”
随着更年期的迟来,那位以温柔出名的蓝董事长也因儿子们常年的不受教而越发的火爆。
还没等电话那头骂完便径直切断了通话,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眼表情不一的下属们,声音平稳的开口:“继续。”
。。。
不知是哪个好事八卦记者,一路全程拍下蓝决与吴华进拍卖会场到用晚餐,最后是开房,再最后是蓝肆闯进去,蓝决破着嘴角出来。
被登上娱乐财经的头条新闻,一时间在开罗炸了锅。
蓝家传出丑闻,兄长抢弟弟的未婚妻让上流社会看尽了笑话。
蓝桥离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关注新闻。
这头条一直持续了三天才消了温。
轿车里,哈迪斯时不时的盯着堂妹那一张明显好心情的脸蛋,忍不住将疑惑问出:“你说那些八卦记者怎么那么好心就看到你和蓝决的事了呢?”
蓝桥离一脸无辜的耸肩:“谁知道呢。”
哈迪斯不容她装傻,“我还以为是你通知他们的。”
蓝桥离甚觉好笑的撑额,笑得一脸乖戾:“哥,女孩家的名誉可是相当重要的哦。”
“没想到你还记得啊。”
“啧,你认为可能是我吗?我躲蓝依芽都来不急了,还会让报纸上登上我的相片吗?”
“你不说倒好,令人最奇怪的是,记者的每张相片都只照到你的侧脸。”
“你就是在怀疑是我干的,直说嘛。”
她撇唇,轿车已停在疗养院门口。
哈迪斯下车,与蓝桥离一同进入电梯之前都没开口。
那是让哈迪斯有时候会感到心寒的妖孽嘴脸。
“所以,才有你哈迪斯的出场,不是吗?”
“......”
。。。
已经沉睡了十多年的母亲,对这个女人,哈迪斯的记忆很淡薄。
童年的记忆,母亲的打骂,让他面对她成为植物人的那一刻,是淡漠的。
一男一女站在床头,医生通知了他们,床上的女人快要死了,他们前来,是为了见她最后一面。
“哥,你说,如果没有堂婶的存在,现今的我和你,会不会是最亲密的兄妹?”
134
“我从不去假设那些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双目清冷的盯着床上的生母。
遥想那些往事,而今多少感叹。
“人都是有报应的,是吧,哥。伤害过你的人,终有一天会偿还。就像婶婶一样。如果她当年没有使计让爸爸离开伍迪家,我和你会是最亲的兄妹了......”
她偎进男人的怀里,一脸哀伤。
哈迪斯搂上她腰,揉揉她头发,将她带了出去。
“你或许说得对。”
他少有的附和她让她露出了笑容。
出了病房,医生在等待,他向他下了命令:“拔掉她的氧气罩吧。”
。。。
一场大火将蓝家上百年的老宅给烧得一干二净,重修变成了一幢古韵古风的汉代建筑,美仑美奂让人惊艳。
蓝家传出一阵阵咆哮,是那更年期持续长达二年的蓝冒。
老当益壮就由他来体现。
沙发上一个保养得宜的中年男人在摔东西,他的面前站了两位高大的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
“蓝决你给我个解释,为什么要去招惹你弟弟的未婚妻?!”
面对父亲的斥责,蓝决当个哑巴,一声不吭。
蓝冒将第五个水晶烟灰缸往地上一砸,咆哮道:“她长得是跟蓝桥离很像!但是你们都该清楚,她只是去整了那样一张脸,她全身上下有多少是真货?!你们两个是傻子吗?蓝家的脸全被你们丢光了!”
面对父亲的责骂,兄弟俩一惯的态度都是沉默。
直到蓝冒独角戏唱久了,得不到回应父辈威严半点全无,瞬时如焉了气的西瓜,最后指着蓝决鼻子命令:“你离她远一点!要是再让媒体看笑话,蓝决,你给我小心点!”
他骂完便气冲冲离开了。
客厅里一片狼籍与沉默相对的双胞胎。
自蓝桥离一事后已过了五天,撕破脸的双胞胎没有对对方说过一句,形同陌路。
。。。
接到蓝肆主动打来的电话,有点惊讶。
那头的他问她有空吗,她说有点事。
那端沉默后体谅的叫她空闲了便打电话给她。
。。。
她挂断电话,哈迪斯问是谁打来的。
她摇头轻描淡写:“我的未婚夫。”
哈迪斯听罢,眼里闪过深究:“找你做什么?”
“你像我老妈子。男人打电话给女人,当然是为了开房啊。”
他为她话里的鲁而拧眉,正想进行教育,却被蓝桥离抢先一步:“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吧。”
“回家看一样。”
对于浪费时间的东西,身为生意人的哈迪斯是怎么也不会当傻子的。
蓝桥离嘟嘴,难得撒娇的摇着他手臂:“我不管,这部电影我可是期待了好久,你要是不陪我,我会跟你冷战的!”
哈迪斯一脸无奈,那刚毅的脸上闪现无可奈何。
达到目的的蓝桥离高兴的切了自己盘中一块牛排,喂给他。
两人那副亲密样在不相识的人们眼中就是十足的甜蜜。
而那正好路过的蓝肆,挂断电话,黑眸危险的半眯着盯着饭店里的那对出色男女。
...
哈迪斯,男,三十八岁,未婚。
伍迪家庭的继承人,为人守成,无可利用之地。
与吴华家是远亲,一表三千里。
吴华一向与这位表兄走得近,只有在他面前才会露出一丝笑容。
两日前,哈迪斯之母已死在医院,三日后进行火化与葬礼。
资料是早有的,两人的关系也是早知道的。
不过当亲眼看到那甜蜜样,男人的心仍旧受了刺激般燃起熊熊大火。
像做贼似的一路开车跟踪到电影院,豪华跑车一直停在暗处直到他们出来,两人分道扬镳。
那副亲密的样子令男人直抓着方向盘的手骨青筋爆裂,当女人在等待出租车时,他将车子开过去。
蓝桥离见到他时微讶,虽然已经被人通知过了他的跟踪,但在见到那一张俊脸晴不定时,还是有些小小的害怕。
“你怎么来了?”
她朝他露出淡笑。
“上车。”
他向她打开车门,她挑眉。
“我只是路过,看到你在这里,就顺便来接你一程。”
他轻描淡写让她挑眉,没说什么道了声谢。
“我还要去刺绣坊拿东西,你就送我去那里好了。”
既然有免费的司机,她当然不会拒之门外。
带上墨镜的脸扭头向车窗外,他一只手伸过来摘下她的墨镜,薄唇微抿,黑眸直视前方道:“在我面前,不要带墨镜,我不喜欢。”
她撇唇,无言的将墨镜收进包里。
然后翻翻找找,撕了包装喂了一粒糖给男人。
蓝肆微讶,她朝他露出淡笑,“你现在需要吃点糖。”
暗藏的讽刺让他突然将车子停在路边。
她还未反应之时便被捧过小脸,他的唇印上她的,湿热的呼吸他将嘴里的糖渡给她。
她在有一瞬间的错愕后只好柔顺接受。
大马路上,一男一女热情拥吻,路过的车辆目不斜视。
...
葬礼低调的举行了,坟墓上堆得满满的黑白玫瑰,送走又一个生命。
她在葬礼中发怔,想起婶婶的一生害了她的父亲。
婶婶是个强势的人,叔父是个软弱的男人。
入赘进伍迪家让贫穷小子抬不起头,早早的便郁积而死。
而叔父留下的唯一亲人便是蓝桥离的父亲,最后被婶婶赶了出去。
本该是叔父留给父亲的那份遗产可以让他过得很好却被婶婶全部拿走。
那个时候母亲已经怀了她。
可是沾亲带故的豪门,最终得不到的只能放弃。
“婶,你可以去黄泉找叔父了,只是不知道你是去天堂还是去我们中国的阎罗殿......”
跨国婚姻是个问题呢,呵。
135
人的生命是很脆弱的,所以常人总说要珍惜眼前。
她想珍惜的人,早都不珍惜她了。
被迫与服从换来的是伤害。
想要珍惜的人,到底该珍惜什么样的人呢......
。。。
蓝桥离的婚礼,就定在这个月的十号。
距离还有七天。
蓝依芽已经快要回来了,她是那么聪明的女人,早在报纸登上时便要回来探个究竟,只是被诸多事牵制了而已。
事关到她最爱的兄长,会和二哥抢同一个女人,那种事从前没有发生,现在也不会,未来更不会!
但是,她的心却隐隐的不安......
“蓝依芽,你这个小妖女,还不快回来看看你们家发生了什么大事。”
那唯恐天下不乱的金碧儿一通电话勾起她的不安。
蓝依芽打了电话回来,不知有意或无意蓝决非在电话说挑起:“去看报纸吧,依芽,看仔细点,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电话挂断后蓝依芽便迫不及待的翻出那天的报纸,对那个戴墨镜的女人,在一声尖叫后将报纸撕了个粉碎。
她抛下还在睡觉的丈夫连夜坐飞机赶了回来。
。。。
蓝桥离心里打了个突,手中牛一洒,湿了餐桌。
蓝堂杰拿来抹布擦掉,问她怎么了。
她摇头,一声哈啾。
他关怀问:“是不是感冒了?你昨晚回来得很晚。”
她摇头,又伴一声哈啾,面色有点病秧秧。
“我去拿温度计给你量一下。”
“不用了,我没事。”
“不行,在没确定之前你哪都不能去。”
蓝堂杰霸道的宣布让她无奈。
有点小感冒。
需要吃点药。
“我出去买,你就在家里躺一下。在我回来之前如果没有看到你。”
“好啦,我会睡觉的。”
蓝堂杰离开后,蓝桥离迫不及待的爬起床,但没想到一个晕眩袭来让她瘫了回去。
一声轻吟,看来她真的感冒了。
。。。
从药品超市里拿药出来,一辆跑车停在路边,里面的女人让蓝堂杰瞬间黑了脸。
当娇艳的女人一看到他,立即扑了上去。
“堂杰——”
娇滴滴的呼唤让蓝堂杰皱了眉,径直走到车前打开车门进去,女人随后跟上。
“金碧儿,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一脸厌恶的质问。
金碧儿脸上瞬间挂上伤心:“娶我。”
“不可能。”
他断然否决。
金碧儿可怜兮兮的脸蛋也在瞬间转为恶毒:“你不娶我,我会杀了你的相亲对象。”
“随你。”
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惹恼了她。
“你感冒了吗?”
她注意到他搁在后座上的药品。、
他不吭声,手指向车外:“出去。”
金碧儿恨恨的咬牙,朝他吼道:“我金碧儿无论花多大的心血都要得到你!你最好明白,我不会让你和任何女人结婚的!”
她下车甩上车门,他刹了油门箭似的驶离。
她盯着他的车屁股,眼里闪过一丝诡谲,跑进车内追踪他离开的方向。
在中途发现金碧儿的车,他拧眉。
加大马力,甩开后面的车。
但不多时,那身后跑车跟了上来。
于是两人在马路上开始了赛车。
。。。
蓝依芽回来了。
将蓝家闹了翻天覆地。
在蓝决的默认下发现蓝肆要取的女人有一张跟蓝桥离相同的脸,她丽容扭曲着不让蓝肆取那个吴华。
“我不管!如果哥哥你敢娶她,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只可惜她的威胁对蓝肆一点用也没有。
“随便你。”
他就扔下了一句,瞪着那隔岸观火的兄长。
依芽的回来不用猜也知道是他干的好事。
“二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讨厌她耶!”
“你谁都讨厌。”
蓝肆一句话堵了她。
“依芽,你听着,哥哥会娶吴华,你最好老实一点。如果有那多余的心思,就帮二哥好好看着你大哥,别让他跑来偷腥。”
一边蓝决听着,微眯了眼,扫了一眼以挑衅回复的胞弟。
蓝依芽黑眸一眯,瞪向蓝决。
她一屁股坐上去,一脸哀怨:“哥,你怎么可以喜欢她嘛,那个女人不过就是一个整容女嘛!”
面对她的哀怨,他只是轻轻的将她弄开。
“依芽,你年纪不小了,吴家与我们蓝家的联姻是为了让公司更好。”
“放屁!”她丽容扭曲爆出话,“骗谁?!吴家连给我们家提鞋都不配!你摆明就是爱上了她嘛——”
“够了依芽!”
蓝决终于忍无可忍,俊容微拧。
蓝肆在一旁无声的吹口哨。
蓝依芽被骂愣了,他将依芽推到地上,“我与你二哥的事你不用管!”
轻嘲。
再抬头,面对蓝依芽的是面无表情的冷肃:“蓝依芽,你给我听着,不准你污辱她!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唯你是问!”
“......你疯了——二哥你疯了——你从来不打我的——”
女人疯狂的嘶吼声,男人的喘息与苦笑。
“是,我疯了,依芽你还明白吗,有很多东西失去后就再也找不回来了,现在得到了,一定要拼尽全力去守护啊。”
“她是假货啊——她不是真的啊!二哥你被她迷住了,你想要那样的面孔喜欢多少就有多少——”
“......但是,我的心只会对着她跳啊......依芽,哪怕是假货,二哥也会对她有感觉啊......”
所以,一定要守护。
136
蓝肆转身离去,与蓝决擦身之际两兄弟相视对望间,无言的一眼中饱含复杂。
蓝依芽跌坐在地,低垂的螓首直到蓝决转身回来,伸出大掌拉她。
她抬头,美丽绝伦的小脸闪过痛恨:“依芽讨厌二哥,依芽不要让那个死女人进来......”
蓝决半蹲下去,手指屈起抬妹妹的下巴,黑眸闪过一丝黯然:“依芽,别这样,你得祝福你二哥。”
蓝依芽咬牙切齿骂道:“不可能!蓝家不会允许那种假货进屋的!”
听得蓝决一声轻叹,起身之际,那若有所思的黑瞳深邃幽长,依芽心头一颤,“哥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她讨厌他这样的视线!
“依芽,别耍花样了,你斗不你二哥的。”
“难不成二哥还能把我怎么样?!”
她嗤之以鼻,从地上爬起来,整理着衣着,却猛的肩头一股压力,身子一斜,回过神来发现被蓝决压在沙发上。
他一脸面无表情的伸手磨砺上她的小脸,享受着那丝缎般的肌肤,微微的赞叹中夹着冷:“依芽,我最美丽又聪明的妹妹,你还不明白吗?什么情况可以任,什么时候不可以......”
他的手指微微收拢间让蓝依芽感觉到压力。
他的黑眸一丝恍惚间,呢喃着:“可以原谅你一次,不代表还有第二次啊......依芽,有些事明白得太晚已经无法追究......就算是替身也好,你该学会放手了......”
蓝依芽慢半拍的缓过神时他已离去,她瘫在沙发上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大哥的话意味着什么?
那答案她不敢深究,但是......
“你说过我是你最心爱的宝贝啊......她本就比不上我啊——”
她的嘶哑嚎叫,他顿下脚步,未回头垂头,盯着自己的双手,一丝黯然神伤。
就因为是宝贝,所以原谅了,就因为答应过无可取代,所以装作毫不知情......
这样,还不够吗?
。。。
蓝桥离发烧了,四十度。
蓝堂杰一直随侍在身边,喂了药也不见起色只好联络医生来给她打一针。
烧退的第二天,蓝桥离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蓝堂杰翻开一看,上面全是蓝肆的电话。
他看了一眼那辗转难眠的蓝桥离,因高烧一直迷迷糊糊的梦呓着。
他将电话直接关机,扔到一旁,坐在床边照顾着她。
他是那样的细心,一脸的柔情令人惊讶。
眼中深藏的爱恋,望着她让他遥想起另一个女孩。
一个已经不会再回来,生命永远停留在那一刻的少女。
不知不觉间他伴着她入眠,梦中见到了那个女孩。
想起桥离。
她问他为什么这么帮她。
他说,她长得很像一个人,一个当时他来不及帮助她而遗憾终身的女孩。
她的时光永远停留在十五岁,那一年他和她刚上高中。
他的初恋是种遗憾,遗憾于没有发现女孩潜藏的痛苦,等待爆发时,已经无力挽回。
所以他帮助堂姐,想要弥补.......
。。。
天大亮,被刺耳的门铃吵醒。
蓝堂杰猛地睁开眼,抬头自己不知何时睡在蓝桥离身边。
起身下床,楼下门铃仍在响。
他疑惑下楼,透过屏幕看到是蓝肆,微眯眼,唤来佣人让她前打发掉。
蓝肆离开大约几分钟,蓝桥离打着哈欠下楼。
身子摇晃着见着蓝堂杰有气无力的咕哝道:“我好累哦,头好晕......”
“你在床上躺了两一在,当然晕啊。”
他上去扶过她坐在沙发上。
并让佣人去准备早餐。
“对了,有谁来了吗?”
她是被门铃声吵醒的,见到堂杰去开门也就继续躺了会儿。
“是蓝肆。你吃过早饭给他打个电话吧。”
他从不隐瞒,如实汇报。
好疑惑,“找我有事吗?”
自言自语:“等下打电话给他吧。”
蓝堂杰倒想得周全,试探问道:“你们的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还没拍婚纱,我想他来找你是为了婚礼的事吧。”
“婚礼?”她脑子模模糊糊的,“我在感冒,没空理会这些闲事。啊,我好几年都没感冒了,怎么就生病了呢......”
嘟囔着埋进堂杰怀里,蹭蹭,“堂杰,你给我煎花果子吃吧,你好久没煎过了......”
。。。
在双胞胎面前消失了三天,她想生病一定是蓝决害的。
主动约了蓝肆,他说拍婚纱照和堂杰猜的一样。
她问他蓝依芽是不是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
他反问。
“因为我看到她去逛街了。”
她没有说就在一个小时前,她开着车经过时,蓝依芽见她那一脸的咬牙切齿。
她想起来就忍不住笑了。
“有什么事这么好笑的?”
她摇头,挥手一语带过:“没什么,只是想起了看过的搞笑节目而已。”
为此心情大好,对婚礼她也来劲了。
“我们拍完婚纱后去吃晚饭吧。”
。。。
婚纱拍摄现场出了点状况。
聚光灯坏了需要修理,她在休息室休息时,蓝肆接了通电话走开。
扔她和几个服务员在一起,蓝依芽冒了出来。
见着她端坐在沙发上,那一身洁白婚纱,忍不住嘲讽:“如果我二哥知道你在读书期间堕了胎会怎么样?!”
她笑得得意,蓝桥离听得淡漠。
“你可以给他说,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
气得蓝依芽俏脸一拧,丽容扭曲:“你是吃定了他会娶你吗?!”
“从你的反应我就能确定了。”
“我本来还会担心他们会因为你这个宝贝妹妹而抛下我,看来我这张脸的魅力还是盖过了你。”
一语道中,蓝依芽面色转为铁青,最后朝那蓝肆离开的门口一瞥,愤恨摞下狠话:“走着瞧,时间还很长,不是真品就意味着假货可以拥有无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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