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正在上海某一幢公寓里睡得真香甜的白药接到心上人的电话,那边吞吞吐吐的飘来:“要……不要来吃个饭?”
“吃饭?!”
他蓦地声音拔高三尺,一把摘掉头顶上的睡帽。
“我一定要!耶乐你一定要等着我,我马上飞过来找你——”
“……嗯。”
那头电话挂断。
白药兴奋地亲吻手机。
他的爱人居然主动打电话找他,虽然现在是凌晨两点,但吃饭嘛,吃宵夜嘛!
他急忙跳下床,扯了那一身印着百变小樱的睡袍,抱上他一百零一套衣服,白色衣袍。
临走前,他停下,“但是我药还没炼出来……”
恨恨的掏出小手帕咬牙,“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的!”
拿了钥匙共奔向狼窝。
按照命令打了电话,耶乐俏丽的小脸一僵,有点不自在的问:“那药是什么呀?”
蓝桥离只是将药扔给她:“耶乐,你不想报仇吗?将这个给他喝了,我保证你又能扬眉吐气。”
耶乐听了,立即眉开眼笑的接过:“好,我一定会给他喝下的!”
蓝桥离笑得温柔,掩去眼中的诡计得逞的得意。
***
凌晨三点才回到农场,小奇两天没见到人,一见蓝桥离弯着腰走路很不自然的回来。
立即关心地迎了上去。
“阿吴姐,这两天没见到你,你去哪里了?!”
“去过年了。”
她轻描淡写,坐在沙发上时倒抽了口气。
真该死的痛。
“小奇,麻烦你去帮我放个洗澡水好吗?”
“好。”
小奇离开后,蓝桥离掏出手机打给耶乐,电话刚一接通,就听到耶乐在那边大叫:“阿离,啊——白药疯了啦——”
“小乐乐——是你自己勾引我的啊——”
白药很无辜的反驳夹杂着浓重的情。欲味。
之后是又一串耶乐的惨叫声。
听得蓝桥离满意的挂断电话,将手机甩到一边。
哼,整天弄一些害人的东西,自食恶果吧!
***
大年初四。
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两双胞在清醒后第一时间是赶到农场。
结果所获,农场女主人带着她员工去渡假了。
去了哪里,不知道。
***
白药在哭泣。
他在大年初七的晚上将双胞胎抓了出来。
他扯着小手帕抽抽泣泣地说:“耶乐不理我了……呜……耶乐不要我了……”
他好委屈,明明就是耶乐。饥渴才主动下药给他,他也很神勇的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一直关了足足两天。
过程很欢乐,结局很凄惨。
耶乐被他得只剩一口气,清醒后第一眼就是说永远不要再见他了!
他好难过哦!
双胞胎相视一望,眼中划过诡光,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没事,我现在就约耶乐出来谈谈。”
蓝肆跟耶乐算是半生不熟,但既然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地段,见个面吃个饭什么的也不外乎人情。
“怎么说耶乐也是我们的表嫂,是该见个面了。”
然后蓝肆拨通了耶乐的手机,耶乐并不想出来,他只是笑着说:“耶乐小姐不出来吗?正好我和表哥闹了点矛盾,想找他算帐呢。我们拥有共同的敌人,何不就相互合作?”
面不改色的挂断电话,对一脸期待的白药安抚:“表哥,你放心,她马上就过来了。”
白药听了,愁眉一展,端起手中清茶啜了一口。
没注意到,双胞胎眼中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
报复,再接着来。
***
从初七开始,上班的人便逐渐的增多。
直到初八,基本已是商场家家开业。
跟小奇去了小县城购买花种子回来后,便正式开业。
当天下午,双胞胎开着他们那辆奥迪驶了进来。
这个农场里哪曾迎接过这么帅又有贵族气质,以小奇的白话就是,浑身都透着一股浓浓的钱味。
当然不是俗气的铜臭味。
简单点就是,一张张崭新的刚从银行抱出来的百元红钞,那种味道。
蓝桥离在农田里吩咐花农们一些事,小奇在招呼。
蓝桥离进来后,蓝肆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一看就异常有重量的红包。
“小离儿,这是大家给你迟来的红包。”
蓝桥离接过,顺手掏出来一开。
小奇以为是一大叠钞票。
结果是一块足足有一公分重的巧克力,和一张银行卡。
她皱眉:“密码。”
蓝肆笑得好贼,“跟我们搬回去住吧。”
她以一种极端不屑的眼神从头到脚将他们打量个遍,“现在,滚出去。”
然后双胞胎什么也不说的便开车离开了。
蓝桥离将巧克力扔给小奇,“把它分给大家吃吧。”
小奇抱着那么厚一块巧克力,心里头疑惑着是哪个公司出厂的,能卖得出去吗。
***
农历初十。
白药上门。
一脸怒气冲冲的要找蓝桥离算帐。
他是要先找蓝桥离,然后是双胞胎。
蓝桥离在白药上门的前五分钟接到双胞胎的通知,银行卡往口袋里一塞,吩咐小奇看好农场,她要出门一段时间,以电话联系后马上开着她的小破车出门了。
报复了白药,这个农场短时间内是不能回去。
跟一个整天只晓得做春。药的男人冲突,无疑是自讨苦吃。
为了安全起见,她可不想被白药灌药回来。
所以思前想好,只好再一次设计耶乐。
而这个时候,没找到第一报复对象就去找第二对象,两胞胎的目标也指向了耶乐。
一致决定,只有让耶乐一直和白药捆着才能平息此事。
***
蓝桥离再度坐上了邮轮。
没想到碰到耶乐。
更没想到会碰上双胞胎,还没想到,连白药也上来了。
看来,该避的逃不过。
思量后,她朝耶乐走过去露出了个很开朗的笑容:“耶乐,委屈你了。”
190
一个人被骗了两次,任她神经再大条,也不可能不提防着。
见蓝桥离噙着笑容走过来,那看起来无害但在耶乐眼里已经是变了质的邪恶,让她一步一步地退后。
背抵在墙壁上停下,蓝桥离逼近,扬起手掌时,耶乐反击。
蓝桥离见状,只是轻轻一叫,“啊,白药你来了啊。”
然后耶乐反望过去,蓝桥离手一下,按在耶乐腰侧的上。
耶乐苦着脸回头,蓝桥离笑得很和善道:“这是命令,耶乐,为了我们两家的和平,有些事不是光逃避就能解决问题的,你该和我一样,学会如何面对它了。”
耶乐听了,黑眸一黯,软了身子被蓝桥离扶着。
她揉上她的黑发,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喃喃自语道:“我不会害你的,耶乐,相信我……”
这个只她大一岁的俏丽女孩,当年第一眼她的自信曾让她多么羡慕。
而如今也是,她希望她快乐,因为耶乐是蓝桥离的第一个好朋友呢。
***
邮轮,甲板顶楼。
人数极少的露天吧台下,一台桌子边围绕着五个人。
两女三男。
一对双胞胎,一个昏迷的长发女人,一个清醒的短发女人,一个卷手帕的医生。
白药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妻子,她坐在凉竹椅子上闭着眼。
外人当她是在睡觉,但实情她是被药迷晕了。
不喜欢见血的蓝桥离,她没有高强的武功,最厉害的就是用迷药扎晕对方。
她以耶乐为条件,打消白药对她的报复行动。
白药摇头再摇头,他不干。
“你把耶乐送给我也没好处,她都不愿脱离帝前,呜呜……”
想到伤心处更用哀怨的眼神盯着耶乐。
蓝桥离笑笑,端起咖啡啜了一口,搁下后说:“我可以让哈迪斯将她逐出帝前。”
她的话让白药眼睛发亮。
她慢条理斯的又说:“这笔交易很划算。耶乐如果没了帝前当靠山,你可以很轻而易举的和她培养感情。”
白药开始深思,在耶乐脸上回来扫视,犹豫不决。
一旁静默的双胞胎老二微笑开口帮腔了:“表哥,这是个好方法哦。你只要带着耶乐去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和她天天关在一个屋子下,我保证你能得到她的感情。”
白药还没反应,便见蓝桥离嗤之以鼻。
“你认为只靠拥有女人的体就能获得爱情吗?!”
“难道不是?”
蓝肆反问。
蓝桥离面色一沉:“难怪你们永远也不懂得何为‘心甘情愿’!”
她说得有些咬牙切齿了。
怒目转向白药:“如果你听从双胞胎的话,我保证你永远也得不到耶乐的心!”
她说得信誓旦旦,让白药听得面色一惨。
“这可说不定!”
那边蓝肆劫了话,让白药转过头看着他:“女人先有才有爱,征服了她们的体后,轻而易举后便能征服她们的心。最好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将她们抓起来囚禁在一个地方,让她们眼里心里只会看到你。”
白药觉得满有道理的,所以点头。
蓝桥离却突兀地站了起来,冷冷的瞪着蓝肆说:“我还以为你们多少明白了,结果还是这个样子!”
“白药,人我就交给你了,双胞胎的话或许你可以试一试。”
最后一句,带着不容人忽视的奸诈。
她抽身离去时,了耶乐的脸,像故意似的呢喃道:“我倒要看看,爱情是不是强迫就能得到的……”
蓝肆盯着蓝桥离离去的背影,微发着呆。
白药眨眨眼,不太确定刚才是不是有人在争执。
不过无所谓。
他兴奋地去抱起妻子,一脸乐陶陶的将她搂在怀中,对双胞胎说拜拜。
“我现在要和耶乐回家培养感情,你们两兄弟在短时间我不要见到!”
他被欺负得很可怜,结果还不能报复回来。
呜……
他会从耶乐身上讨回那份委屈的。
邮轮甲板上,瞬间只剩双胞胎两人。
这个时候,蓝决从桌下拿出了一本‘女人的秘密’,递给胞弟。
然后起身离开。
蓝肆笑容满面的盯着手中的书籍,扬了扬问兄长:“这东西?”
他头也不回地说:“这对你非常有用。”
有用?
他挑眉,将书扔向一旁。
端起冷掉的咖啡啜了一口,抬头望着天空,白色海鸥盘旋着。
他的爱情,就是如此。
***
蓝桥离很愤怒,她的口燃着一团火焰。
这团火让她直奔回房间锁了门,要不是她已经不是女王,无法使用组织的财产,她一定会马上叫人把她接走的!
“蓝肆那个大猪头——”
她泄恨的将枕头扔向花瓶,看着花瓶掉在地上发出啪啦的声音后,心情稍稍好了点。
她瘫回柔软的床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心里头为那两个男人的爱情观而愤怒,最后转为忧伤。
他们认为夺去女人的身体将她抓起来就能得到她吗?
这么多年了,她的所作所为他们还不明白吗?
囚禁了体的自由却囚不了心的自由。
因为渴望所以不会服从。
他们得到的永远不会是心甘情愿的女人……
房间门被人打开,她扭头看过去,是蓝决。
他步伐稳重地走了过来,俯身伸手压着她。
他看着她,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一抹幽伤。
他淡淡地启了唇说:“你愿意教我们吗?”
“什么?”
她一怔。
“教我们,怎样爱一个人。”
“……为什么?”
她黑瞳紧紧地锁住他,满眼的不解。
他说:“因为我们的人生里,只有被付出,没有付出。”
“……为什么是我?”
“我们只想要你,你是让我们付出的对象。”
那一刻,她止不住的,嘴角向上弯曲了起来……
191
因为环境不同,造就格不同。
在他们所认为是理所当然中,没有人向他们纠正过,这是不对的。
他们的身份,也决不会有人纠正,他们所做的,都是错误的。
所以再学习一次,在这块陌生的区域里,重新来过。
***
邮轮驶去哪里?
顺着沿海城市转一圈,并不远,一天就到了。
去了一个城市,蓝桥离下了邮轮,这个富人集中地。
广东。
她想着来旅游,双胞胎自然跟上。
说什么请她教导他们,在她眼里,他们持续我行我素。
去旅游景点买佛珠,昂贵的不合理的价格,还不知道是否开过光,就叫上千甚至上万元。
她皱着眉头,那些东西一看就是劣质品,哪怕她再喜欢也不会花这个冤枉钱。
结果蓝决却掏出信用卡:“老板,刷卡吗?”
“刷,刷,刷!当然刷啊!”
老板速度也快,立即捧过卡,拿刷卡机一刷,结帐。
蓝决将那串价值上元块的翠绿佛珠挂到她脖子上。
蓝桥离感到心痛,深深的被刺痛着。
她一个月的工资,就这么被一串劣质佛球取代了,哪怕不是她的钱,但她的心痛,痛痛痛……
但让她痛的不值这个。
那个在街外看到一只很有趣的乌,那个老板说是野生的,吃了对身体超补。
一个忽悠下蓝肆直点头,老板见他穿着不凡,漫天要价,伸手五指头,“五千,一只。”
一只不足三两的乌,蓝肆买下来了。
蓝桥离走出佛店,瞪着那个花了高价买了一只路边只值几块钱的乌,还沾沾自喜的说:“今晚回家炖汤喝。”
她心脏二次被一针深深刺进去!
深吸气,再吐出。
她拼命忍住骂人的冲动,他们要当冤大头与她无关。
旅游一条街,很热闹,中国人最不缺的就是人,人挤人的一个没注意就被会冲散了。
“小离儿,你爱喝的珍珠茶……”
“小离儿,你看这个酥饼长得好像你,买一盒……”
“小离儿,买几张盗版碟回去……”
“小离儿,有电影看,我们看电影去……”
电影院里。
两男夹着一女。
双胞胎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就算是在这黑漆漆的电影院也不会例外。
进电影院看的不是电影,是男人。
一堆眼睛偷瞄的光明正大的集中在两个地方。
撇开她。
她手里捧着一大筒爆米花,左边男人手里抓着的是茶,右边男人手里捧着的是**爪。
嘴里吃得不易乐乎,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剧中男女主角。
一部爱情文艺片,年初的名导大片,整场戏透着无聊,唯一惮述的观点,按蓝肆的话:“他们在谈恋爱吗?”
看来她选错了片子,真不该轻易相信名导的号召力。
出了电影院,蓝桥离继续观望电影海报。
时间是下午三点多,众人晕晕欲睡之时。
蓝肆打着哈欠,蓝决去扔手中堆积的垃圾。
手里提着他的小乌,凑到蓝桥离身后,亲昵地搂上腰,下巴自然地枕在她头顶上。
“小离儿,看那部,那部恐怖片。”
他指着一部欧美大片。
她的目光只扫了一眼,最后定在吸血鬼片上。
已经连续拍了三部的吸血鬼片,被俗为恶俗的偶像爱情剧。
她朝那张海报努努头,“看这个。”
蓝肆一看,笑脸垮了。
“又是这种文艺片?”
“那是恐怖片。”
她指向那个海报最角落,标志的‘恐怖惊悚’四个小字。
蓝肆微眯眼,喃道:“是吗?”
怎么看那张海报也只有两个俊男美女,背影也就血红色,实在感觉不出有多恐怖。
“就看这个。你去买票。”
蓝桥离径直下了决定。
***
一天看了三场电影,全是爱情片。
看得蓝桥离晕晕欲睡,蓝肆打哈欠,蓝决掏出迷你型笔记本玩。
终于散场,站起来时屁股都坐扁了。
三人出了电影院,走到角落处让行人。
她问他们:“你们的感受。”
“还是直接上床好了。”
蓝肆笑嘻嘻地说。
蓝桥离勾唇附和:“的确。”
天色黑了下来。
今天的旅行,暂时告一段落。
他们预订的酒店,大年快要来临,酒店里也是一片热闹的过年气氛。
有免费赠送的红酒与小吃。
蓝肆兴冲冲地拿出他买的盗版碟。
蓝桥离想起他在很多年前,就嚷着要买高压缩的盗版碟回来看看。
事隔了这么多年,才圆了这个对普通人来讲最普通的梦……
蓝决进浴室洗澡了。
客房服务进来了。
蓝桥离开门,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拿了小费给他,她揭开盖子。
一锅汤,四个菜,一盆米饭,一块蛋糕,一块冰淇淋,一盘什锦水果。
蓝桥离盯着那锅汤,最上面趴着一只乌。
很小的乌,没有缺手断腿趴在南瓜片上。
她问那个将盗版放进dvd里播不出来而在反复重试的蓝肆:“你的乌呢?”
“不是炖了吗?”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令她嘴角一抽。
她盖上盖子,抓了蛋糕踱向沙发旁,抽了遥控器换了台。
蓝肆埋怨道:“小离儿,我还在看呢……”
“那碟子是坏的。”她看新闻联报。
他不信,咕哝着去拿蓝决的电脑来试。
半响后,蓝肆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
电脑里发出呻吟声让蓝桥离睨了一眼。
“老板说是爱情动作片。”
他无辜辨解。
她嘴角再次一抽,继续看她的电视。
蓝决围着浴巾出来时,蓝桥离和蓝肆已经围在餐桌上准备用餐了。
他走过去,蓝肆热情地招呼他坐下。
“哥,这只乌给你吃。”
他将那只小乌完整的夹到蓝决的空碗里。
蓝决盯着它,最后将它扔进装骨头的空盘子里。
192
晚餐结束后,洗澡刷牙,上床睡觉。
她将房门锁得死死的。
这间vip客房,在外面有一张小床,足够双胞胎睡了。
“小离儿开门……你不能这么狠心……你刚才吃了好多饭,让八哥帮你消化下嘛……”
让他帮她消化,她可能搞到最后吐出来。
蓝桥离进了浴室,舒舒服服地躺进浴缸里尽情的泡澡。
约莫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
再睁开,蓦地惊出一身冷汗。
身子被男人死死地缠住无法动弹。
她瞪着那近在眼前的头颅,一张嘴偶尔吮叹她的脖子,但不含半点的色欲。
薄薄的一扇门关不住他们。
她喘息,好久不曾作噩梦了。
梦到什么了?
只是今天下午看的那部吸血鬼,梦到吸血鬼拼命地追赶她要吸她的血。
她感到绝望,在黑暗中呼唤着谁。
听不清楚,直到她睁眼。
身后的另一个男人睡得很规矩,但仍是紧紧地挨着她。
她被夹在中间,蓝肆抱着她腰,窝在她脖间。
像个小孩似的。
这一刻,她又忍不住地弯了唇瓣。
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继续睡。
***
睡到大清早的被两兄弟吵醒。
男人的命子一前一后顶着她,她听到小声的咕哝,模糊的说这次该换谁在前谁在后。
她嘴角一抽,小手毫不犹豫往下一抓,紧紧握住那两铁鞭。
听到男人们的抽气声,和讨打的兴奋声:“小离儿,哦,再握重点……”
她松手,撑起身子。
低头看着昨晚上还规规矩矩的睡衣半褪着歪歪斜斜地挂在身上,那风情格外撩人。
“小离儿,把衣服脱了,快脱了……”
男人兴奋的声音很吵。
她爬起来准备下床,腰身一搂,被最近的蓝决抓住。
刚睡醒的他半眯着眼显得格外的慵懒,在她颈背后吮出一个红印。
她吃疼拧眉,他伸手从她睡袍边缘滑了进去。
一掌摄住那圆润的房温柔地揉搓起来。
她轻吟一声,叫他放开。
坐在床的偏角被蓝决一脚踢走的蓝肆爬了回来,凑到她面前,含上她微嘟的唇瓣。
不想被他们得逞,她紧抿唇瓣夹紧大腿,手臂捂上房。
换来两个男人的轻笑声。
她气得伸腿一踢,没踢到反倒被有机可趁。
蓝肆顺势抓住她的一只脚,蓝决极快的进一条腿。
下半身顿时失守。
内裤早被扒了,怪不得她觉得凉嗖嗖的。
双腿被以极不雅的姿势叉开,她小脸一臊,捂着房的手伸出来捂向没敞开的花源。
男人们等的就是这一刻,身后的大掌很快再度包裹上丰莹,轻轻地揉捏着享受着它的结实与柔软。
溢出指缝的软雪白剔透,衬着那古铜色的手掌格外诱人。
坐在她眼前的男人在兄长捏起一颗胭红,头时,凑了上去,啧啧有声地吸吮了起来。
她听着那秽之声,羞得小脸通红。
床上一事,在赤裸裸的白日下,她是羞涩一如当年。
“啊——”
一声轻叫,男人的手指在她发怔的瞬间伸进那大门的花。户。
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先是扯着那两片花交合在一起相互摩擦,接着指腹滑向顶端的核,轻轻按压顺着圈磨砺,最后再重重一按。
“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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