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懂你有什麽问题?」
「可是,我,我有月经和胸部。」
「有月经,就买卫生棉,有胸部就缠起来,虽然麻烦,但,不论如何你是男的,不是吗?」
温常年看著站在树影婆娑里的温凉,温凉那种理解当然的表情和态度直接抚慰了他的不安,阳光透过茂盛的枝叶,形成一道道光束,光束随著微风吹动枝叶而摇曵,在温凉的脸部轮廓上移动,温常年突然觉得温凉真是美,可这个同时,又因为这张跟温荷一模一样的脸让他想起温荷。
「舅,你以前为什麽都不来看我们?」
听到温常年的话,温凉明显有惊愕的表情,随之眉间起了一层层的摺子,接著他垂著眼好一会,久到温常年都要放弃从温凉那里得到答案时,温凉却开口了。
「温荷,嗯,你妈妈,她不喜欢我,她不喜欢看到我,她不让我叫她姐姐。」温凉闭起眼睛,温常年在他脸上看见不同於平时那种淡然的神情,但,一瞬即逝。
温凉睁开眼睛,掀起了上衣,左边的乳头似乎有点不对劲,使得温常年不得不眯起眼睛想看个仔细,啊,乳头被削了一半。
在温常年还沈浸在惊讶里时,温凉又开口了。
「我们十一岁时温荷削的,因为我缠的她烦,她走到厨房,拿著菜刀对我说,如果再跟著她就拿刀割我,我还是靠近她,结果她挥了一下,在我胸前划了一线,削掉我一半的乳头,後来,温荷就被送到乡下跟外婆住,外婆死了以後,温荷就没再跟我们联络过。」
温凉放下衣服,看向温常年,「很小的时候,我们很好,但再长大一点就不好,我们的父母不让温荷出门,不喜欢有人接触温荷,包括我,包括他们自己。」温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我一直觉得悲伤,因为我能感受温荷的心情,我想要做些什麽让她快乐,但,最後发现,只有我离她远远的时候,她还能有一些快乐。」
温凉说完後似乎陷入往日的回忆里,温常年没有打扰他,温常年想,温荷和温凉两个人,到底谁比谁难过?
温常年觉得自己想不出答案。
至於过去的事,了解到这里也已经足够,他并不想知道他的祖父母是否仍在世上?也不想去探究他们为什麽要这样做?温荷已经死了,再说什麽都是多的。
温凉离开前照例把口袋里的钱都掏给了温常年,温常年看著温凉离开的背影,接著看著那又重又鼓,因重变形的裤子口袋摇头失笑,这换做其它任何一个人一定会被带坏吧!居然给一次掏了近六七万给一个不到十八岁的少年,都不怕他拿著钱去做怪,该说温凉对他太有信心了?还是温凉太无感了?
温常年非常确定,答案应该是後面那一个。
温凉似乎是对谁都无感啊,温常年实在很难想像小时候缠著温荷的温凉什麽样子。
然後,温常年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来经,裤底总是维持的少少的红丝,所以他只要多穿一件内裤就可以解决,不过,他的胸部倒像吹气似的鼓起来,於是他变的更孤僻了,因为他不能任何人有太亲近的感情,他没办法像其他同学疯起来脱了裤子比长度,他不能像其他同学赶时间就一起冲澡,甚至裸奔什麽的。
看多了温凉的表情,温常年要学起淡然有礼而疏离的态度也不是太难,特别是隔了三年以後,温常年裤底不再出现小血丝,却迎来了秦予口中的发情期。有了发情期的温常年,就更小心了,他小心的与每个人保持距离,控制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己的表现,成绩平平,表现平平,不特别好,也不是最差,他只想隐在人群里,不希望任何人注意到他,在意他,免得有人发现他每个月总要请几天假,免得有人发现他的秘密。
如果没有遇到李惜观,温常年这辈子也许就这麽一个人守著秘密直到老死,可他遇上了李惜观,那个人强硬的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的世界,甚至在他的肚子里留下孩子。
温常年摸了摸肚子,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有点肉,看不太出来,但摸的出来,若不是秦予的提醒,他还以为是这些日子睡多给胖出来的,不,也不完完全全是这样,温常年其实心底也有过怀疑,只是机率太小,只是害怕如果怀疑成真要失去的东西太重,可能让他无法承受,所以他潜意识里的否决了那些事能性,假装自己不曾怀疑。
时间还早,温常年没有按照票上座位码坐,而是挑了倒数第二排的位子入座,以前总以为外国人规矩,什麽都按著规则来,非常有次序,直到人真正生活在国外才明白那些观念都是错误的,被电视电影给蒙了,不论白人黑人一样会逃票,一样偷东西,一样会插队,一样大欺小,一样贪便宜,所以,他倒不怕有人拿著票叫他起来,大部份的人都喜欢坐前段,今天又不是假日,坐车的人不会多,他可以安心,安静的坐在这里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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