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拄着拐杖慢慢的站起来,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独自喃喃道:“不知你过得可还好……”
我心情沉重的走出屋子,凉亦和礼煞急忙迎了上来,我没有说话,凉亦看着我许久后说道:“江子献死了。”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看向后院的草坪,我想起那日的情景,阳光微微照了进来,清风习习,那个一身白衣的少年微俯着身,神情专注而舒适。
回到住处,我抱着膝盖坐在门口发呆,礼煞拿了件外衣替我披上,拧了拧我的鼻子,神情宠溺的看着我问:“鼻子都冻红了,还傻乎乎的坐在这儿。”
许是他太久没这么对我了,我竟有些不习惯,但并不觉得尴尬或不适,我冲他傻傻的笑了笑,然后仰头看着弯弯的月亮茫然的问道:“你说,我会不会死啊?”
“瞎说什么,你的蛊定会有办法除的,你别胡思乱想。”礼煞以兄长的语气怒斥了我。
我没有告诉他今夜凌晨是发作的头一次,看着他肯定的神情,我觉得很安心,这一刻,我对即将面对的一切似乎也不那么害怕了。
在他们俩的注视下,我裹着被子慢慢闭上了眼睛,听到脚步声轻轻离去,我的心变得空荡,我睁开眼,窗外漆黑的夜色像张牙舞爪的妖怪,仿佛要将我吞噬。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黑夜还远远没有过去,我突然醒了过来,茫然的睁开眼睛,桌上的蜡烛还未燃尽,发出微微的光亮。突然,脑袋袭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我捂住头,疼痛越发剧烈,像被无数只虫子在噬咬着,我蜷缩成一团,手指冰凉至极,指甲泛出黑色。我抓着被褥,冷汗流过我的脸颊,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门被猛地打开了,有人冲进来,用温暖的手掌捂住我的头顶,我艰难的抬起头看他,礼煞的眼睛通红,神情似比我还要痛苦,他将我的背抬起来,用双手紧紧的搂着我,轻声在我耳边问道:“很疼吗?温亦。”
凉亦也走了进来,他坐到床边,我看到他眼眶泛红,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然后冲了出去。
“他要去哪儿?”我看着敞开的大门问道。
礼煞没有回答我,他抚着我的头发,用手不停的拭去我额头渗出的汗珠。
我不知道疼痛维持了多久,只感觉到照进房间的光很亮,我慢慢睁开眼睛,礼煞守在我的床边睡着了,我侧过身,眼睛牢牢的看着他熟睡的脸庞。
他似乎在做不是很好的梦,在梦中也紧皱着眉头,我抬起手,食指点在他皱眉的地方,他的眉似乎微微舒展了一些。我有些出神的注视着他的脸,他的鼻梁很挺拔,嘴唇有些干裂,我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抚过他的嘴唇,也不知是什么心理作祟,我忍不住靠过去,嘴唇轻轻的去触碰他干涩的唇,仿佛是场冒险,我看着他在我眼前放大的脸,心砰砰的跳,这时,他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看着那猝不及防的睁开注视着我的黑色眼球,我赶紧背过身,将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被子外没有动静,我的脸烧起来,我无法猜测礼煞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或许只把我当妹妹,但有时带给我的感觉却又不像,但如今我已没有心情去揣测这些,在我有生之年,能以这样突兀的方式来让他明白一些我的心思,也是值得。
凉亦在昨晚冲出去之后,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来,他打听不到一点儿关于穆景这个人的消息,她是江老太太的师姐,若还活着的话,也已是迟暮之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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