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了他的臀,拉近他,让他的摇动更猛些,让浪尖更高起来,让她的小
舟跃出这水面的静止,在真空里飘忽飞舞!
就让这绚丽的斑斓持续下去吧,永远留住它,把它抱在温暖的怀抱里,让她
的湿润和温情供给它营养,在她的花的中心里再开放出花朵来。
他抱起她,就像抱起一条灵巧的鱼儿,让她在他的双臂上缠绕着。这样,他
更加有力地深入了她的和平之孔,他的神奇的矗立,在她体内更加昂然了。
她盘绕在他的腰上,就如一株春藤绕在树木上。
配合着他的向上,她的身子落下去,迎接他,感受他在她里面的泛滥!
高潮的波涛呼啸起来,完全把小舟埋进了浪峰的中间。什么也看不到了,黑
暗下来,似乎在摇篮中睡着了。但是它涌上来了,涌上来托起它,举向空中。张
开吧,欢迎那金光闪闪的春雨!
他迸射出来,在她焦渴的子宫里灌溉,把那里面的寒冷驱走了。而他在迸发
之后的抽动是多么温柔,在那里面抚摸着、安慰着。
她紧紧地含纳着它,似乎要把它烧熔在那无边无际的深薮里,永远拥有着它。
这才是真正的爱的交合啊,是海水与帆船的激情,春天和大地的拥抱!
他静静地引退了,那个奇妙地变小了的东西,现在像一只入睡的小鸟儿,那
么平静而又可爱地伏在那里。
她把它握在手心里,轻柔地爱抚着它。它是那么可爱的小生灵啊,把她的肉
体和灵魂联接起来了,把她从荒芜的废墟中挖掘出来,看见了阳光,看见了春满
大地的繁荣。
她靠过去,吻了吻它,喃喃地说:“它真是好可爱呵,就像小鸟儿一样可爱。”
“你喜欢它?”羊革的手温柔地摇着她的双乳。
“我喜欢。”林雪茵仰起脸,她的双腮上漾着两朵红霞,“你呢?你喜欢我
吗?”
“喜欢。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快乐的感觉,你是唯一的。”
“你有过别的女人吗?”林雪茵把这个在心里想了许多天的问题提出来。
羊革迎着林雪茵的目光,率直而坦然地说:“有过,我有过女人,甚至也曾
经想到了婚姻。”
“她好吗?”
“哪一方面?”
“比如……做爱呢?”
“不好,”羊革断然说,他这样说时眼睛里浮现出一丝哀伤,“她是那么麻
木的一个女人,没有浪漫,没有激情,她是死的,她全身都是死的!”
“怎么会是死的呢?”林雪茵不解地问。
“这就像男人一样的,有些男人也是死的。它虽然进入了你,但却是木然的,
没有活力的,没有创造,只是为了发泄,就像被冬天的风吹干了的枯枝一样。而
女人的死就是同样的麻木,它张开的,干燥而又冷漠,没有温暖,不会拥抱你,
不会要求你。它总是被动地等着你,像尽一个义务,像是只等着你把米倒进去的
冰凉的金属锅。即使被烧热了,但也很快就冷了,恢复它原来的样子,干干瘪瘪。”
“她从来都不需要你的吗?”
“需要?大概有过的吧,我记不清了。我只是总感觉自己在和一个木偶交合,
只是为了我的动物性的欲望,而我从她那儿出来时,我是自卑自怜的,我觉得我
就连一条狗也不如。”
“你离开了她?”“不,是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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