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散发着甜香的肉质,扒开耿明的胡子,探到他的嘴边。
“你不是很饿么?本大仙开恩了,吃吧!”
耿鸣低下眼睛,悲哀地望着这个看起来就一定很美味很营养的东西,喉咙剧烈地抖动。
“哦,这个是牛胸肉和花生外面裹着糖浆烤制的进口食品哦。虽然很小,但是热量非常高,一般人吃一块半天都不会饿。但是下肚五分钟,你就会再次感受到被断头扒皮开膛火烤的滋味,你懂的。”
“你以为我不想吃啊!我腮帮子僵死的,喉咙也肿的,能说出来话已经不错了,想吃也咬不动。你塞我嘴里,估计五分钟也到不了肚子里,我会先噎死的。”耿鸣努力吐着舌头,微微地舔了一下牛肉条之后,无力地说。
“呵呵,那望梅止渴看看也好。”张仲文把牛肉条放在了耿鸣胸前,要他能闻到气味但是舔也舔不到地方,快意地抱着胳膊,陶醉地欣赏起来。
很明显可以发现耿鸣奋力在蠕动挣扎,但是手脚却不听使唤,他无法把面前的食物控在手中塞进嘴里,折腾半天之后他放弃了,鼻子里传来嘶嘶的粗气。
“天啊,你是在哭么?”张仲文扒拉着他的大脸,在他眼中发现了少许浑浊的流质。
“我哥要是还活着就好了,他肯定不能看着你这么欺负我。他会揍死你的。”耿鸣怨怒地看着张仲文,语气奄奄。
“Oh, Gee. I am not ready for this.”张仲文捂脸垂头,陷入了深深的窘迫--这个人的恶心程度不仅很高,且总能在方式上又落俗套又出乎他的意料。
“我想见我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再见他一面。”
“你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你知道,人死之后,除非他本人残留的意志足够强大能维持在物质世界中显形,不然连公司的程序设备和任何天神的力量都不能使其再次在人间出现。何况即便是出现,那也不是你的哥哥了,那只是一个用随机记忆信息碎片拼凑的影像。你哥哥死了十几年了,要么在死亡的世界里散化成了那些光光点点,要么已经轮回转生成为了和你没有关系的其他生命体,这是你们人类最悲哀也最潇洒的所谓灵魂运行的方式,要恨就恨你们兄弟俩不是魔神不是妖怪,生而为人吧。”
“我死了就能见到他了吧……”
“白痴。你到底是怎么考过国七的?”张仲文已经产生智商和知识上的优越感了。
“我哥也总说我白痴,他说我太傻了,长大以后一定容易被人摆弄被人骗。唉……我就是太想他了,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他怎么舍得就抛下我爸和我一个人走了呢?”
张仲文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地说:“那你慢慢想吧,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一个人在这里仔细的回忆和思念你的哥哥。我真的救不了你,但是我可以去给你安排一下调换病房的问题,妈的,这里好像就是我和李远坪住过的那间安置闲杂人等的储物室……报应啊,也轮到你躺一回了。”
“不用了,你去玩吧。或许这真的是报应,我应得的。我想一个人呆会儿,我死在这里也无所谓的。”
“嘿嘿,如果你觉得你可以谈忏悔演回忆卖萌装可怜就能骗到天蛇的怜悯,那你还真需要再看五万集家庭伦理剧集提高一下你的修行水平,耿鸣,我看见了你的眼泪,但是我也记得你的鞭子。我有的时候看起来的确像是一条狗,我会摇尾乞怜,我会谄媚讨好,但是我真的不是狗,你不要以为你打得我满身是血操得我菊花溃烂,然后亲一亲抱一抱再或者摆个委屈难过的姿态说点儿煽情的柔话就能让我小人变君子仁心向阳开。或者这个世界上曾经存在过这样一个张仲文,他有温存小受的眼泪能满足你们这些激情大攻们本能的贪婪,原谅你们无耻的掠夺。但问题是,自然界有简单的进化和衰变原理,我怎么化妆都当不了纯情美少年了,即便菊花很松皮肉很贱,但你说我受OK,说我小受那是天理不容的了。难道你都不觉得我一个三十岁老菜皮的眼泪滴在你那快一个星期没洗过澡的身上就能起到青霉素或者吗啡之类的效果是一个很恶心的传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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