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大天*朝南方有几个省份无辣不欢,这也导致这几个省的人民嗜辣耐辣程度远远大于其它省份的人民。举个最鲜活的例子:土生土长的沿海城市H市大少爷徐拓朗在遇到管箫之前,从来没有尝试过煎椒这道菜。
单纯将一只甜椒煎熟做菜,这对于住在富庶海边的人们来说是不可想象的。辣椒不都是作为辅料配菜的么?
如果换成平时,徐拓朗看到单独作为主菜的辣椒或许还会迟疑一下。但这一次他毫不犹豫下口了,只因为管箫之前的菜肴给他的感觉太好。
真的不能怪管箫,因为管箫一开始就询问过徐拓朗能否吃辣,徐拓朗的回答是肯定的——菜市场买的甜椒,其实无法从外观上判断辣或不辣,只有做熟了尝过才知道;那些看起来大大圆圆又肉肉的辣椒,有时辣度并不比小小的朝天椒、七星椒差多少。
徐拓朗嘴里这只辣椒也是邪性,似乎属于甜椒和辣椒的杂*交品种。初入口时不辣,反而厚实的肉壁带着甜甜的口感;吃到一半时辣味渐出,这时徐拓朗也没在意。直到整只辣椒吃到只剩下最后一圈时,汹涌的辣味终于驱赶了其它味道、肆无忌惮占据徐拓朗的口腔。
辣味如此凶猛,舌头、扁桃体、喉咙……全是火烧火燎的痛,还好徐拓朗事先抢走了祝春林买给管箫的冰糖雪梨,启开之后就是一顿猛灌。
可是,在辣味自动退散之前,一切妄想压下辣味的努力都是徒劳。冰糖雪梨那带着甜味的凉只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让辣痛得到缓解——时效真的有限。一旦时效过了,那股辣痛又会钻出来继续为祸为害。
徐拓朗的整个脸和脖子已经通红一片,鼻孔喷出的气体也热得让鼻翼受不了。顾不得饭盒、顾不得兄弟,徐拓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食堂边上的小卖部冲去……
下午上课,徐拓朗的座位空了,胡榕从老师办公室探听出小道消息:徐拓朗身体不适,请假了。
管箫没太往心里去,谁没个感冒发烧、头疼脑热的呢?就算连打几个大喷嚏,管箫也没在意——事实上,请假在家的徐拓朗正在诅咒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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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拓朗对辣椒不过敏,他之所以挺不住,是因为当时为了压制灼辣喝了许多不同种类凉的饮料,如此一来,肠胃先受不了,人也就扛不住了。
这是由一只红煎椒引发的“血案”,徐拓朗躺在自己卧室的大床上直抽气,他已经拉肚子拉到连骂脏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脑中勾勒出报复管箫的快感。
比起身体所受的痛苦,徐拓朗心里更委屈。他的父母有各自的生意,平时都很忙,现在他病假在家,却只有今天新来的保姆阿姨过来表示关心。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人有各人心里的痛,生在富贵之家,其实也没有外人想的那么好。
徐拓朗昏昏沉沉忘了时间,也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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