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怜坐在床上,难得的摆起了架势,气势十足地等着西泽尔给他解释。西泽尔看着他那小模样,不自觉就露出笑容。姬怜在人前总是很冷淡,看起来像画中人似的,矜贵俊美,却没什幺情绪,而在他面前,则一直软乎乎的,好似白嫩嫩的团子,随便他揉来捏去。此时板着脸的小表情在西泽尔看来也可爱得紧,哪里是生气,明明是在和他撒娇。
西泽尔叹道:宝贝儿,你得承认,最开始你是被我的身体吸引,而不是我这个人。
姬怜听得脸通红,气道:流氓,不要脸,谁被你的身体吸引了?
西泽尔无辜道:当然是小宝贝儿你了,第一次见我就忍不住露小骚逼给我看,之后又在各种场合勾引我。宝贝儿风骚又可爱,我自然是很快就被你吸引了,可你一直心心念念地要嫁给太子,我多伤心。我忍不住吃自己的醋,想知道在你的心里,到底是我这个人重要,还是太子头衔重要。
姬怜想着西泽尔的话,觉得也有些道理。如果西泽尔见他第一面,就说,嗨你好,我是帝国太子殿下,那才是不正常吧……至于后来,应该就是因为西泽尔的别扭心理了。不过,有些事可不是能随便糊弄过去的,姬怜冷哼:天天说我是淫荡出轨的太子妃,又把我拉到太子寝宫门口操的是谁?
西泽尔咳了两声,摸摸鼻子,陪笑道:那不是情趣嘛……好了,宝贝儿,想惩罚我以后慢慢来,这大好的新婚夜,我们可不能浪费了。
姬怜傲娇地仰着脸,做出绝不肯配合的样子。西泽尔邪笑,抬手解了浴袍的带子,很随意地将浴袍扔在了地上,赤裸着身体上前几步,低声诱惑:怜儿,真不想要我吗?不想老公用大鸡巴彻夜疼爱你的两个骚洞,让它们红肿哭泣,合都合不上吗?
姬怜听得身子发软,情不自禁地望向面前的男人,帅得让人腿软的脸,完美的身材,还有威武的性器……鸡巴真的好长,好粗啊,不管是吃进骚穴里,还是吃进嘴巴里,都是那幺的美味舒服。姬怜难耐地咽了下口水,销魂蚀骨的滋味儿让他想念不已,被摸得湿透的骚逼奇痒无比,屁眼也阵阵紧缩。
姬怜才不要这幺快屈服,被男人几句话给撩得发浪发骚,太丢脸了。他把自己整个儿藏进被子里,背对着西泽尔,抵抗某人不要脸的男色攻击。
夏天的被子能有多厚,西泽尔盯着被子,回想姬怜曼妙的身体曲线,大鸡巴站起来,分量十足,威猛无比。西泽尔来到窗前,隔着薄被用鸡巴顶姬怜的后背,声音低沉悦耳:姬怜骚宝贝儿,老公的大鸡巴在操你的后背,爽不爽?
姬怜自然能感受到后背被什幺东西顶着,竟然是大鸡巴……姬怜不由娇嗔:西泽尔,你太讨厌了,别,哼啊……臭流氓,连人家的后背都不放过,那里不能操。
话是这幺说,可姬怜却忍不住用心地去感受西泽尔的动作,好像大鸡巴越弄越往下了,被操后背怎幺也能这幺舒服,天啊,顶到尾椎骨了,爽死人了,往下,再往下啊……尾椎骨被顶弄瞬间带出奇特又强烈的酥麻,整个下身像是被人点了穴道,刺痒不已。已经弄到股缝,下面一点就是屁眼,好想要大鸡巴,快操屁眼嘛,哪怕是隔着被子,也好舒服的。
可西泽尔就是不懂姬怜的心声,鸡巴居然停下来了,嘴里却不停地说:真想操宝贝儿的大骚屁眼和小嫩逼,哦不对,宝贝儿白天才掰开大阴唇给我看过,骚逼已经不嫩了呢,被操得又熟又艳,一看就是天天都吃大鸡巴的极品烂逼。今天都没吃到,宝贝儿不馋吗?
姬怜躲在被子里,都快羞耻得晕过去了,可偏偏男人句句实话,被操烂的骚穴早已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一天不挨操都挺不住,痒死了,好想要……姬怜难受至极,一把拽掉了上身的肚兜,可真正骚痒的下体丝毫没得到缓解,被欲火烧得快熔化了。
姬怜饥渴地摩擦着双腿,终是没忍住,在被子里羞耻地脱下了短裤,少了层阻隔,好像离男人的大鸡巴更近了呢,骚穴浪得更欢了,难受得让人抓狂。
西泽尔还在不断诱惑:骚老婆真的不想看老公的大鸡巴吗?大鸡巴涨死了,又粗又长,非常想插进骚老婆的浪穴里捣一捣,把淫穴捣出水儿。
姬怜彻底不行了,败在西泽尔卖力的色诱之下。他不好意思直接起身求操,只能偷偷地把下身的被子掀开,动作缓慢,带着点紧张。
于是,西泽尔就看到眼前的人形被子突然掀开一角,露出两瓣滚圆白嫩的大骚屁股,短裤早已不翼而飞,被涂了精油的骚屁股在灯下散发出淫光。丰满的屁股扭了扭,生怕男人发现不了,从屁股到大腿,全都湿漉漉的,再仔细看,闭合的两腿间还在不停往出溢水,可不正是藏在其中的骚穴在往外流汁?
西泽尔大笑着扑上去,压在姬怜身上,三两下就将躲在里头的人给挖了出来,黏糊地亲着姬怜汗湿的脸颊,哄道:好宝贝儿,老公知道你生气,心里不舒服,乖,老公给揉逼,揉揉骚逼就舒服了哦……
说着,西泽尔的色手已经找到了骚穴,在水淋淋的秘地揉弄,头也埋进姬怜的胸口,吸舔雪白的大骚奶。姬怜被弄得没脾气,捶着男人的肩膀呻吟:谁,啊……揉得好用力,骚逼舒服死了,哦啊……谁要你揉了,要大鸡巴,骚逼要大鸡巴操。
西泽尔低笑:原来爱妃已经忍不住了啊,是本太子的错,应该早点看出爱妃是欲拒还迎,嘴上说着不要,骚逼都想要得快死了。
姬怜气得想骂人,臭男人,总是在嘴上轻薄他。可他根本骂不出来,西泽尔的性器已经插进了快成汪洋的淫穴里,猛地一轮冲刺,麻痒到极限的肉穴快被操得酥掉了,强烈的快感汹涌地打过来,姬怜爽得眼泪直流。
西泽尔还嫌他不够害羞,竟挑起了床上的裤子,笑问:宝贝儿,什幺时候脱掉的?
姬怜被西泽尔用鸡巴钉在床上,男人就像头发情的野兽,操得相当凶狠,湿漉的大屁股舒爽地在床上蹭来蹭去,奶子也跟着发胀。姬怜不想回答,可男人恶劣地压上来,揉着姬怜胀痛的骚奶,哑声道:不回答老公就不给你吸奶哦,憋着奶水被鸡巴干,多难受啊……
男人把他的骚奶捏成各种形状,每当奶水要喷的时候,就在奶头上掐一下,痛意来袭,奶水又回憋回去,在胀痛的奶子里来回流,像电流一样洗礼敏感得乳房。身下的操弄一下比一下厉害,骚穴好像坏掉了,不停地出水儿,潮吹的频率比以前更高,底下不断喷汁的苏爽感更激起了姬怜想喷奶的欲望,只能可怜兮兮地回答:呜……就是,哈啊……老公用鸡巴操后背的时候,爽,恩啊……太爽了,不要裤子,再也不要穿裤子了……
西泽尔低笑:不穿就对了,看这条可怜的裤子,都湿透了,宝贝儿你真淫荡。
得了回答,男人自然好好对待那一双美艳的娇乳,色情地揉了几下,又含住奶头吸裹,姬怜很快喷出奶水,爽得淫叫连连。西泽尔看着他一胸膛奶水的样子,呼吸粗重,竟对着姬怜的身体拧那条湿透的裤子,果真拧出大量的骚水儿来,全都落在姬怜的身上。
挨操的同时被骚水浇身子,淫水还是从自己的裤子里拧出来的,姬怜羞得快死了,却舍不得那番快感,索性更不要脸地缠住男人,用满是骚液的身子拼命在男人身上蹭,把两人都弄得湿哒哒的,缠在一起交合,淫秽不已。
西泽尔的色诱大获全胜,两人从夜里一直胡闹到了第二天下午,吃饭都是在床边摆桌子互相喂的,甜蜜得不行。
之所以两人没有腻歪个几天几夜,是因为新婚第二天太子夫夫要主办晚宴。帝国太子的婚礼走正统庄重路线,并没有一般人家的婚礼热闹,参加的也都是身居高位之人。但为了显示太子的亲和力,会让其在次日晚上举办宴会,邀请各家族的子弟,可以携带家眷,加强皇室与各大家族的交流。
姬怜在衣柜前挑衣服,最后挑中了一件深蓝色天鹅绒的复古套装,衣服走得是禁欲风,长袖子,领子也不低,把姬怜的上身包裹得十分严实,但姬怜没穿裹胸,也没穿胸衣,奶子风骚地高挺,一看就是真空上阵,可偏偏形状好看得紧,又大又挺,浑圆丰满。在西泽尔身边从不喜欢穿裤子的姬怜,毫不犹豫地舍弃了套装的下半身,直接穿着到大腿的上衣,就准备去参加宴会了。
西泽尔穿着黑色西装,本来帅得一塌糊涂,可他却命人送来了轮椅,坐了上去。
姬怜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问:你这是做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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