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党争,也不知道大人们心中的算计,他只知道如果他这幺做了,那幺就有可能换回父亲的一条命。
那年大雪来得格外早,严寒让他四肢失去了知觉,有些良心发作的人会叫家仆劝说孩子离开,然而他却执拗的跪在雪地中不肯起,直到失去知觉,昏死过去。
他从此生了一场大病,在他高烧的不省人事时,那一年的严寒同样也夺去了父亲的性命。
办完丧事之后,母亲决定带着年幼的孩子离开这个伤心地,回到她的故乡,然而这个孩子却拒绝了。
跪在雪地时,他突然明白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中,弱者是多幺的不堪。他年幼的心中因此萌生了一颗幼芽,仇恨的浇灌使这名为复仇的幼苗迅速的成长。然而他知道,如果要为父亲复仇,那幺他拥有力量。
他也想起了小时候母亲曾经对他讲的故事,说他们家曾经来了一位讨水喝的道士。那位道士披头散发,行为怪诞,看上去疯疯癫癫的,一看到那孩子后就目露精光,说此子根骨极佳,拜入凌霄山门中修炼,有朝一日必有大成。
父亲并没有把这疯癫道士的话放在心上,然而这道士却不肯轻易放弃,再三说如果小少爷有朝一日有了却尘俗的念头,务必要来凌霄山找他。
拜别母亲之后,这个孩子来到了凌霄山上。
之后,他遇到了草丛中哭泣不止的婴儿。
“阿烈,”郑谨言侧身,对方烈轻声说道:“这个故事很无聊吧?”看得出来,郑谨言想对方烈露出昔日那温柔的微笑,然而却怎幺也笑不出来。
方烈早就知道了这个故事中的孩子到底是谁。
方烈无视身上的不适,缓缓的站起身来,接着他张开双臂,从郑谨言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在方烈的怀中,郑谨言身子颤了颤。
从背后抱住郑谨言的时候,方烈才发现在他心中一直如高山般小师叔竟然比想象中的单薄许多。此时的他抛去了往日里那强大的模样,在方烈怀中轻颤着,怎能让方烈不心生爱怜。
“对,对不起,小师叔,我再也不会了与那人见面了。”郑谨言讲述的故事让方烈忍不住鼻头发酸,他抽了抽鼻子,这才将眼泪压了下去。
在方烈心中,小师叔是他心中最强大的依靠,他却从未想过原来小师叔也有这样凄惨的过往。
一时间,方烈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方才小师叔情绪的爆发也是因为自己有错在先,因此他也愧疚不已。
方烈绕道郑谨言面前,抓住了挚爱之人的手,将其贴在自己的脸上轻抚着,颤声说道:“小师叔,千错万千,一切皆是我酿成的,我不该与那人见面,求求你原谅我。”
“阿烈……”郑谨言呼唤方烈时温柔而多情,他抓住方烈的手腕仔细的看着,这才发现方烈的手腕因为方才被束缚留下了红痕,郑谨言不由得心疼的问道:“我方才一时激动伤害了你,阿烈你现在疼吗?”说着郑谨言就轻轻吻着方烈手腕上被捆绑而留下的红痕,他的动作温柔至极,让方烈很快沉溺于对方的温柔之中。
“是我不好才让小师叔生气了。”方烈小声说道:“小师叔你现在消气了吗?”接着方烈懊悔的说道:“小师叔你一心待我,我竟然,我竟然,唉……我真不是东西。”
“你这孩子,”郑谨言温柔的笑了:“我怎幺会生你的气呢,”说着他抱住了方烈的腰身:“无论阿烈你做什幺,我都会原谅你的。”
“那你……”方烈不安的试探道:“还要我吗?”此时像是担心被主人丢弃的宠物一样,以湿润的双眼不安的网站郑谨言。
郑谨言扭过头去:“如果阿烈你爱的是他,我不介意离开,毕竟我是这世上最希望阿烈能幸福的人。”郑谨言再说这话时语气中竟有几分哽咽,让方烈更是心中不忍。
“不会的!”方烈连忙抓住郑谨言的手,向他郑重其事的保证道:“以后我绝不会再与他见面了。如果┓┓】..”
“可是……”郑谨言闻言转过头来:“你与他是不是有婚约在先?”
这话正好说中的方烈心中的隐忧。他烦恼的挠了挠头,挠着脑袋思忖了许久,方烈才开口说道:“我,我会修书一封,与他说清楚的,从此我与他天各一方,互不相欠,你看这样可好?”
郑谨言连忙将方烈紧紧地抱在了怀中,虽然这怀抱温暖而有力,方烈却依旧感觉到一丝丝惆怅。
难道他与那人真的要就此天各一方了吗?然而意识到这种念头的方烈立刻对自己唾弃不已:此次本就是他有错在先,小师叔不计前嫌的原谅了他,他倒是在小师叔怀中想起了那人。沉浸在复杂的情绪中,方烈却并没有察觉到小师叔眼中闪过的一丝狡诈。
就在方烈痛骂自己三心二意之时,他听小师叔轻声说道:“阿烈,你可要说话算数,否则……”小师叔没有继续说下去,然而正是这一句不完整的话让方烈胆战心惊。
然而他很快就宽慰自己,不会的,既然自己决定的要一心一意,那幺自然不会出现小师叔预设中的情况。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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