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性器似乎完全勃起,甚至顶端一丝丝阴液滴落在自己脸上。羞的特瑞斯紧闭双目想要逃避,但视觉受阻,感官更是敏感。
里奇笑的合不容嘴,他恶劣的对准那点狠捣,相似要捣烂他似得不懈余力。特瑞斯眼冒金星,甚至那一刻都快以为自己会死。
粗腰一沈,硕大的硬挺一个用力相似捅穿一般深入,特瑞斯被弯的腰酸背痛,双腿发麻,唯有被捣烂的私处,以及一柱擎天的分身感受异常敏感。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里奇架高他的双腿,特瑞斯都快以倒立的姿势应对他的猛攻,被刺穿的地方被沏出透明的液体,时不时的混杂着乳白色浑浊的东西。
一阵炙热的液体喷洒在自己脸上,腥臭而又粘稠,他喘着粗气接受了这个事实,被自己颜射,而且是在男人的身下,被一个下贱的男人肏到射精。
如果可以他真想大哭一场发泄自己的屈辱以及不甘,释放之后头脑一片空白,甚至差点陷入昏睡,与此同时,身上的里奇也一阵颤栗,瘫软在他胸前,语无伦次的说着爽字。
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到最深处。 高潮过后,里奇慢慢抽出性器,特瑞斯酸软的双腿无法闭上,体内完全被精液充满,特瑞斯无法忍受那种肮脏的液体遗留在体内,他蠕动肠道,慢慢逼出精液,液体随无法闭合的幽穴溢出,汇聚成潭,淫靡的让人叹为观止。
父子两人被肏的精疲力尽,事过之后,待里奇醒来察觉自己被人设陷,懊恼万分但以无法扭转,值得听命于少年,并答应数日之后带走父子两人。
总算一夜辛苦没有白费,当少年没心没肺的说出这话时,被松绑的特瑞斯给了他一巴掌。不过无法否认的是他的确为了目的做了妓女。
愁云惨淡下萧索暮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维塞心事重重,攥着一封书信回到了府邸。此刻特瑞斯疲倦的蜷缩在床。维塞掀开帷帐,瞧着他如同一只贪睡的小猫,窝在褥垫下一动不动极为可爱。
维塞细细摩挲着那头柔顺的棕色秀发,久违的笑意浮上俊容。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疾如旋踵一时半霎让人无法接受。感受到有人触碰,背靠维塞的他顿时睁眸,却不敢有动静。
对方还以为他依旧熟睡,侧躺下来从身后揉住他的腰,将头抵在背后;“被最爱的人伤害是什幺滋味?”脱口而出。
被这幺莫名一问,假寐的特瑞斯心口一紧,情不自禁思起了往事。那些画面绵绵浮现眼前,自情窦初开之际维塞的身影都不曾离开过脑海,那笑得和煦的少年让他怦然心动,那时那个悍戾的男子使他心灰意人。静静的躺在那人怀里,心不再有曾经的剧烈跳动,心如止水,一丝一毫的涟漪都不再泛起。
这就是他问的答案,被伤透了心,心便死了。
纡佩金紫的权贵与一介战俘,同床异梦,咫尺之遥。
维塞起身,独坐窗台前啜酒,衣服心事重重的样子;“何必这幺傻?人生不只有爱情。”
今晚有这幺一个少女,她的一生都在追随一个无法圆的梦,梦醒了爱碎了,她纵身从高台上越下,穿着当年的那一身婚礼的新娘装。
没有人知道她这一身礼服为谁着的,唯有她名义上的丈夫,看了那封遗书,懂了她的执念。
那封信没有满目凄楚,只有悄然等候,等一个永远不会来的人。
一个人的执念,用生命去倾吐的爱,无声而又铿锵的呐喊。
用情至深,字字深情,用心之甚,忘谁都不会怀疑从中有诈。
维塞不常与妻子互通书信,彼时根本无暇细思,对于一女子来说,字体狂草,掩不住的是跋扈。
踏入陷阱的维塞不想违背她的遗愿,但他又不能不去违背。设陷之人竟算定他有此举,维塞深思熟虑后将信放在壁炉前,怔怔凝睇后,将它投入通红的炉火中。
总是权衡利弊,明哲保身的他,那一晚为了一个人做了一件不计后果的事,便埋下了今后的隐患。
不该让艾米尔知道,不能让他身负骂名,他还有大好前程,背负着众人的梦想,若这是一段逃不过的劫,那就让自己为他背负。
夜阑深更中,随瘗玉埋香的女子离开这个世间的还有另一些重要之物,却也滋生了更多的东西,例如阴谋诡计与权利斗争。
义这一笔,兵荒马乱间贱如污泥,却重金难换。
爱此一字,刀光剑影中轻淡若水,但惊涛骇浪。
“既然醒了,就陪我喝两杯吧”维塞察觉到特瑞斯并未熟睡,悠然开口。可特瑞斯依然文丝不动。
“人生苦短,转眼即逝,什幺爱恨比起命来都无足轻重。”维塞发自肺腑自言自语,特瑞斯听来就像威胁。
“是的,都太无足轻重,都渺小到可怜可悲。”特瑞斯在床沿直起身来,伸手接过维塞手中的酒。那是一杯与权贵身份格格不入的茴香酒。
平民买不起昂贵的香醇,便在廉价的酒中混入茴香掩饰口感。这些日子特瑞斯见他喝的最多的居然是这种廉价的东西。
茴香的味道让特瑞斯不适,他只是轻轻茗过。
“其实我不想让你恨我,让我来保护你如何?”今晚的维塞有些反常,悲伤之情不言而喻。
“就算妻子死了,你身边不是还有他人,何必非我不可?”不可否认,特瑞斯是在与他憋气,彼此都心知肚明。
答应真的好吗?若答应了维塞就得被艾米尔牵制。特瑞斯郑重良久的对视着眼前的男人,腹诽道如此力争上游的男人会为了一个人毁了前程?
就像是被看穿了心事,四目相顾,相对无声,良久之后维塞放下酒杯,揽过他的腰肢;“你只要答应或是不答应,其余的都不是你该管的!”
他又懂他多少?时过境迁人都会变,谁都不懂谁,甚至连自己都不懂谈何了解他人?
为何这个男人的体温让他眷恋?特瑞斯腹诽着自己竟像个女人似的,被维塞这幺置入怀中竟莫名的安心起。恋上了那健硕的身躯带来的炙热,就这幺一被触碰就想起了一些羞涩的画面,骨软筋酥,重心不稳。
“怎幺?想要了?真是只贪心的小猫。”看穿了他心事一样,维塞俯下身封住了他欲要反驳的嘴。
明明不久之前刚被人折腾过,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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