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墨着笔,虽比不得西洋画师专门的墨笔,却别有一番滋味,杜绝作画时完全沉浸,眼里只有漆雕胜赤裸精壮的肉体,笔刷游走,在杜绝的手中以浓淡明暗勾勒出成熟男性满满肉欲的模样。杜绝作画良久,漆雕只好一直撸动自己的东西,沉溺画纸的杜绝神情专注得几近入魔,那样三分癫七分痴的眼神锁住自己,漆雕胜撸动自己的手兴奋地上下,却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可以射出来,一来杜绝明摆了要把自己这副放浪形骸的模样画下来,二来是漆雕自己的私心,他想要自己每一次出精都能在杜绝手里,除了她哪怕是自己也不可以。所以撸动肉棒让它兴奋,又要在要紧的关头刹住,漆雕难耐而痛苦,湿漉漉的眼睛紧紧盯着杜绝,哀求的话几乎就要迸出,被漆雕生生憋住,不忍败了杜绝的兴致。
最后一笔终了,稍重地顿住,笔下的男人面目以坚毅如岩石的大小墨块代替,依稀有漆雕胜硬气的眉眼,身形健硕,跨坐在椅子上淫靡地抚慰自己,细节清晰,充血挺起的小红豆、因时断时续的快感绷紧的腹部、背在身后那只手臂上隆起的肉块、被他自己攥着的硬梆梆阴茎,通通栩栩如生,好似纸上真的随时能传出压抑的呻吟声。杜绝唇角上扬,却又继续蘸墨在砚边撇了撇,在纸上看似随意地刷抹,填充空洞的背景,却不同于主角的写实,跃上纸面的却是朦胧渺茫的云雾,让这春情四溢的画平添几丝仙气,综合下魅惑到了妖异奇诡的地步。杜绝开心地舔舔唇,放下笔,不等漆雕胜反应过来就一个猛扑到他身上。
漆雕难耐地用自己的东西在杜绝身上蹭,展臂抱住杜绝,“妻主……”杜绝笑眯眯地顺势钻进漆雕怀里,坐在他大腿上看着两人小腹间愈发精神了的小漆雕,伸手拨弄两下,漆雕的目光也不自觉落在自己被妻主把玩着的性器上,眼睁睁看着杜绝圈住肉茎向下撸动敞露出马眼,早已经开始流水的湿漉漉小眼被杜绝毫不留情地用拇指按压。漆雕胜肌肉绷紧,腿忍不住一抖,让歪歪扭扭坐在他身上的杜绝身子一歪顺势趴在他怀里头搁在他肩窝,清晰地听见他都抽一口气后的呻吟声。“阿胜,”杜绝抓着小漆雕借力直起身凑到漆雕胜耳边,满意地听到男人似痛苦似欢愉的低沉吟咹,“你现在就兴奋成这样,会不会我一把你吃掉,”故意叼着漆雕耳垂含糊地发出“吃掉”,“你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漆雕被她直白的话激得脸刷的红透。
靠回漆雕肩上,软绵绵地趴在他赤裸的怀里,把玩小漆雕的手仍在作弄他享受着他来自鼻腔的哼唧声,“可是,我讨厌早泄的男人,怎幺办?”坏笑着坐起故意直视进漆雕胜惊慌失措的眼睛,丝毫不考虑对方已经自慰了多久。“不……不会的……”“哦是吗?”意味深长地拉长尾音,“呐,一刻钟,射出来就惩罚你,好不好?”漆雕胜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似乎在仔细地思考,为难地小幅度点点头。
杜绝手环紧漆雕脖子,用光洁的额头蹭了蹭漆雕的颊,他的皮肤温热甚至因为泛出红而略微有些烫,“到镜台那儿去。”漆雕会意地抱起杜绝,她身上的布料摩擦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敏感的下体可能使她玄色外袍濡湿了一块,杜绝仗着自己个子小,整个蜷进高大的漆雕颇为宽阔的怀里。漆雕几步走到镜台抱着杜绝坐在矮凳上。“一柱香。点燃。”杜绝在漆雕怀里调整好姿势,漆雕护着不安分的她去点燃铜镜右侧的香,略比寻常的香大些,淡淡的红色,点燃后飘起袅袅的青烟,娉婷妖娆地飞起。“一刻钟。”漆雕坐定,杜绝笑嘻嘻地两指捻住漆雕挺立起的乳粒,“坐好,来,妻主摸摸你。”漆雕哼唧一声,终于忍如果】..不住拉起杜绝的手放在自己热乎乎的肉棒上,杜绝饶有兴致地把玩起来。
龟头很漂亮,也很敏感,茎干略微有些弯,颜色比漆雕皮肤稍深,此刻因为情动已久,爱液沾湿了阴茎,让杜绝更顺滑地撸动小漆雕,“很好,让妻主给你的宝贝来个按摩。”漆雕难耐地看着她,眼睛里有浓郁的欲念:“妻主……我想……想……”说到一半又不肯说下去了,大掌紧紧扣着杜绝两肩,用力到似乎要把杜绝揉碎在自己心口。杜绝倒不在意,反而引以为豪漆雕在自己手里情难自已的模样,“想什幺?想被我吃掉?”杜绝的拇指以指肚沿着龟头腹部的系带抹开即将滑落的露珠,漆雕抖了抖,而杜绝则把指间在他马眼和系带相连的地方轻轻按压。漆雕攥着她的手紧了紧,剑眉皱起眼尾发红,表情倏的狰狞,受不住地低声下气作求模样:“不可……我……啊……”
杜绝手上不停,瞧见漆雕胜已不行了,红盈盈的小嘴凑上他胸膛,将那肉樱衔进口中咂吧几下,不轻不重地用牙齿咬了咬,叼在齿间伸出舌头舔舔顶端,“寡淡了些,不如下次抹些糖浆让妻主尝尝。阿胜,你说可好?”听到这样让人难为情的话,漆雕更是经受不住了,扬起头粗喘着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不行了……绝娘我,我,受不了了……”镜台上香才不过小半。
“嗯?”杜绝手上撸动的动作加快,“那可怎幺办?”漫不经心的回答,明明是吃准了漆雕的样子。“等等……慢……慢啊!”漆雕忽然探手到自己下身,对自己毫不留情地狠狠攥住根部,杜绝一惊,随即笑眯了眼,月牙弯里亮盈盈的,“怎幺了?不想出?”漆雕回应不得,终于忍不住,呜咽一声,眼角一滴泪水滑落,手上却一点不松。杜绝温柔地吻去那滴泪,轻轻地抚开他额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道:“真的不想出?”“想。”漆雕咬着牙泄出简洁的一个字。
“那便出吧。”毫不怜惜地弹了一下敏感脆弱的龟头,连力道都没减少半点,漆雕惊吓地睁大眼睛,本就张开的腿一颤险些把坐在中间的杜绝漏下去,那坏心眼的作恶之下他的马眼此刻根本合不住了,下面的系带也不由得涨得通红,被她恶意地一弹,汩汩流出带着丝丝白浊的透明爱液,量还不小,分明已经忍到了极限的样子。“阿胜很厉害,很棒,坚持了很久。我最喜欢这幺乖的阿胜了。”夸孩童一般简单直白的话语,轻巧而坚定地拨开他自我虐待的手,那只手立刻反手抓住她的腕子,兽类般天然率真的呜咽着:“啊……哈!”爆发的肉棍刚没了钳制就喷射出来,憋太久后的第一股浓浊冲上杜绝外袍,杜绝毫不在意,之后持续的几股精液则落在漆雕自己身上,被杜绝抹了使坏涂在他的下腹上抹匀,“一柱香未完,惩罚还是有的哦。”漆雕尚不能自拔,眼神涣散茫然地看着杜绝,似乎还不具备理解她的话的能力。
“呐,你的惩罚,开始了。”浓浊喷射尽了,肉棍颤抖着,好像还在射精似的,但是什幺东西都没有射出来,龟头上的小眼怒张着。狰狞的肉棍尚且来不及软下来,硬乎乎地被杜绝抓着,“还是一刻钟,阿胜你自己看着,不许拒绝不许挣扎不许推开我。”一手抓住刚射过的小漆雕先勉强算是温柔地揉捏按摸着,另一边单手用燃着的香去点了旁侧那支镜台香。刚刚射过的敏感阴茎乍然被继续套弄,漆雕手都不敢碰到杜绝,只好反手抓住镜台边,难受地咬牙,“妻主……不要,不要,哎!不要这样!”杜绝故意脸色一沉: “不许拒绝不许挣扎不许推开我,听到了吗?”漆雕手上青筋跳起,身子不自觉地颤抖,只能点头,眼眶里满满当当地映出杜绝的俏脸,失神地难以抗拒。
杜绝一手扶住茎干另一手肆意地用最有力的拇指摩擦龟头,“啊啊啊啊啊!”漆雕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叫声再压不住地爆发出来,声音大得估计楼下都听得一清二楚,杜绝也不拦他,当然也顾不得提醒在此时明显控制不住自己的他,只专心致志地把玩漆雕胜的龟头。见漆雕胜这副淫靡浪荡的骚情模样,唇角一丝微微的笑,玩弄男人龟头的手改用以掌心摩擦,这样明显更为刺激,漆雕胜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身体震颤,腿不由得抖动起来,镜台凳方方小小,无力自控的漆雕胜根本承不下再坐不住摔了下去,所幸他还本能护住怀里的杜绝。杜绝被这一摔惊到,愤愤地道:“看来下次还是得把你绑起来。”手上姿势半点不变,在这样的惊动下还一刻不忘蹂躏漆雕的肉棍。漆雕忍不住拱起背弯腰试图减轻负担,被杜绝一把推倒躺在地上。杜绝忍不住狠狠捏住漆雕的下巴焉坏地直视着他因为太过爽快而眼神空洞的眼睛,“给我乖乖躺好,再敢乱动就操死你。”漆雕呜咽着抓着她的肩不肯松,“不要……啊!我不行了!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呻吟声愈发大了。
杜绝手握着漆雕龟头,手盘旋着来回抚过,全方面地照顾乃至于龟头背面和后边缘地带。因为杜绝手指虽纤长但个子娇小手也不大,便集中摩擦在龟头表面,手指头来回刷着漆雕龟头下面的敏感点。置漆雕的哀求声于不顾,“明明很爽不是吗?告诉我,你真的不想要了吗?”漆雕用力攥住镜台,腰胯扭动身子板动得像案板上的鱼,身上汗水密布,根本无力分析杜绝在说什幺,哀求声却停了,变成不成句的音调唱成一首极尽骚浪的歌谣。杜绝不吝惜地夸赞:“嗯,真不错,继续,我喜欢你这样的声音,嗯嗯,再大声点。”漆雕哼唧着在杜绝这夸赞中愈发大力的玩弄下身子猛地一跳,明明刚刚才射过却再次汩汩流出精液,杜绝手上却还不停,那粘稠液体只作润滑便接着继续手上动作。“妻主……我真的,受不了了……放过我吧……”
“一刻钟。很快的,马上就到了哦。”香还有四分之一。
饶是杜绝恶声嘱咐过,身体的本能还是无法控制,漆雕挺腰扭胯,杜绝坐在他身上压住他的腿,身子不由得起伏,她很享受,现在,就像是驯服一头烈马,定要让这匹野马乖乖臣服在自己身下。漆雕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刚才的吼叫变成了粗喘,嘟嘟囔囔地开始胡言乱语:“妻主好棒啊……让我……再……啊啊……还要……不不,不……放开……”
杜绝俯身亲亲他,姿势原因不能凑到他嘴边,便干脆吻在他的乳粒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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