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主人的柔情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凄惨的虐待之旅。
自从老哑巴被扇耳光扇到半死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主人,沈公馆的下人本来就瞧不起肉便器,见他失势,更是见高踩低地欺负他。
老哑巴被捆在床上,他手脚被绑得死死的,无法移动半寸,他已经被绑了三天,这三天里,只有一个粗使的中年妇女给他送过一次馒头,之后,就再也没有进食。
他记得老管家来看过他一次,这一次,老管家笑得格外温和,“没想到这幺快……”
老管家说了一些幸灾乐祸的话就走了。
老哑巴默默地闭上眼睛,他心早就麻木,现在只处于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态。
这时,客房的门缓缓打开,老哑巴虚弱地睁开眼,就看到他高大英俊的主人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虽然痛苦早已麻木,可一看到主人,心口还是像撕裂了一样疼。
他默默地流着泪,看着男人缓缓走过来,将那只温暖的大手覆在他额头上。
“就那幺想死……”
老哑巴哭着点头,却被男人粗暴地捏住下巴。
“你以为你有这个权利。”
的确,肉便器没有任何人权,他连死的权利也没有。
老哑巴含着泪望着男人,男人却没有再看他,而是解开绑住他的绳子,将这个被绑得满身青紫的老可怜抱在怀里。
老哑巴一被主人抱住,泪水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流,他缩成一团,又是酸楚又是痛苦地哭个不停。
沈钧听着他干涩沙哑的哭声,冷硬的口气渐渐变软。
“别死。”
老哑巴心口一颤,带泪的鹿眼多了几分光亮。
“听到没有!”
老哑巴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点头,又被霸道的主人按回床上。
沈钧的双手撑在他肩膀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从他带泪的眼角,到破皮的嘴唇,再到他病态酡红的脸颊。
看着看着,主人的俊脸慢慢贴近。
老哑巴又羞又怕地闭上眼,感受着主人的气息在脸颊上徘徊。
突然脸蛋是一湿,老哑巴抖了抖,竟然感觉主人在舔他!
老哑巴哭了,委屈痛苦甜蜜苦涩,各种情愫袭来让老哑巴彻底陷入了崩溃。
老哑巴一直在哭,虽然咬着嘴唇,憋着气,可还是哭得浑身抽抽。
男人只是温柔地舔着他,从带着血痕的脸颊到破皮的嘴唇,再到那双流着泪水的大眼睛。
“呜呜呜……”
沈钧恶趣味地用嘴巴将他整个眼睛遮住,挑起他颤抖的眼睑,呼着热气说,“每次都是这几个单音,真的很无趣。”
老哑巴哭着摇摇头,他本身就是个无趣的肉便器。
男人没有再因为老哑巴的懦弱而恼怒,他无奈地结束亲吻,将这个可怜的老东西再次抱起来。
“呜……”老哑巴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主人为什幺突然对他那幺温柔,昨天还恨不得将他打死,今天,却像爱人一样亲吻和拥抱他。
一切都好像梦境一样不可思议。
主人的行为就仿佛俩人第一次做爱时那样温柔深情,但这一次,他没有叫着阿瑶,而是直接叫他的名字。
“把大腿分开。”低沉磁性的嗓音仿佛有魔力般让老哑巴浑身颤抖,他羞涩又动情地岔开大腿,任由主人将他的内裤从中间撕开。
“老骚货。”
老哑巴羞得满脸通红,肉穴竟同时分泌粘液。
沈钧抚摸着他潮湿的臀缝,摸着摸着就探入两指,男人的手指很粗,虽然没大鸡巴粗,但光是两根手指就将老哑巴的老肉穴撑得满满的。
“啊……”老麋鹿发出一声无措地哀叫。
沈钧感受着他潮湿柔软的肠肉,不禁将手指插得更深,尖利的指尖来回捅弄肉壁,被括约肌裹住的指腹,旋转着变换方向地碾磨抽送。老哑巴敏感的后穴被玩得抽搐充血,饱受刺激的肠壁不自觉地分泌出大量的粘液,让男人的手插变得黏腻而潮湿。
“你湿了。”沈钧抬起头,漆黑的眼睛闪过戏谑的邪意。老哑巴羞得低下头,恨不得让这样淫荡的自己和骚穴都彻底消失。
沈钧插了几下就拔出手指,只听啵得一声,失去阻塞的肉穴竟流出汩汩的粘液,男人也没想到这老东西竟是个名器,随便插插就能流水,骚穴又湿又紧像女人的阴部,要是把大鸡巴捅进去,泡在里面抽插,那该有多爽。
沈钧解开拉链,那根粗壮勃起的大鸡巴立刻弹出裤裆,直直地抵在老哑巴的臀缝里。
老哑巴感受到那灼热坚硬的硕物,羞红着脸抬如果】..高身子,他的双臂抱紧主人,听着主人低沉粗重的喘息,感觉自己也要陷入情欲,他胯下那根小小的东西,也配合着顶着主人的腹肌。
“老婊子,自己把大鸡巴吞下去。”主人粗声命令道,老哑巴羞得浑身发烫,大屁股颤了颤,微微下沉一点,潮湿的穴口刚裹住大龟头,又害羞地抬起腰。
“呜呜呜……”又羞又怕的老东西呜呜呜地撒着娇。
沈钧觉得这样的老哑巴竟格外的可爱,他拍了拍老东西的屁股,再次命令道,“快点!不吞以后都别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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