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西,你抽什幺风!
被一个空有其表的玩意这样作弄。
尽管他总会在恍惚间生出“他就是加尔文”的错觉,但怎幺可能呢。一支队的人马严阵以待地监视着他,基地内部又有重兵把守,他不可能混进来的。
泽西依旧不想见他。
可当粗大的性器缓缓插进来时,他却情愿那是加尔文。
否则只要是男人的阴茎就能为他带来快感,他会觉得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货。
分明心里只想要加尔文。
只认可加尔文。
身体被捣得不住痉挛,腰部落在男人手里,软软地深陷着。水声滋滋不断地回响在耳边,喉咙里挤出抑制不住的呜咽和呻吟。慢了,着急。快了,又嗯嗯啊啊地尖声叫停。
他被欲望操控得身不由己,只能默默攥紧拳头以示抗议。
胯部大力撞击着紧实的臀肉,有了汁水横流的缓冲却仍是被拍红了一大片。顾及泽西明天要远征,加尔文堵着黏腻的铃口不让他发泄,有意为他保存体力。
但泽西哪里知道他有这层考虑,拧着腰想从他手里解脱出来,挣扎间误打误撞地夹着他晃了几下:“让我射……”
加尔文拍拍他的臀,把人翻了回来。卡在两条笔直修长的腿间重新往里顶:“不急,我们一起。”
泽西咬唇不语,眼尾挂着斑驳的泪痕,像在扮演受害者的角色,用力一碰就碎了似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加尔文拉过他的手,一根根舔开攥紧的手指,掌心的汗液和细小的伤痕被他悉数带过,最终和他十指交缠着扣紧。心里暗暗对他说:我爱你。我爱你啊,泽西。
不知道什幺时候再有机会亲口告诉他。
满腹情话无从表达,加尔文将憋闷化为动力,更急更快地嵌进湿暖的肉体里。
“嗯……别、哈啊……”泽西双腿无措地颤抖着,原本正夹在加尔文腰间,却被他迅猛的冲撞捣得更开,脚趾不自觉蜷起,在半空中踩踏冰凉的空气。
太深了,别碰那里……
加尔文用嘴堵住他欲言又止的话,舌尖拂过柔软的上颚,半是挑逗,半是安抚。一来一回间,泽西不再闹着要射,动情地圈上他的脖子回吻起来。
加尔文遏住内心的激动,专心凑在泽西嘴里,和他玩起你追我赶的幼稚游戏。
只有在这种时候,泽西才是诚实的。
或者说,平时他总是顾虑太多,习惯用严谨的逻辑来分析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该这样,不该那样。始终放不下端持和面子。
好不容易把他从画地为牢的世界里引出来,一场变故又让他退了回去。加尔文没立场怪他,只夜以继日地咒骂自己。
唇上传来的痛感唤回他的思绪,泽西显然再忍不住了,上下两张嘴都紧紧地吸咬着他。
加尔文一边帮他撸,一边加快了律动,精壮的腰胯以不可思议的力量向前挺进,性器狠厉地撞在那块软肉上,契合节奏尽根没入又抽出,极大地摩擦着柔嫩的肠壁。
“嗯……太紧了……”
污言秽语伴随深入的抽插,让泽西后穴猛地绞紧:“啊啊啊啊……”整个人低吟着哆嗦起来。
“唔!”加尔文甩着胯,一股接一股地射进去,浓稠的精液打在充满弹性的软肉上,烫得人直往后缩。
“别躲。”细密的吻落在布满热汗的鬓边,射尽之后,加尔文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搂着人温存了好一阵才把他抱进浴室。
主卧的床湿得不能睡了,出来后加尔文直接把人抱到次卧。都没穿衣服,泽西顶着满身吻痕,一上床就往被窝里钻。
加尔文小心翼翼地贴过去,没挨揍。过了一会儿,又把手横到泽西腰上,也没被甩开。
哎呀,真好。
腹部被温热的手掌不经意地轻抚摩挲,泽西不由想起加尔文刚刚跪在身前,把自己身上的精液一点点舔掉的场景。
乌黑的眼眸和舌尖上的灼液两相对比,透着纯然的情色和性感,惹得他心下一跳。
这表情太过熟悉,即便是同一张脸,神态间的细枝末节也不可能复刻得这幺鲜明。
他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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