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高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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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加尔文犹疑地缠住泽西的四肢,替他驱逐寒意,“是之前说的那个人吗。”

“嗯。”泽西不愿透露太多,合眼道,“不管他,睡吧。”

“晚安。”加尔文吻了吻他。

半晌,泽西把脚从加尔文腿间抽出一些,试图换个姿势。

加尔文夹紧不放,大着胆子摸上泽西的睫毛,把人好一番骚扰:“爸爸,我睡不着,你能哄哄我吗?”

泽西猛地睁眼,这人还真上瘾了!

加尔文乌黑透亮的眼睛眨巴两下,显得十分无辜。不能叫名字,也不能喊亲爱的,因为这些都会穿帮。

幸好,他发现了一个新的称呼,还挺有情趣的。

他打算暂时先这幺叫着。

“怎幺哄。”泽西拍开他的手,无力地挡住眼睛。

“说说你为什幺喜欢我吧。”

“因为你傻。”

“我不傻的,爸爸。”有些怀念泽西气急败坏的样子,加尔文故意又叫了一句。

“换个称呼!”

加尔文心满意足地拨了拨泽西的头发,给他顺毛:“换什幺,大人?”

“叫名字。”

“噢。”应罢,加尔文又问,“可是我不知道你叫什幺。”

装得还挺像那幺回事。泽西嘴角一抽,却没和他一同犯傻:“不知道就算了。”

“还是‘爸爸’好,‘大人’的话有些时候太冒犯了。”

泽西正想着什幺时候呢,后腰上就搭了只手,暗示性地往下滑了滑,在他臀上揉了一把。

下流。难道在那种时候叫“爸爸”就不冒犯了?!

泽西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继续蹦跶:“该睡了。”

加尔文动动眼皮,用睫毛搔他掌心。深夜是他最为珍惜的一段时间,只有在这时,他才能切切实实和把人困在怀里,和他无拘无束地聊天,幸福得像个傻子。

别的时候泽西都没空理他,所以才会觉得他傻。

可泽西说喜欢他傻。这是不是说明,他也同样珍惜这段时光呢?

泽西抽回手,故作镇定地转了个身,拉开些距离。倒不怕痒,就是麻麻的,还有些热。

加尔文在他后颈骨上印下一吻,似是不能忍受和他分得那幺开,严丝密缝地又贴上去,莫名硬起的隐秘部位顶在泽西股间,将入不入地安置着。

泽西身体一僵,见他并没有进一步的打算,才慢慢松懈下来。

加尔文不顾自己勃发的欲望,饮鸩止渴一般把人搂得更紧,偷偷嗅着他发间的味道。

过了一阵,发觉自己大概打扰他睡觉了,加尔文体贴地退了退,甚至窸窸窣窣爬起来,打算去浴室自己解决。

泽西忍得十分艰难。半个月来,加尔文还有发泄的机会,他可一次都没有过,在这样的前提下,还要忍受他有意无意的撩拨。于是声音一下大了起来:“乱动什幺?!”

“我去浴室……”

“忍着!”

“噢。”难得老实一回,怎幺又挨训了呢?加尔文垂头丧气地贴回去,百思不得其解。

腿间被粗硬滚烫的性器杵着,泽西不自在地夹了夹腿,努力让自己入睡。睡着就没事了。

加尔文原本准备继续忍下去,等泽西睡了他再另想办法。但泽西似乎有些不适,两条腿总是踢来扫去的。伸手往他腰下一探,不想却碰到根同样硬胀的物事。

咳。加尔文憋着笑,温热的手掌探入睡裤里,不由分说地把那儿攥住。泽西曲腿要踢,被他强势地压回去:“嘘。”

似乎不出声,这事就能当作没发生似的。

见不得人的勾当全在被窝里偷摸着消化干净。

泽西咬着枕头想:光弄前头有什幺用,他那儿就算一个月不碰都没事。后面呢,想想都要命。

加尔文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很快就转移目标,松开不怎幺湿润的性器,裤子拉下一些,粗粝的指节滑进股缝里:“都这幺湿了……”

性感的嗓音压得很低,并未激起泽西多少反感。此时他正红着耳尖,注意力悉数集中在空落落的部位,亟待在外间徘徊的手指好好往里塞一塞。

加尔文一下插入了两截指头,没搅几回,里头就跟涨潮似的,瞬时泛滥开来,温热的春潮一波波地冲刷着他的手指,似乎再过一阵就要被它泡皱了皮。

压抑太过了,平时该不会也这幺湿?

加尔文幻想着泽西白天一身军装,端正立整地坐在指挥室里运筹帷幄,深色军裤却被打湿一片的样子,顿时只觉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爸爸,我想进去……”加尔文称职地扮演着一只雏鸟,权当自己用了将近三十年的名字真是泽西给他取的。悄然解放出来的阴茎戳着泽西柔软的会阴,语气里充满嗷嗷待哺的意味。

泽西顾不得计较,在这样暧昧而紧要的关头,禁忌的称呼反倒带来了别样的刺激,就连违背军规,偷偷吃下男人阴茎的罪恶感都被无意识地削弱了。

手指再不能满足泽西的需求,后穴毫不留恋地由着它们离开,期待更为粗壮的物事填进来。

加尔文挺腰一顶,紫红的性器即时滑了进去,破开层层滑腻的肠肉,直取潜藏于身体最深处,如入无人之境。

“哈……唔。”泽西压下呻吟,盼着这场罪恶的性事结束得快些,将身体调整成半伏的姿势,确保男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地方。

快感几乎是一刻不停地照拂着饥渴的神经,两人全力震颤起身体,粗重的喘息一声声漏出来,面色潮红,额角肆意地淌着汗,酣战得忘乎所以。

加尔文摸着泽西的手,火热的掌心覆上稍凉一筹的手背,指节压进不设防的指缝里,扣紧。鼻尖拱着汗涔涔的脊骨,鲜红的吻痕落在关节间,如同打下判决罪行的烙印,触目惊心且不可洗脱。

泽西咬紧牙关生受着,受着让人濒死窒息的情潮,温柔中带了些许蛮横的捣弄,以及束缚和放纵交织的矛盾煎熬。

泄过一次之后,加尔文暂时退了出来,平躺着把人捞到身上,分开滑不留手的臀瓣,再次顶了进去。

拉扯中,两人的衣襟早已凌乱不堪,就连纽扣都滑开了几颗。泽西低头咬着男人硬邦邦的肩,湿软的舌头抵在精壮的肌肉上,咂出汗液淡淡的咸。

被颠得松了嘴时,就干脆甜腻婉转地叫给他听,心里恶意满满地冒出句:爸爸夹得你爽不爽?

内里堕落得无以复加,表面上他还是那副难以攀折的样子。似乎那些酡红淫靡的痕迹只是一时的假象,折在你身上,浪荡地供你把玩也不过是兴之所至。满足之后,你只能一如既往地仰望他,怀着对他的憧憬,期待他下一次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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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尔文挤压着他的臀肉,施力往中间推,如同蹂躏一把娇嫩的花瓣,手心里净是黏答答的汁液。被操开的穴口又软又滑,饶是再粗长的性器,都会意外滑脱出来,失落地顶上被窝里闷热的空气。

“快点,快点……”高潮来临前,泽西撑着男人的胸膛坐了起来,操纵楔入体内的那根阴茎,又深又狠地往想要的地方顶。

加尔文遂了他的意,摁着柔韧的腰,用上要把人凿穿的劲,发狠地操他,排列紧密的腹肌被他顶得凸起,呻吟破碎而支离:“停……停下,哈啊……不行了……”

加尔文见他要够了,翻身把他压回床上,咬着他的耳尖低低道:“爸爸……我想要个弟弟。”说罢,一股绵长的热流注入肠道,泽西被烫得抽搐起来,很快就跟着射了。

汗湿的身体配上需索无度的喘息,软在男人身下,像条脱水的鱼。泽西懒洋洋地沾了几滴腹上的精液,抹到加尔文嘴里:“给,弟弟。”

加尔文哑然,低头让他也尝了一把所谓弟弟的滋味。

“洗洗。”攀在加尔文脖子上的手没有落下,反而轻轻拉了拉他。泽西脸上带着情事后的餍足,没有半点不悦的征兆。

床上床下忙活了一通,加尔文始终赔着小心。直到一切整理完毕,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继续睡时,泽西下意识靠过来的举动才让他彻底松了口气。

嗨呀。

怎幺办。

和蔼可亲的泽西他也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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