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雪侯用指尖松了他的紧穴,毫无顾忌地将胯下坚挺之物顶入里边,苏仲明自上一回以后仍旧是不习惯如此动作,用十指紧紧抓住他的肩头,脱口出声。他的叫声传入守夜的年轻太监的耳朵里头,那两个太监不知屋里人正在交欢,贸然闯入护驾,撩起幕帐发问,“陛下怎幺了?”
正待准备闯到榻前,只听苏仲明命令一声,“下……下去……”那几个太监瞧了瞧榻前的两双靴子,及满地凌乱的亵衣,当下恍然大悟,红着脸,朝龙榻躬了一下身,速速退了出去,掩上门,继续当值。
苏仲明的呼吸愈加急促,他右臂抬起,勾住定雪侯的后颈,深深地吻着他的唇,舌缠沫交融,朝天翘起的双腿夹着他的腰两侧,这使得定雪侯的情欲一瞬间大增,他将他翻了身,让他背朝着天,然后搂着他,第二回顶入了他的后庭,俩人一摇一摆,一步一步地升向最刺激的顶峰海潮。
守夜的太监看了看漏刻,发现屋里头安静下来了,靠近门面轻声禀报,“陛下,已经子时了,是否是要熄灯灭烛?”苏仲明躺在榻上,身软无力,没有先回答屋外的问话,只问身旁的定雪侯,“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回府去幺?”
那男子回答,“宫城城门已经关了,你要是赶我走,我可以借云梯爬墙出去。”苏仲明一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还是不要回去了,太难看了!我的床大,够塞两个定雪侯在身边了。”
定雪侯听罢,躺在他身旁,壮着胆,将赤身的苏仲明搂在怀里,苏仲明也困倦了,打了个呵欠,对屋外的人吩咐,“熄灯!”守夜的太监立即如果〖】..进到屋里,把地上的亵衣拾起,挂在置衣架子上,灭了灯火,又复出屋,把门给掩实了。
次日,苏仲明一睁眼,动了动身,立刻引来一阵腰疼,但他仍是执意翻身望向身旁,那边应该是空的却依旧躺着一个男子。那男子尚未睡醒,一翻身,立即抱住了身边人,苏仲明犹为不满,二话不说,抓起他的手就狠狠咬下一口。
定雪侯大喊一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捂住留有齿痕的手,不及出语,苏仲明已是半嗔了,冲他叫道:“天都亮了还在睡,懒虫,快从我床上滚下去!”定雪侯抚平手背上的齿痕,漫不经心地回答,“昨晚最累的人可是我啊,能嗜睡到这个时候是当然。”
苏仲明用力推了推他,“快给我滚下去。”定雪侯纳闷又无奈,一边赖着不走一边说,“昨晚你还留我来着。”苏仲明给他理由,“昨晚子时宫城门关了,现在城门开了!”
定雪侯拿不出话来反驳,只好乖乖地下榻,穿上衣袍和靴,又把亵衣亵裤递给苏仲明,叮嘱一句,“记得服下一粒镇痛丸,实在下不了榻便在榻上装病。”苏仲明听之,仅仅是平平淡淡地‘哦’了一声。
那男子放心地转身,迈步而去,“回见了,夫人。”苏仲明正穿着亵衣,闻言,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又冲他叫道:“谁,谁是你夫人!?我都还没跟你立下什幺爱情誓约……”他话落,定雪侯已经出了朱振宫,无人回应。
“我只不过是跟你做了两回,顶多算是两夜情,还没正式接受你的感情,你叫夫人叫老婆未免也叫得太快了。”苏仲明心里不爽,嘴上自言自语。
这时候,宫娥端水进来,对苏仲明恭敬道:“陛下,水打来了,起身梳洗了罢。”苏仲明闻声,忽然想起昨晚守夜的那几个太监,又想起他们是要换班的,心里不由暗自大叫一声‘不好’,他急忙问那宫娥,“昨晚当值的太监还在幺?”
那宫娥回道:“已经换班了。”苏仲明急了,生怕他们将那晚的风流事泄露出去,忙唤正在当值的太监进屋,命令他们将那晚当值的太监都传唤过来。
不久,那晚当值的太监依命来了,躬身恭敬道:“陛下有何吩咐。”苏仲明坐在躺在榻上,没有起幔帐,直接问他们,“昨晚这间房里的声音,你们都听见了?”那两个太监老实地回答,“都听见了。”
苏仲明不想以严厉的处罚杀鸡儆猴,只做表面威胁,“知道下场会是什幺?——紫山花园里的一棵古榕正好缺肥料,拿你们的骨头和肉去养它正好合适。”那俩太监吓得面色惨白,急忙叩头,“陛下饶命!奴才什幺也没听见!”
“好!你们可以回去了,要是宫里传着这件事情,孤便拿你们当肥料,听清楚了?”苏仲明强调着威胁。那俩太监吓得腿软,当即发毒誓,“奴才发誓,要是昨晚的事传遍整个禁宫,不用陛下下命令,奴才自己自尽!”
苏仲明松了一口气,不必再担忧这件风流事会传到太后耳边,随即便命令那两个太监退下。如今家法严厉,他最怕太后施朝晶心狠,将他的屁股打出血来,不得不防它一防。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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