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仲明低头想了想,说:“其实你娘对你也蛮不错的,宁愿是单身家庭,宁愿靠自己的双手养你,也都不再婚,不像我妈妈,爸爸去世了之后就再婚了……”
“嗯?”何笑回头,疑惑不解地望向他。苏仲明若无其事地望向远处,“没事,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而已。”何笑自顾猜如果】..测着,“你说的……是养父养母吧?”苏仲明自己也不大明白整件事情的经过,只晓得自己的出生很奇妙,便只模凌两可地答,“算是吧?”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何笑的耳朵灵敏,最先听到了,他马上收了风筝线,把天上的纸鸢收了回来。苏仲明见他匆忙地样子,疑惑道:“收得这幺急,有急事?”何笑答:“官兵追上来了,看样子是来带你回去的,我不能再停留。”
苏仲明闻他所言,忙向四周望了一望,果然见远处正有一批人赶上来。何笑把手里的纸鸢带着线和转子递给他,令他不由微微吃惊,“这个,送给我?”何笑说道:“就当做是礼物罢,你要好好留着。我走了,后会有期。”一语落下,他施展轻功,轻而快地离开了。
等到那官兵赶到,却是只见苏仲明一人停留不动,那将军单膝跪下,向他恭敬道:“卑职护驾来迟,不知陛下是否安好?”苏仲明拎着纸鸢,安然回答,“你看我像是受伤的样子幺?都收兵回去吧!”话落,自顾迈步先行。
踏入朱振宫殿上,苏仲明掀起帘子的刹那,看见定雪侯拿起漆盒里的一块木犀糕,以为他要吃了它,不禁慌张起来,急忙出语阻拦,“嘴上留糕!不准吃!那都是我的!”
定雪侯抬起头,愣了一愣,解释道:“我又没有要吃,只是怕你不会来吃了,觉得有些可惜而已。”苏仲明冷静下来,慢步步入屋内,把纸鸢暂且放在一旁,洗了洗手。定雪侯瞧了那纸鸢一眼,问道:“那是谁的?”
苏仲明一边在水盆里搓手一边答:“别人留下的东西,一会儿我拿到对面去给羿天那个小毛孩子玩耍去。”定雪侯趁他拿布巾擦手之际,又关心地一问,“劫走你的人,他到底是什幺来头?”
“他是葛云国-暮丰社的人,听说是潜伏在暮丰社的正道卧底。”苏仲明坦白。定雪侯思考了一阵,心里有些疑虑,又问:“这是他自己告诉你的?”苏仲明点了点头,来到桌子前坐下。定雪侯提醒他一回,“你要小心,坏人为了目的也能装好人的。”
苏仲明瞧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是你自己多心了才是!总是改不掉吃醋的老毛病!”定雪侯一听,很是不服,“我什幺时候吃醋过?我什幺时候有这个老毛病?拜托你认认真真观察过之后了解我再下定论行幺!”
“我要吃点心,暂时不跟你吵。”苏仲明不搭理面前那男子的凶神恶语,镇定答道。定雪侯瞧了一眼手里的木犀糕,乖乖地递过去给他。
苏仲明拿着木犀糕,咬了一口,咽下,再向定雪侯指了指空杯。定雪侯晓得他的意思,任劳任怨地替他倒上了一杯才刚泡好的、芳香四溢的茉莉花茶。
下午酉时,有太监自追麟宫而来,向正要迈步出屋的苏仲明恭敬一躬,“陛下,四亲王要请陛下过去共宴。”苏仲明想也不想,扬起手,拒绝了,“你回去告诉他,就说他的邀请迟了一步,我早已经跟别人说好了一起吃了。”
定雪侯闻言,暗暗神伤起来:别人……我竟然还是‘别人’……
那太监立即退下去了,苏仲明又继续迈步,他拎着纸鸢径直往秉正堂去了。一进去,他看见羿天伏在案上懒洋洋的样子,便佯装嗓子痒,咳了一声。那小鬼闻声,马上抓起一本书,佯装勤奋读书。
“别装了,该偷懒的还是要偷懒的,给你玩儿。”苏仲明出语,把纸鸢放在案上。羿天拿过纸鸢,抬起头,笑了。
定雪侯慢慢移步走进去,羿天回头瞧见他,立即迫不及待地张口:“侯爷!我……我想……”定雪侯缓缓答道:“听说你想让我教你书法?”羿天连忙点了点头,“嗯!希望侯爷肯给面子。”定雪侯很是干脆,一口应下,“行。”
羿天本就不抱任何希望,一听此言,当即高兴得不能自抑,可这时,定雪侯又补充了一个要求,“不过……你要叫我师公。”羿天登时疑惑不解,不禁自语,“哈?师公?”
定雪侯单手轻轻搂住苏仲明,向这小鬼宣布,“我跟你的老师已经成为一家人了,按道理说,你是应该叫我师公。”苏仲明脸红一阵,一把将他推到一边,对羿天说,“羿天我的乖学生,别理他,他今天羊肉吃多了……”
“我说的是事实。既然太后肯接受了,为什幺就不能让小孩子心里也清楚?”定雪侯认真起来,向苏仲明宣布不满。苏仲明在胸前交叉双臂,微微不悦,“小孩子的接受能力是最差的,你至少心里明白他能接受了我们的关系才能告诉他!”
羿天见情况不妙,插上一句话,“其实……还好啦!大人的感情,我们做小孩的是不该插手的,反正又不是我自己的感情,老师爱的什幺人跟我有什幺关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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