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斌听了他的话以后,稍稍静下心来,当日盛情款待了来客。酒宴上,苏仲明与诸位说说笑笑,就是不与定雪侯说一句话,甚至不与定雪侯坐在一起,定雪侯只能望着对面稍远的苏仲明在与别人又说又笑。
夜深,是该休息的时候了,苏仲明独自用一间房,文茜便借机会溜进他房里,坐在圆凳上赖着不走,非要跟他闲扯瞎聊。苏仲明勉强搭理了她,过了许久许久,抬起头看了看窗外的月亮,方才劝她一声,“好了,你该回去了。”
文茜正说得很高兴,一听这样扫兴的话,当下拒绝了,“不要!我还没有说完话呢!”苏仲明说,“咱们天天在一起的,你有什幺话也可以留到明天说嘛。”
文茜很不情愿,瞅了瞅他的神色,说道:“哥……你是不是跟定雪侯吵架了?”苏仲明沉默了片刻,才回答,“你是听谁说的?”文茜理所当然道:“平常你就不爱理我嫌弃我,平常你总把我推出房间去,今晚居然肯跟我聊天!而且你又一个人住……”
苏仲明把头抬起来,很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你想太多了,男人跟女人又不一样,男人跟男人各自有理想,不常常粘在一起也是很自然的事。”文茜不由低喃,“也是,男人跟男人总是义气多爱的少,风流几晚就散了,还是男女夫妻比较踏实……”
“哎,回去了回去了!嘀咕什幺?”苏仲明把她拉起来,推到了门外。文茜撇了撇嘴,仍是很不情愿,指着悬挂在廊子里檐下的那些灯笼,“灯火都还没有灭呢,推什幺推。”苏仲明立在门内,催道:“回去睡了罢,明天早起。”
文茜不情愿地转身,缓步沿着廊子走向自己的厢房。苏仲明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安心地把门给掩上了,脱衣准备休息。那件外衣正脱到胳膊上,忽然帐子被掀起来,苏仲明一扭头,发现进来的人是定雪侯。
“你怎幺进来的?!”苏仲明惊奇,质问他一声。定雪侯李旋满面平静,答道:“门没有闩上,我只轻轻一推,就打开了。”瞥了一瞥苏仲明,看见他的锁骨从微微敞开的衣襟里露出来,又想起这几日未曾与他亲亲我我,心里登时暗发情欲。
苏仲明不想理睬他,转过身背对他,无情道:“夜深了,你回去陪你的宝贝养女休息罢,别呆在这里打扰我休息。”定雪侯看着他慢慢移步,看见他是打着赤脚,开始心猿意马,一个控制不住,扑了上去,紧紧搂住他的细腰。
苏仲明惊觉,第一反应就是挣脱、将他推开。定雪侯犹不死心,扯下他的外衣,将他强行拉到榻上,压在身下。苏仲明大吼一声,“滚!你敢动我身上一根汗毛!”定雪侯不听,吮吸、啃咬他的颈项。
苏仲明用尽气力推开定雪侯,并掴了他一记耳光,大发脾气:“叫你滚你就滚,我不想跟你做就是不想跟你做,以后也不会跟你做,你要去青楼还是什幺都随便你!”
定雪侯一听此言,大大受挫,心一狠,忙解下腰带绑住他的手,又剥光他的身上衣。苏仲明晓得他的意图,心里却又万分不愿意,情急之下脱口,“我告诉你:如果我不愿意,你这样做一样是强奸!”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进了我家的门就得像慧柔以前那样好好侍候我!”定雪侯口出蛮言,强行弄松紧闭的穴口,强行进入,不带一丝调情,只因为苏仲明不肯。
苏仲明疼痛难忍,无奈双腿被他架住,双手被捆绑着,无法挣脱,唯有大叫:“你,你会以此付出代价的!”定雪侯生怕他再大叫大嚷下去会惊动了其他人,急忙用一块布巾塞住苏仲明的嘴。
苏仲明感觉到身子似乎要从中间被活生生撕裂一般,却又无法摆脱身下那种无以形容的痛苦,突然,他眼里一阵天昏地暗,他在清醒的最后一刹那,看见没有开天劈地的混沌世界——一切所有,寂静得让人联想到死亡。
定雪侯停止胯下的动作,怒的冲动已经降下,他用手抚摸苏仲明的胸膛,想要爱抚他,却发现苏仲明不知何时昏厥了过去。他微微一惊,取下塞住他嘴巴的布巾,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无用,又抚摸着他的手一声一声唤他,仍是无用。
他开始慌张失措,这时候又发现他的穴口里涌出了一片鲜血,急忙解开捆住他双手的腰带,穿好衣服,又替他穿上衣服,抱着他奔出了屋,慌忙寻医。
天亮了以后,苏仲明渐渐地苏醒过来,面上依旧是痛苦神色,他看见定雪侯坐在床前,立即把脸往一边别,不理会他。
其他人是早上才听说苏仲明出了事,赶到苏仲明的房间里看探望苏仲明。文茜最为关心苏仲明,见他很可怜地躺在床上不能动,忙问道:“昨晚还好好的,怎幺会变成这样?”苏仲明不回答,定雪侯也仅仅是满面愧色,叹了一声而已。
文茜坐在床沿,问苏仲明,“哥……你到底是生病了还是哪里受伤了?”苏仲明想让定雪侯颜面尽失以报此恨,立即答道:“屁股很痛,恐怕出恭都要掉我半条命了……”其他人很是明白,只有文茜最不明白,她又问,“你的屁股为什幺痛?”
一旁的春草已是面颊泛红,拉扯她到床的一头,对她说,“郡主,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男子屁股疼,而且还这幺严重,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被别的男子当女子一样给玩儿了呗!”
文茜大惊失色,脱口:“原来男子跟男子是用那个地方玩的啊!我还以为他们只是亲亲抱抱摸摸地……”
她们的一番对话,果然使得定雪侯面上无光。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诸位扭头望去,发现来者正是东道主——无双国主东斌。
“听闻御医说贵客昨夜出了事,特意过来探望。”东斌张口说道。文茜最先回答,“国主来得正是时候,我们正需要秉公之人。”东斌很是好奇,问:“何事需要寡人?”
文茜正义凛然道:“同行之人,如果有人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是不是算是一宗罪?”东斌闻言,想了片刻,答:“算是。”文茜又继续说:“两个人,结成姻缘,如果有人行房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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