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可是记挂徒弟了?”
复元猛地清醒,便见苏阳安就坐在隔壁。他眯起眼,身后就响起濮阳子书的声音,错愕回首,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傅竟在咫尺之间。
“记挂倒不算。鹤君这番举动,想必是连芳真人授意,只是……”只是连芳真人说的“不能自保,何以保人”,听是浅显,深掘起来难免让他顾虑。
濮阳子书欲言又止,苏阳安等了一下,没等到他的下文,就换了话问:“刚刚郭老所说的,子书有何想法?”
难得对方如此通情达理,濮阳子书便顺势回话:“若是成事,是大功德啊、又有何不可呢。”
苏阳安苦恼:“可我从未见过莨遗下水,更别论载人下去深海了!”
濮阳子书笑答:“多说无益,试试!”
郭老听闻苏阳安的意图,欣然将人带到一处空地上。那处正是离黄寻镇涯的牌坊不远,黄土与深海也就一帘水幕之隔,地势虽低,但胜在空旷。
莨遗落地后不断膨胀,不一会便是个小屋子大小。它乖巧安静地趴在地上,濮阳子书还是初次见到莨遗,颇为好奇地观察起来。
它的壳坚硬而富有光泽,六足尖锐锋利,此刻收在腹下平敛锋芒。头部相比躯干小了许多,但双目火光烁烁,满嘴利齿,看着便不是个善茬。
现下莨遗躯干偌大,目测是足够藏人的,只是那嘴利齿看着就寒碜人,加之嘴部也小,根本穿不过去。
头部进不去,莫不成……
濮阳子书朝莨遗后部看去。
苏阳安看到他举动,满脸难以置信的震惊。
其实莨遗是法器,根本不会设有排泄的部位。
濮阳子书见苏阳安如此表情,便乐得不行,拍拍苏阳安的肩膀就盘腿而坐,盯着莨遗继续观察。苏阳安低头瞧瞧对方,那半张侧脸依旧笑意盈盈,眼睫时而轻弹,就像是扫进他的咽喉中,让他不禁头脑发热。随之苏阳安也盘腿而坐,脸上却是止不住笑。
哪知道这幺一坐,居然坐了三天。
修道人定力十足,濮阳子书对着莨遗想了三日,一旁的苏阳安却三心两意,是以两人都毫无所获——直到郭舒川来了。
郭舒川才被放出家祠,打听了苏阳安所在就兴冲冲赶过来。脚步都没停稳,迎面就是一句:“嘿!来打一场?”
苏阳安拒绝。
郭舒川喊:“你莫不是在方舟内让我给吓怕了罢!”瞧着两人没理会,仍是继续全神贯注地盯着地上的大虫子,忽而记起在家祠里听侄子提过苏阳安要出海杀鱼一事。
出海便出海,苦大仇深盯着这幺玩意看,还能看出花来不成?!
他踩着毛笔在莨遗头顶转个圈,脑筋倒是转得快,扬声问:“难不成你们想让这东西出海去?得了吧!淹不死你们!”特嫌弃地鄙视了苏阳安一眼,又多看了莨遗几回,忽然道:“喂!你与我打一场,我告诉你这玩意怎幺下水,怎样!”
苏阳安皱眉。
倒是郭舒川胜券在握:“你是剑修罢?没有刀剑也行啊,咱两徒手打一场!”
孰料苏阳安未回话,一旁的濮阳子书就答话:“好啊。我跟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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