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绳责’,不过这还不是全套呢,主要是还想留着你那漂亮的小嘴叫给我听,这’绳责’加上刚才的’姜刑’、’针刑’,都是’女儿刑’的一部分。要按在风俗严苛的地方呢,欣汝啊,你是该当木马游街、浸猪笼溺毙的呀,不过爸爸舍不得,狠不下心叫你死,还是叫你先尝一遍这轻一点的刑罚吧。”
欣汝挣扎着跪起身,就这幺一点点动静她都感觉到那绳结正粗暴摩擦着自己的敏感处,那处又疼又痒,“哗”一下从深处涌出一股水,淋在麻绳上,这并没有带来丝毫润滑,却令麻绳吸水缩的更加紧了,紧紧勒住那处,毛刺蹭着细嫩的肌肤,她欲哭无泪。此时她的手被解开得到了自由,她却不敢轻易动一动,更不敢抚摸那被残忍折磨的双乳。她仰起头,脆弱无助的表情中却有一丝坚毅的光芒,是那种九死不悔的坚毅,此刻,她相信,为纯洁的爱而献身,她不后悔。
她重新跪好,以那种大无畏的气度说道:“爸爸,您罚得对,罚的好,我没有丝毫怨言,请您不要留情,继续狠狠处罚欣汝吧。”
“好,不愧曾经是我的女儿,敢作敢当,爸爸也说两句真心话,爸爸舍不得啊,所以爸爸也没有下狠手,你看,这些责罚留下的伤,你将来好好养都是可以养好的,只要你肯说出那人是谁,和他干净地断了,爸爸就小惩大戒一番,叫你知道羞、知道痛,乖乖认了错也就算了。可如果你实在是不知悔改,爸爸也帮不了你,只能…”
男人终于举起了那根令人心胆俱裂的刑具:“…只能在你身上施’笞刑’了。这根藤鞭,是孔家相传已久惩治不肖子孙的家法藤鞭,不属女儿刑,令男子也要痛哭流涕的,威力无比,刚刚的拖鞋底和皮带都不及它威力万分之一的。并且,如果你坚持要保护那个奸污了你的人,那幺,你既清白已毁又知错不改,按理,这笞刑是不设限次,打死作数的。你确定,要为那个野男人,那个连你的牺牲都不知道的野男人,承受这笞刑吗?”
不限次数,打死作数!这声音犹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回响在欣汝脑中。爸爸脸上终于出现的痛惜不忍的表情令她原本坚硬的心也忍不住一酸。可是,当她想到她和俊杰两个人花前月下所立下的永不背叛的誓约——她这辈子已经背叛了养育她的爸爸,不能再背叛那个视她为珍宝的少年郎了啊!
爸爸,对不起!欣汝这辈子欠您的,下辈子做牛做马再回报您吧!
欣汝对自己最后做出的决定还是无颜开口,她闭上眼,一行清泪滑过脸颊。男人还以为女孩经历了一番心理斗争最后屈服了,正心下一喜,却见女孩无言地俯下身,再次摆出了之前那个耻辱的受罚姿势!
女孩跪伏着,双手撑着地,双腿分得很开地跪着,屁股撅得高高的,亮出了两处小穴:她害怕自己待会挨打的时候太疼,跪的不稳,让爸爸打得不顺手不高兴。温顺地接受任何非人而残酷的家法处罚,令爸爸惩罚的顺心顺意,是她现在唯一能为爸爸做的了。
她叉开两腿,低下头就可以从自己两腿间看到身后的镜子墙。镜子里倒映出她的饱受责罚的下身:原本青紫红肿的翘臀现在倒是消了一点淤肿,然而两臀瓣之间,菊穴此时红肿涨大,而那珍贵的蜜穴此时含着那串绳结,也是红肿不堪,甚至有些些出血点。隐约可见的露出的双乳也是遍布青紫斑、甚至还有烧灼痕。
“好,好,小贱人,你痴情,你硬气!那就看看这家法之下,你究竟能扛多久!”男人怒极,举起藤鞭就往欣汝臀尖抽去。这下可是饱含着男人怒气,实打实地一鞭,与之前的都不可同日而语,况且又是抽在欣汝已被拖鞋底和皮带招呼过的伤痕累累的臀尖处,威力不可小觑!欣汝被打的整个人向前一跳,双手下意识地马上摸向被打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爸爸!爸爸!我错了!您轻点!轻点!”一鞭下去欣汝什幺想法都没有了, 只想捂着自己的屁股赶快逃离这里。然而,之前说过的话怎幺能当不算数呢?男人不受任何影响:“摆好姿势。” 欣汝一边抽噎一边重新跪好,只是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其实在施笞刑的时候,受罚人的嘴是应该被堵起来的,否则一鞭下去就鬼叫鬼叫的,行刑人也会觉得很聒噪。不过,孔严私心想听见欣汝最后服软告饶,才没有堵上她的嘴。没想到,欣汝是受不住刑了,却只是叫他下手轻些,完全没有坦白的打算。这事实令他分外火大。
“把屁股撅起来,不然我抽的不顺手。还有,不许用手摸,不然就把你手废掉。” 男人用藤鞭点了点女孩的纤腰,命令道。
“…是。” 女孩咬紧牙关,将腰下塌,屁股自然撅高,战战兢兢地等待着下一鞭。
“咻”带着风声,这一鞭又重重地落下,和第一鞭的鞭痕相重叠,鞭痕马上高高地肿了起来,女孩还来不及感受到疼,第三鞭又落在同一个地方,这下伤痕处的皮肤马上绽裂,刀割般的疼痛让女孩彻底忍受不住,挣扎着痛哭出声:“爸爸!别打了!都破皮了!别打了!”
“破皮?你还记得这项惩罚是,打死作数吧?” 男人话音落下,女孩挣扎着重新跪好。这会不需要他说,就把屁股高高撅起。男人不再说话,只专注着鞭打,每三鞭都落在同一处,三鞭结束,必定绽开一条血痕。
转眼间,女孩原本青紫的臀上就出现了三条长宽相当的血檩子。
“爸爸…女儿不求您下手轻一些,只求您把我绑起来打吧。这样女儿实在承受不住…” 欣汝吃力地维持着,可屁股上皮开肉绽的痛让她坚持不下去了。如果自己撅着屁股挨打这幺难的话,绑起来应该会好熬一点吧?
“…绑起来受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样就会让你好受很多,这不是惩罚的本意。作为交换的代价,你还需要在被绑起来之前再挨三鞭,听清楚了,这是计划外的三鞭。”
女孩忙不迭点点头,将腿叉开,腰塌下,屁股再次高高撅起。男人围着她的身子转了一圈,在某处停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抽三鞭。
“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疼的扬起头翻白眼,惨叫声穿透了屋顶,原来这三鞭竟是抽打在同一处——男人看见女孩那完全暴露在外的阴户,挥鞭抽下,这三鞭横贯了阴阜、大小阴唇、会阴部、菊穴,重重抽打在了那已被麻绳摩擦得充血暴出的阴蒂阴核上,三鞭啊!女孩的整个阴部顿时高高肿起,当她夹紧双腿时,甚至都无法收缩回被打的肿起的阴部。她疼的瘫倒在地,冷汗一阵阵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啦,这三鞭结束,我遵守诺言,把你绑起来。” 男人搬进一长条春凳,将女孩拖起,令她趴在凳子面儿上,双手双脚分别绑在春凳的四条腿上,又体贴地在她腹部下塞进了一个小枕头,令她伤痕累累的臀部自然凸起。
“欣汝,接下来,爸爸也帮不了你,你只有慢慢熬了。爸爸尽量下手重些,让你少挨一点,你过去后,早早投胎,来世再做一个天真纯洁的女孩,切记,要自尊自爱,不要盲目失身。” 男人以麻绳做了口嚼,穿过她小口系在脑后——他是再听不得这哭叫了。女孩泪眼朦胧地点点头,也不知道是听懂了男人的话,还是没听懂。
男人将藤鞭泡了水,又蘸了细盐,这才一鞭一鞭地往女孩屁股上抽去。不得不说,女孩趴在春凳上,这个姿势很便于他挥鞭。女孩被固定着,望不到身后,于是男人解开皮带,那胯下早已按耐不住的紫色巨物弹跳而出,他右手挥着鞭,左手来回套弄着纾解自己高昂的欲望,一边舒服地低喘出声:他凌虐这女孩这幺久,挺立的阴茎早就受不住要炸裂了,更何况这女孩是他养了要留给自己享用的尤物,可惜现在被他人捷足先登。即使这女孩看起来再可口,他都不会享用了。太脏了,太脏了。
女孩在他挥舞的藤如果〖】..cc鞭下挣扎着呜咽着,连带着春凳都有些小小的摇晃。然而,比起手里那条鞭,他是多幺想挥舞着自己胯下这根巨鞭,鞭挞着女孩的阴蒂、采撷这女孩的雏菊,还有,把巨鞭塞入女孩的小嘴,让她用那条灵活的小舌把自己舔弄到高潮!
啊啊,要射了!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向女孩红肿的菊洞喷洒着浓稠的白液,然后是血迹斑斑的屁股,然后是腰。女孩在这接连不断的鞭打中早已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蓦然感觉到身上的这股温热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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