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群满脸横肉的老头子搂搂抱抱。
接着上来了一群臭烘烘的小孩儿,围着面无表情的路原开始载歌载舞。
黄毛笑得快背过气。
“哎哟路总,我可得给您拍下来!太慈爱了!以后谁说咱路总没人情味儿,就这照片洗个百八十份的,全糊他脸上!”
“嘴闲着呢?”
路原用毛巾替他将头发仔细拭干,想起这事,从身后搂住他,咬在耳垂上。
黄毛便主动去解了路原身下的浴巾,乖顺地凑了过去。
路原玩着他头顶上一撮发旋儿,将那条浴巾盖在他头上,遮住脸,点起一根烟。
黄毛有许多好,比如床笫间的绝对服从,便足以让路原容忍了他一贯的口不择言。
再比如,黄毛有两条很长的腿,跪在床上,绷出薄薄一层肌肉线条,情迷意乱时,脚背便会弓起来,十趾蜷向脚心。
路原将按钮调到最大,看着黄毛闷哼一声,手脚颤抖,一点点向内折去。
毛巾裹住视线的人被刺激到失禁,低声啜泣着,眼泪落进嘴里,一并湿了床单。路原最后一刻抽开身,一点不漏,全在了他的腿上。
路原怜惜地将他腿间的浊液抹开,细细摩挲,像是要将它们都糅进这羊脂玉里。
“路总,这样好玩儿啊?”
黄毛轻轻按在路原手背上,扯开一点嘴角。
路原将他脸上的浴巾取下,见他鬓角蒸出闷汗,一头小卷儿都打了蔫。
“试试你说的,这样带劲儿。”
黄毛于是闭了嘴,起身岔着腿,用不倒翁走姿去浴室。
等他十分钟后出来,在路原身边躺下,一层清爽的甘草气息覆在面上,便又回了没大没小的嘴脸。
“路总,我腿特好看吧?”
路原心不在焉,低头刷着微博,看几个营销号的头条文章。
黄毛掀起眼,分出一点神色,借眼尾余光来端详他的侧影。
路原不出声,便算是应了。
黄毛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从路原烟盒里摸了根烟点上,眯起眼来,掐头去尾自说下去。
“我刚毕业那几年吧,有个小鲜肉特别火,一开始是唱歌的,后来组合散了,各自单飞。那人接了几部热门IP改编的剧,算是那破组合里前景最好的一个。后来可能是得罪什么人了吧,那几部网剧唯一一个过审的,还把他戏份全剪了,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声儿,所有人都快把他忘了。”
“那时候他连个经纪人都没有,一个通告都接不到,估计落魄的快死了,就跑去酒吧买醉,结果进的是个Gay吧。就梅城后街那块儿的Gay吧,一直就野的很,没人乐意管,这么个小白兔进了,能让他全须全尾出来?”黄毛嗤笑一声,抖抖烟灰。
“他可真是蠢得要命,被人灌了半天,还傻`逼似的抱着人哭。哪有什么真善美?那人看他长的好看,哄回家去了,玩完还拍了照,见人就吹,一天吹一个花样儿。”
“不过那人还算有点良心,手上正好剩下个别人都不要的小角色,吼上两三句就给枪毙的那种,就给了他。”
黄毛顿了一下,笑起来:“算了,这算个狗屁的良心啊?”
“结果就这么个小角色,还真让人给看上了,那电影上映之后半个月,世行上门找那小白兔,绑了十年的卖身契,用最好的资源捧他一个。”
“不过最有意思的倒不是这个。就那没良心的王八蛋,后来还有人大费周章找上他,要买那几张照片儿,人见了,又说他腿和小白兔像,给开了个天价,要玩儿腿交。”
黄毛话至此,那烟燃到眼前,他试着吐出了半个萎靡不振的烟圈,叹了口气,扫兴地看着那松松垮垮一小片云。
“可变态了。”
路原终于抬起眼,从他的烟雾后看他。
“你忆苦思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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