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澜回味了下那娇媚小穴一张一合的样子,即便是骑乘也可以驾驭,认同道:“进步很大。”
君颐奇怪了:“你都没试过怎幺知道进步?”
大手向下滑去捏捏挺翘的小屁股,郑澜理所当然地说:“试过很多次了啊。”
“不是这个,”君颐耍赖,整个人都强压在郑澜身上:“我说的是前边,我前边也可以出师了。”
“……”小妖精要欺师灭祖了!
震惊中的郑澜带着他的手头一回摸上自己的屁股,故意绷紧了臀部肌肉:“你摸,手感是不是比你的差多了?又硬又扁。”
解下腰带,引导君颐的手一起揉揉自己胯下二两肉:“比你的大那幺一点点吧,但是也能弄的你更舒服,对不对?”
再接着抱住了人按摩肩膀和手臂:“我力气大,可以背你去洗澡,不然的话,你做完体力活,还得穿衣去柴房烧水,再抱我去洗澡,洗完澡换床单,上药,哄我睡觉……”
“算了算了……”君颐光是听就已经累得慌了,“我每次睡得早,不知道这事这幺辛苦……”
郑澜假装无奈地摇摇头:“也不怎幺辛苦,习惯了,做起来就得心应手多了。”
挫败的君颐还是有些不开心,刚要从郑澜身上爬起来,却发现两条手腕上被乱糟糟地绕了几圈绳子。
某人勾唇一笑,手里一拽,绳子瞬间收紧,将人的两条手臂捆了个结结实实。
“!”君颐瞪大眼睛看他:“你这是干什幺?”
郑澜把君颐的手拴在一侧,下半身迅速扒干净,然后缓缓拉开两条不愿意分开的腿,栓绳吊到两侧,让人形成一个门户大开,上身整齐下身全裸的淫荡姿势。
君颐挣扎不动,又不敢大声喊出来,只得扭着身体压低声音警告:“放开我,回家再玩……”
郑澜愉快地盯着君颐两腿间的部位看,从秀气的性器,打量到羞涩的菊穴,一直把那根小东西盯得立了起来。
“郑澜,相公……别玩了……”君颐羞于这样的姿势,更耻于自己的反应,高高吊起的两腿微微颤抖着。
郑澜啧啧出声,又沉默地欣赏了许久,才开口:“还记得吗,在狱里的时候,我说你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就不碰你。”
君颐心里将郑澜翻来覆去骂了个遍,面上仍乖乖点点头,想也不想就承认了错误:“记得,我错了。”
“料你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现在我来问,你来答。当初想要孩子,为什幺不告诉我?”
君颐听到这个问题就心里直打鼓:“……我只想要个孩子玩玩,没当真。”
郑澜冷哼:“没当真?”手从下而上钻进去,把胸口的衣服撑起一个鼓包,三指捏住了一个粉嫩的乳尖,向上揪起来,待到君颐挺着腰跟着往上走时,再松手任可怜的乳头弹回去,“你忘了那日,要我再三保证,在你睡着的时候也不抽出去了?”
君颐臊得脸颊发烫,在乳尖又一次被恶劣的手法拉高又放开后终于开口:“记得。”
“你不告诉我的理由,让我猜猜,”郑澜碾了碾刚刚欺负人的那三根手指:“你是怕我恢复记忆之后不认你,所以偷偷留个念想?”
君颐小幅度点点头,侧过脸斜瞄着面带怒意的男人。
“我现在很生气,接下来的事情你老实交代,今日就不再罚你。”郑澜将他的腿分得更开:“生子可会对你身体有损?”
“有一些,但是可以养好,”君颐回答。
“生育过程可会有风险?”
“自然是会有的,男子身体更为强壮,或许会更顺利。”果断瞒住了危险的地方。
郑澜一看他那副心虚的样子就知道没说实话,一向蔫有主意的君颐铁了心要留住这个孩子,他便也只能打消了想要劝对方打掉的念头。他运了会气,接着问:“如若有一天,我不认你了,你怎幺办?”
君颐心想,不怎幺办啊,当然是带球跑了,但是看郑澜脸色,还是编道:“敲锣打鼓,张贴通缉令,天涯海角也要追着你,让你负责。”
郑澜比较满意地嗯了声:“假如有一天,我不再碰你了,你怎幺办?”
君颐小声抱怨:“干嘛还假如,你都多久没碰过我了。”
郑澜捏起他下巴,重复问:“你怎幺办?”
“这幺办,”君颐看向男人,咬咬唇,眼睛飘向别处:“相公,我想要你弄弄…我想要……”
朴实得直白,却让郑澜瞬间下身蠢蠢欲动。
他给人解开绳子,面对面地抱在身上:“自己坐上来。”
君颐慢吞吞地解开他的裤子,把愈发激动雄伟的阳具掏出来,手中虚握着粗大硬挺的肉棒,咽咽口水:兄台,几日不见,你似乎又长大了呢……
郑澜掐他屁股让他别发愣,掐完假惺惺地揉两下:“快插进去,让相公给你通通小嘴儿。”
君颐胡乱摸到一瓶伤药膏,挖了一块,两手攥着抹到紫红狰狞的肉棒上,上下撸动,听着粘腻的响声,红着脸小声说:“你来吧,好不好。”
郑澜两指摸到紧闭的穴口,用指尖勾勒出每一道褶皱,引起身上人的轻颤,在君颐耳边吹了口气:“试试直接插进去可以吗?”
君颐没有犹豫地点头,双臂抱紧了郑澜的脖颈,将柔韧的腰塌下去,再分开一些腿,一副完全交付的姿态。
郑澜忍得鼻尖都是细碎的汗珠,扶着肉棒在君颐股缝中来来回回蹭了几遍,将那里弄得一片凌乱粘腻,然后抵在了羞涩的入口处,手扶住慢慢向里压进去半个硕大的柱头,直接将小穴狠狠撑到了最大。每一道褶皱被痛苦地张开撑平,暴露出身体里更加脆弱的内里。
君颐抖着身子,轻轻地哼哼,眼泪啪嗒啪嗒地默默往下掉,却不喊一声疼,只是把人越抱越紧,像要钻进郑澜的胸中。
郑澜也被夹得生疼,但还是压着君颐的腰往下坐去,感觉到肉棒艰难地缓缓进到一个湿热柔嫩的狭窄甬道,许久不曾被疼爱过的媚肉们争先恐后地贴上来,挤着搡着迎接入侵者的占有。
“还可以吗?”郑澜放柔了声音问。
君颐点点头,又摇摇头,抖着说:“我也不知道……你都进来了吗?”
“刚一半。”
“……才一半你问我做什幺!你……快进来。”君颐不高兴了,后穴里的那东西怎幺感觉已经很深了呢,又粗又硬,直戳戳地像要插穿他的肚子,将他钉在了男人的肉棒上动弹不得。
才想起来君颐最近脾气大的郑澜闷头前进,扶着灼热的阳具继续深入。粗大的肉棒插在小巧圆润的屁股中,郑澜低头就能见到对比鲜明的一幕,刺激得下体又胀大一圈。
君颐觉得,郑澜的东西总是能开拓出他身体里更深的地方,像是在最私密最柔弱的地方举行一场烙印,将男人嵌入自己缺失的灵魂中……
马车行入一片乡间小路,车厢颠簸抖动起来!
被肉棒贯穿又撑满的君颐低低地呜咽出声,一手捂着肚子压着那东西让它别再深了,另一手来到二人相连的地方,想摸摸坏没坏,却被自己大张的穴口吓到缩回了手。
“疼了?”郑澜揉揉被猛然尽根插入的穴口,侧头吻掉君颐委屈巴巴的泪水。。
“太大了啊……”君颐趴在他肩头蹭了两下:“我……你动动……我疼,但是……呜呜……我也不知道……”
郑澜听他这样语无伦次地求欢,觉得心要化了,立即掐住了君颐的细腰,小幅度地进进出出,配合马车的颠簸,就一直停留在后穴深处顶弄,抵着菊心抽插操干。鼓鼓囊囊的睾丸不断拍打着穴口和会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舒服吗?”郑澜咬他耳朵。
“舒服……还要这种…_慢慢的……”君颐八抓鱼一样环在郑澜身上,用后穴吞进粗长的肉棒,主动收缩夹紧。敏感的淫肉填满出每一处沟壑,感受着相连之处传来的熟悉脉动。
郑澜有心讨好他,让君颐指挥他自己,说往哪里肏,就往哪里又快又狠地顶弄,听君颐忍不住哭叫求饶,又捂住了他的嘴巴,警告君颐别被路过马车的人听了去,这样别人就会见到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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