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魔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一样,将丁士良摆成各种姿势尽情玩、弄,让他在欲、海中不断煎熬,最后直弄得他闭合了双眼气息虚弱,这才罢了。
妖精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紧盯在丁士良脸上,一直莹润如玉的手轻轻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浅笑低语道:“明明只是个武夫,偏有这般滋味,若是错过了可当真可惜。我叫花瑶,你可要了。”
自那日起,丁士良就被花瑶囚在了洞中。
花瑶山中闲居,闲暇甚多,常常整日摆弄丁士良,就像摆布玩偶一样,全不当他是个人,偶有离开,便用藤萝封了洞口,这堆金砌玉的华美洞府转瞬就成了一座牢笼。最不可忍的是,花瑶一直不给丁士良衣服穿,迫着他赤、身、裸、体在洞中行走,就像养牲畜一般,令丁士良恨得咬牙切齿。
这一天他实在忍无可忍,见花瑶出洞去了,洞口又封着藤萝,丁士良心中发狠,难道自己真要被这草木之物困住一生不成?积蓄多日的怨愤一瞬间全爆发出来,他扑到藤萝网上,用手扯,用脚蹬,用牙咬,拼了命要把这牢网破开!
但那藤萝极其坚韧,就像上好的牛筋绳索一般,上面还生有倒刺,丁士良疯了一样去撕扯,只一会儿功夫,就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却连一根枝条也没有弄断。
丁士良僵住了身子,绝望地看着那牢不可破的锁网,逃走的希望就在那网的外面,但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抓不到。片刻之后,丁士良忽然状若疯虎一般又扑到网上,鼓起最后的力气,疯狂地撕拽着藤萝,真有一种不顾一切同归于尽的狂乱。
花瑶在后山收集了满满一玉瓶的花瓣玉露用来和药,回到洞中撤了藤网,却发现丁士良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手脚上的皮肉都绽开了,连指甲都脱落了几枚,就像是过了堂受了重刑一样。
花瑶脸色微微一变,皱了皱眉,将丁士良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又唤僮儿打了温水来给他擦净身上的血污,然后取出一只水晶瓶,用指尖挑了一点胭脂粉色的膏子,细细为他涂抹在伤口上,淡淡地说:“这血胭脂乃是疗伤圣药,凡间万金难求,你自作自受倒也罢了,却累得我为你医治。”
丁士良此时已缓过一口气来,将牙咬得咯咯直响,恨声道:“我若能离开这里,就是死在外面也不劳你费心!”
花瑶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双目尽赤的仇恨模样,扑哧一笑,道:“何必恨成这个样子,凡人力量微小,怎能与精灵相抗?你早早顺从了,便能好受许多,我还从没在哪个凡人身上费这幺多力气呢!”
丁士良“呸”了一声,道:“谁稀罕领你这妖怪的情!只因为力气不如你,就要做你的玩、物不成?告诉你,我今天逃不了,明天也仍然要逃,死也不待在你这妖精洞里!”
花瑶听他左一声妖怪,右一声妖精,脸上勃然变色,他一向受人尊崇,无论是本族后辈还是尘世凡人,见了他都只有崇敬仰慕的份儿,何曾受过这等辱骂!花瑶举掌便要向丁士良天灵盖打去,但看到丁士良那倔强不屈的脸孔,这一掌便打不下去。
花瑶缓缓收掌,眼神如波光水银一般流转,那一种风、流、艳、色令原本满心愤恨的丁士良也晃花了眼,呆了一呆。
花瑶得意地一笑,俯下身子吻住了他,那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直看到丁士良的心里去。丁士良的心不由得颤了一颤,直觉得那妖异的眼睛就像漩涡一样,将自己整副心神都吸了进去,令自己沉溺不能自拔,那灼热灵巧的唇舌肆意戏弄着自己,浓烈的情、欲气息也令他不由得耳热心跳,即使仍恨着这妖怪,也无法抗拒他的轻、薄。
丁士良恼怒地挣扎了两下,口中软弱濡湿地“咿唔”了几声,却敌不过花瑶火热的情、欲,只能任由对方品尝自己口中的津液。
花瑶本是为了惩罚和捉弄,到了后来自己竟也情不自禁起来,只顾吮住他含弄,直弄得丁士良兔子一般没了力气,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艳魅地一笑,道:“如何?明明也是一副沉醉其中的样子,偏偏硬要表现出一副饱读《列女传》的清白模样。阳种本来就经不得挑逗,更何况你又遇到了我,早晚定要你俯首帖耳甘心为奴!”
说着便恶意地翘起兰花指,拈了一下那裸出的玉、柱。
丁士良失声惊叫了一下,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震,回过神来后恨恨地瞪了一眼花瑶,又羞又愤地将脸扭向一边。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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