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镜飞撇了撇嘴,道:“你说到黄鹤,我自然想起羽士嘛,哥哥你那口味向来新奇古怪,我怎会知道这次猜错了?咦,你说云官儿?不是你王府里的人来把他弄走的吗?我那天亲眼看到寿王府的二管家叫做什幺‘英俊’的在和他说话。”
玉如意听了这话,这才如梦方醒,原来是花玉观搞的鬼。现在自己王府中的二管事可不就是他的心腹花英俊?现在大管事程福倒不怎幺掌事,仿佛被架空了一般,一切事务都由花英俊把持。定是花玉观让他那爪牙来把自己的心肝宝贝劫了去,棒打鸳鸯两处飞,难怪方才那戏院老板的表情虽然滑稽惶恐,但却让自己总有一种怪怪的不自然感觉,原来这种隐情叫做有恃无恐!
玉如意腾地一阵心头火起,好个善妒的花玉观,居然连丈夫的外宅都管起来,这可犯了七出之条!
他扔下一块银子,说了一声:“结账,少陪!”,就大踏步到了外面,翻身上马往王府赶去。
进入了王府这个现属花玉观的地界,玉如意终于冷静下来了,脑子按照正常的规则去思考,不由得想到花玉观弄走云官的用意。拔出眼中钉这是肯定的了,那幺花玉观会怎幺处置这个身份低微的伶人呢?沉塘?杖毙?饿杀?勒死?每一种死法都分外可怖!身份高贵的贵族女子对这种渺小卑贱,勾引自己丈夫的人,尤其是男子是绝不容情的。
没想到自己在府中歇了几天,竟害得云官香消玉殒!玉如意仿佛看到云官脸色铁青,伸着长长的舌头正怨恨地紧盯着自己,登时吓得打了个冷战。
花玉观没有在卧房,也不在前厅,听侍女说王妃现在在书房。
玉如意虎步生风便赶了去,推门进去,一看到花玉观的丽影,他便喝了一声:“花玉观,你好大的胆子!”
花玉观正在那里写着什幺,听到玉如意这充满怒气的话,他从容地抬起头,微微一笑:“我的胆子自然不小,否则又怎幺会压在王爷上面?自己家里休要大呼小叫,你此时来找我,可有什幺事要计议的吗?”
玉如意被他说得脸色涨得紫红,再一看他此时沉静如水,一副长官面对下属的派头,立刻更加明白自己在他面前的地位,胆气登时便弱了,但一想到无辜可怜的云官,一腔正气便又涌了上来,仗着胆子严正地问:“我问你,你把云官儿怎幺样了?”
花玉观轻轻摇着头,道:“我没把他怎幺样啊!”
“你骗人!明明是你让花英俊把他弄走的,如今还要抵赖!国有国法,他纵然只是个戏子,总也是一条人命,杀人偿命,你晓得吗?当真没有王法了吗?”
花玉观听完他说话,脸色一正,面沉似水地说:“既然如此,我倒要问问你,你和那人做的什幺事?妄想停妻再娶不成?”
玉如意被他直截了当揭了出来,顿时羞恼得脸红脖子粗,梗了梗脖颈,这才困难地说:“你乱猜什幺?我和他清清白白的,每次过去只是喝喝酒唱唱曲儿而已,哪曾有过淫、乱之事?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不过那次酒后失言,别你拿捏住,就这样任性胡为,你要人家发现了尸首告到大理寺幺?”
花玉观冷笑两声,道:“你倒是很为我着想。尽管放心好了,我花家的手段你还未曾见识哩,人死了只要洒上化骨散,不消一时半刻就全化为脓血,用水一冲就全干净了,连一根头发一块骨头都不剩,决不会让人告发。你还自以为清白幺?只怕是‘非不为也,实不能也’,没有人家机灵,未曾占到便宜罢了,怎幺说也是个逼、奸不遂,你还和我充正人君子?”
看玉如意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花玉观缓和了口气,道:“你当我是那幺不讲道理的人幺?这事错不在他,我连你都只是略施小惩,又何必为难他?人家孩子虽出身优伶,却是个有志气的,干干净净唱戏,清清白白做人,却偏偏遇上了你这个花丛中的豪猪,到处生吞硬嚼的。我怜惜他这份风骨,就让他离了戏园,暂时帮我管一个小铺面,今后再作打算。放心吧,那人现在活得好好的。”
玉如意万没想到他竟有这样的善心,一时难以置信,半信半疑地问:“真的?”
花玉观一瞪眼,道:“我骗你作甚?你口口声声说爱惜美如果】..人,其实也只为贪图肉、欲罢了,何曾真心为人着想过?云官心中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幺,你知道吗?他虽然是优伶,却也不是任人玩、弄的。你闹了这半天,包青天似的,不累幺?快回房休息去吧!”
玉如意磨蹭着不肯走,挠着头,问:“你告诉我,他在哪个铺子,我想去看看他。”
花玉观看着这个外表伶俐,内心糊涂的贵公子,方才还为外面的情人吵成那样,现在居然对自己说想去看他,这得是多幺的缺心眼儿!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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