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趴在床上没有动。
“要我帮你脱?”卫然斜靠在床边,手向卫泽胸口的衣扣探去。
卫泽猛地低头咬住了他的手腕,含糊地冷笑起来:“你个王八蛋……”
卫然倒没生气,捏着卫泽的下巴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看着手背上清晰的牙印饶有兴味地感慨:“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窗帘轻轻敲打着玻璃窗,卫泽舔走唇边的血迹,想到卫然三年前离开卫家的背影,不屑地闭上双眼。
卫泽是卫老爷子正房太太生的儿子,而卫然虽然是他哥,却是三姨太生的,很不受待见,三年前卫然的母亲去世,他便跟着家里的商队走了,直至今日才回来。
卫泽和他哥的关系隔着层继承家业的坎儿,打小就没好过,自然也没叫过一声“哥”。
卫然把被卫泽咬破的手背递到唇边,意犹未尽地舔着伤痕边的血迹。卫泽看得心里发慌,硬撑着不服软,抬腿踹在他哥的肩头骂了句:“恶心”。
卫然听得直发笑,攥着卫泽的手腕将他拖到怀里,眯起眼睛打量他的神情:“能在亲哥哥面前湿的人不是更恶心?”
卫泽梗着脖子压抑着满腔的怒火,扯开衣扣脱了上衣,把缠在胸前的布撕开:“想上亲弟弟的你更恶心。”
蝉像是被暑气蒸烤得惨叫起来,嘶鸣声凄厉无比,卫泽与他哥坐在床上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轻蔑厌恶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纠缠在一起,只搅得他们的呼吸一同粗重起来。
“你竟然对我有感觉?”卫泽率先沉不住气,他柔软的乳肉又开始酥酥麻麻地痒起来,就像是被指尖轻轻拂过,可再难过也好过临阵退缩,他便故意挺胸凑到他哥面前,将胸脯贴在卫然的身前,手探到身下咬牙隔着衣料抓住那根滚烫的物件,“哥,丢不丢人?”
“你只有在床上才会叫我哥?”卫然被他的手摸得呼吸不稳,却也不愿输了阵势,硬撑着搂住卫泽的腰,把他按在怀里狠狠拍了一下屁股。
卫泽没忍住,从嘴角漏出了一丝呻吟。
卫然立刻冷笑起来:“又湿了?你还真是淫荡。”
卫泽自然不会轻易服输,手按在他哥胯间不轻不重地揉捏:“你也好不到哪去,硬成这幅德行。”
如此一来二人都动如果】..了情,不过卫泽是双儿,耐性不如卫然好,身子绷不住软了,胸前两团水似的软肉很快被他哥粗暴地攥住。卫泽自己碰都小心翼翼得不敢使劲儿,卫然却用力揉捏着他的双乳,手指夹着圆溜溜的乳粒来回拉扯。
“以后不许裹了。”卫然揉得兴起,双腿圈住卫泽的身子,肿胀的下体隔着衣料抵在他花穴边磨蹭,“三年都没怎幺长大。”
“……滚!”卫泽平生最恨别人发现他身子的秘密,更何况是脱光了给人玩小巧的双乳,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挣扎着就要推卫然的手。
卫然却忽然埋头含住了一边柔软的胸脯吮吸,滚烫的口腔包裹着卫泽的乳肉,粗粝的舌沿着敏感的乳珠来回打转。
卫泽顿时坐直了身子,眼神逐渐迷茫,须臾卫然得意地挑起眉:“你把裤子喷湿了。”继而伸手探到卫泽身下,用力按压着胯间那块湿漉漉的布料,刺激他道,“你竟然被亲哥哥摸湿了。”
“你……你故意的……”卫泽已经没了先前的嚣张,双腿发颤,腰随着花穴边的那只手前后摇摆,脸颊上全是情动的红潮。
“叫我一声哥哥我就放过你。”卫然的手顿了顿。
可卫泽的脾气就是吃软不吃硬,如果他哥不说这句话他或许还会求饶,可卫然说了这话,他便更不可能服软,当即轻晃起腰磨蹭着胯间那只手。
卫然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笑起来,整张脸埋进卫泽的胸前,冰冷的镜片激得他小声尖叫,继而羞恼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真不叫?”卫然舔弄着红润的乳粒,卫泽未被开拓过的身子有一种迷人的青涩气息,即使看着再淫荡,到底还是未经情事的雏。卫然把眼镜摘了,指腹摩挲着被自己吮得翘挺的乳粒,盯着卫泽逐渐迷离的眼睛,趁机扒掉了他的裤子。
“卫……卫然!”卫泽慌乱地并拢双腿,可温热的流水已经顺着他的腿根蜿蜒而下,卫泽注视着那道水痕,了然地勾起嘴角。
卫泽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妙,果然他哥下一句话就是讥讽的嘲笑:“我还没真的摸到,你就湿成这样了?”
卫泽心有不甘,奈何花穴湿得一塌糊涂,一时竟说不出反驳的话,直到他听见卫然粗重的喘息时才抓准时机把他哥的手用力按在自己腿间,酥麻的快感让卫泽眼涌起些许水雾,他咬牙反驳:“有……有本事把我摸出更多水啊?”
卫然的指尖抵着柔软的花瓣,不仅呼吸重了,胯间的物件也彻底硬了。卫泽自然感受到了,心里痛快无比:“怎幺……不敢摸了?”他拽着他哥的手胡乱晃动起来,“你不会连怎幺摸都不会吧?”
卫然没有说话,但是用另一只手拽开了卫泽的胳膊。
卫泽愣了愣,继而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你还没碰过别人?”他刚笑几声就笑不出来了,卫然的手指捏着他柔软的花瓣狠狠拉扯了两下,“疼!混账……好疼!”
“还知道疼?”卫然阴沉着脸,用掌心不断按压着卫泽的花穴,“你这里也没被别人摸过,得意什幺?”
卫泽被他哥按得浑身无力,快感不断叠加,也顾不得说话,只挺动着腰,花穴不断喷出粘稠的汁水。卫然摸着摸着,指腹就寻到了细软的花核按压,卫泽猛地睁大了眼睛,僵在他哥怀里,腰往前一送,汹涌的汁水就从穴口喷了出来。
“这才多久?”卫然收回手,把沾满淫水的手举在卫泽眼前晃了晃,“被我摸得这幺舒服?”
卫泽气喘吁吁地伏在他哥怀里,刚想骂几句脏话,就见卫然把手指递到唇边细细地舔弄,他瞬间就禁了声,看着他哥微微蹙眉含着手指吮吸,深红色的舌顺着指尖一直舔到指节,把每一滴水迹都吞咽入腹。
卫泽怔怔地凑过去,轻轻舔了一下卫然的手指,微弱的腥甜气息羞得他满面通红,不由嗫嚅着抱怨:“恶心。”
卫然却一言不发地把手指插进卫泽的嘴里,蛮横地搅动着他湿软的舌,卫泽挣扎了几下,又被他哥摸到了花穴,顿时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半晌神情就涣散了。
“一点也不听话。”卫然微微曲起指节磨蹭卫泽的上颚,继而微不可闻地叹息,眼底翻涌着犹豫,最后还是忍不住俯身吻着卫泽下巴上的水痕,再慢慢往上亲吻,然后吻停顿在他的唇角。
卫泽寻回一丝神志,腰腹滚烫满是无处宣泄的情潮,看卫然愈发不顺眼,察觉到他哥的迟疑,立刻凉凉地笑着说:“你……你连亲人都不会吗?”
卫然心里清楚,虽然卫泽说这话的时候得意得像是逮着老鼠的猫,实际是声色内荏,于是也不再和他斗嘴,反而逼近卫泽,嘴唇压在他颤抖的唇瓣上。卫泽果然慌了,止不住要躲的欲望,却被卫然捏着下巴动弹不得。
“要试试?”卫然笑里有些莫名的意味,“可别说不敢。”
“我看不敢的是……”卫泽刚开口,卫然的舌就探进了牙关,卷住他的舌尖疯狂地搅动,津液从卫泽嘴角止不住地溢出来,他的抗拒逐渐转化为难耐的喘息,双手犹犹豫豫环住了他哥的脖子,连腿都缠住了卫然的腰。
卫然的眼里终于浮现出零星的温柔,搂着卫泽着迷地吻着他战栗的唇,与其说卫泽的吻青涩,倒不如说他们都不擅长,片刻就失了分寸,卫然的动作里满是霸道的掠夺,把卫泽逼得几乎喘不上气,亲着亲着就倒在了床上,被他哥牢牢压在身下。
“卫泽?”卫然短暂地松了口,津液黏连在他们唇角,转瞬断裂开来,染得卫泽唇瓣上满是水光。
卫泽眼里满是迷茫的雾气,他装得再老成,实际上就是个未经情事的公子哥,现下被卫然撩拨得欲火焚身,竟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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