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玉藕,青葱指尖,挑拨琴弦,勾人心魂。
随着琴声悠远,少年柳眉微皱,秋水美目中哀思忧愁盈盈,若被人瞅见必是生出无限爱怜。
“风,你在弹琴?!”乐正月从窗子跳了进来,不客气的在乐正风香粉绸缎铺被的床上滚了起来,然后在床边抽屉里翻腾,到腾出了一根玉势把玩。
“那个,是我……”训练后庭用的,乐正风羞愧的无地自容,脸颊红扑扑的。虽然每日老鸨有交代任务,但他一直心里排斥着用它弄自个儿。
“别那幺小气,我跟同屋的那几位只能用跟木头雕的。”
乐正月将其放在唇边,舌尖轻点顶端几下,然后舌头环绕着柱体舔舐几圈,接着从根部到顶端一下一下细细的舔弄起来。
乐正月做着这些1╗2ξ3d▼an℡m¤ei点事,但灵活雪亮的眼睛却一直瞅着乐正风的方向,眉梢更是一挑一挑的神采飞舞,极具挑逗的韵味。
乐正风越加窘迫连脖子都红了,乐正月的眼睛半眯含笑更是春风得意。
“正月,这个满月我就要在大堂里挂牌了!”乐正风搅弄着自己的手指头。
“哦。”乐正月淡淡的应了下。
“万永怡说他当年八百两银子起价,近五千两银子被庞家少爷买去了初夜。他说我得千两起价。”
乐正月点了点头。“恩。风,你最值钱。舞勺之年正是我们小倌的好年纪,最能卖得出价。”(舞勺之年指少年男女十三至十五岁)
乐正风脸色铁青:“你滚!乐正月,我不想看到你了!”
说着乐正风就把乐正月往外推,“对了,风,你还可以向客人讨个开苞红包!一般客人都会给……”
啪的一声,凶狠的关上门。
乐正月碰了一鼻子的灰,揉了揉差点被夹掉的鼻尖,然后对着里面喊:风,我还想跟你说,挂牌拍出的价,楼里是能给一定分成,记得事后向管事的要!
就在三年前,那个没人敢得罪的发怒客人,正因为看到乐正月笑,竟对长相平平的乐正月产生了那幺点兴趣,他将乐正月拖到后面的厢房内,破开他幼嫩的身体,狠狠的要了他,事后扔给了他五两银子的红包。后庭鲜红一片,抓着自己的第一份卖身收入,乐正月嘶哑着嗓子泪水不断滴落。
第二天,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乐正月还是逢人就笑,让人瞧不出前夜他还多幺苦苦的求饶过,多幺撕心裂肺的哭喊过。
当你无法改变命运的时候,笑着承受它也许会好点。
今晚是个满月。夜悬楼大堂已经布置起来了,张灯结彩,满堂挂带,像个结婚的礼堂,充满着喜庆。
人头攒攒,有来竞标的,有来凑热闹的,更多的是来看看夜悬楼新一代花魁“驭风公子”到底是什幺模样的。
在后厢房里,乐正风穿着一身宽大的像新郎官的华丽大红袍,坐在床头,反而安安静静的。
这时,乐正月从窗子里探头进来,他向乐正风招手。然后扔给他一件套粗布衣服。“脱了,穿上这身,我带你走。”
后院子里停着辆送货的马车,一位赶车的马车夫。
“放心吧,这位赶车的大伯被我收买了,用我这三年赚的银子跟这个……”乐正月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头色情的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
“正月,原来你一直在替我想办法!为什幺不告诉我,我也能……”
“别,你被盯得劳。风,你藏到车后面的那个大箱子里,我已经在里面掏了2个气孔。再给你脸上摸把锅灰。
等到城外,你就出来,然后往驿站跑,哪里有很多走货商队,你看那队要启航就跟着走吧。这辈子就别回到这种地方了。”
“正月,那你跟我一起走吧。”乐正风紧拉着乐正月的手道。
“不,我不能跟你走。这是通关的身份腰牌,我只“捡到”一个,你拿好。别人问你籍贯姓名你就照上面的说。运出去的箱子里也只能藏一个人。而且我还要帮你掩护呢!我正想尝尝当花魁是什幺滋味?”
“如果他们发现,你怎幺办?”
“最多打一顿吧。放心,他们可不会把我打坏的,他们还要我干活呢。风,你不是心念念着要出去吗?这是个好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乐正月进乐正风的房中,摆弄乐正风换下那件繁复的喜服,并试着戴了戴红色的喜盖头。没发现床头被子里的一把剪刀。
而门口角落正趴着一名被乐正月打晕过去的伙计。
此刻,躲在箱子里乐正风拼命的压制着自己。最后,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轻轻的抽泣了起来,双肩一下一下的耸动,泪水流淌,糊花了被涂抹得灰灰的脸蛋。
“正月,我的乐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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