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没完没了的雨,昼夜不停地下着,像那理不断的思绪。
父亲昏迷已有三天。整整三天,沈澜都寸步不离地守在床榻旁,亲身伺候着父亲。父亲年前外出经商,一去就是小半年,好不容易回趟家,却在离京不远的通县翻了马车。父亲本就有腿疾,行动不便,生生被压在车下,不省人事。
沈家是皇商,与紫禁城里的人也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出事后,沈澜第一时间就请了御医过来,替沈凤青诊治,御医说沈凤青的头部受到了严重的撞击,有淤血,很是棘手;只能先把命保住,能不能清醒过来,就要看沈凤青自己的造化了。沈澜不假思索,命御医尽心诊治便可,即便沈凤青一辈子醒不过来,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沈澜都会服侍他到老的。
府里丫环小厮听了,无不掩面嘘唏,直叹少爷真是天下第一的大孝子。
然而沈澜真正的心思没人知晓,他是“孝”,可除了“孝”之外,他对生父沈凤青还存了些别的心思。
“爹,您睁开眼看看我,看看澜儿——”
沈澜哀戚地喊,拉着父亲的手在自己脸颊上摩挲。他把父亲脑后的发辫解开了,青丝披泻,更衬得沈凤青面色苍白。
沈澜左一声右一声,低低地唤着,说不出的心酸。父亲不知道,自己在沈澜心目中的地位,如果失去了他,偌大的家业对沈澜没有任何意义。
婢女端了热水及一应洗浴用具过来,沈澜屏退众人,帮父亲擦洗他的身体。在这私密的空间做最私密的事。
沈凤青的右腿有先天的隐疾,是沈家的遗传性疾病,肌肉萎缩,使不上力,且站久了会非常疼。平日里沈凤青久站都要杵拐,步行就得靠轮椅。这病好在没有遗传在沈澜身上,沈凤青倍感庆幸,加之发妻因沈澜难产而死,沈凤青心生愧疚,之后十几年来,并未续弦,始终把全副身心放在经商和培育儿子身上。
沈澜贴心地为父亲擦过双腿,也仔细地观察过他带病的右腿。沈凤青是个高个子,两腿自然笔如果┓┓】..直修长,筋肉虬结,肌肉硬硬邦邦。他那右腿的骨节比较突出,皮肉紧紧地绷在粗壮的骨骼上,看上去比左腿纤弱细瘦,对比之下两腿并不太协调。父亲周身的皮肤都很白皙,两条长腿更显纤秀白净。上面自然生长着绵软的腿毛,不浓,却恰到好处,如白璧上的丝丝纹路,不张狂但很有男人的豪气。
接下来,就该擦拭父亲的下体了。穿过薄薄的棉质亵裤,粗糙茂盛的阴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沈澜的心如小鹿乱撞,始终不敢去碰触蛰伏的肉茎。
碍事的亵裤阻挡了他的操作,沈澜索性一咬牙,缓缓扒下了父亲的裤头。触目的是那疲软状态下依然粗硕可观的阳物,有点白,凸起的血管清晰可见,包皮半裹着圆润的龟头。最可喜的是,那龟头居然还带点粉色,宛若少不经事的年轻男子的一般,足见清爽和干净。父亲这些年来孑然一身,尽管传闻在外省有一外宅,但却从未听他提及要娶那女人回来,真假也就很难定论了。即便真的有,对他这样三十七八岁的盛年男人来说,区区一处外宅也是不算多的。这洁白清爽的性器,足以说明父亲清心寡欲,鲜少使用,并没在外给他制造一堆兄弟姐妹。还有根部那两袋松弛下垂的阴囊也很厚实,看上去十分有分量,袋囊上青筋缠绕,一收一缩,像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
沈澜帮父亲擦洗他的每寸每分,用手剥开他的包皮,擦干净褶皱里面,再把圆滚滚的龟头洗得油光莹亮。
沈凤青神志不清,没法拒绝。
弄完这一切后,沈澜仍旧不敢闲着,他端过案上的杯盏,啜了一小口水,探身过去,低下了头。
他将水渡与父亲,又用舌头一点点描摹着他的薄唇,将他的唇舔得濡湿有光泽。
父亲孱弱的鼻息拂来,吹在沈澜鼻端,惹得他内心一阵荡漾。沈澜阖上眼,继续嘴对嘴地给他喂水,并不由自主地将渡水变作了深吻。
他用舌尖舔触着父亲舌头的每一个角落,他是那幺地仔细,那幺地温柔,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地方。舌头的正面、舌尖、背面……沈澜都没有落下,接着他又用他的嘴唇含住了父亲的舌头,上下地滑动着……
这是他平日里盛气凌人的父亲,此刻却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沈凤青是严父,虽是白面书生的容貌,却不苟言笑,不怒自威。年轻时不留髭须,风度翩翩,三十岁后,也渐渐蓄起了唇上和下颏的胡须,更添了一抹威严。
热吻中,沈澜竟是忍不住地淌下泪来。他希望父亲踢开他,骂他是孽畜!然而父亲不为所动,悄无声息。沈澜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滴到父亲脸上。
时局有些动荡,洪秀全在南方建立了太平天国政权,与大清对抗日久。沈凤青这趟出远门,就是去结束南方的生意,毕竟自己是皇亲,如今那地界已不是自家地盘,需提早关闭,明哲保身。沈澜不关心政事,只想父亲好好的。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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