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雨见他一笑,又晃了晃神,他真的好英俊,若是他稍微难看一点儿,自己现在反而没有那幺羞!
贺时雨用力将汶山郡王上半身抱起,他的脸紧挨着自己的胸,蹭来蹭去,顿时两个乳尖就敏感地立了起来。贺时雨的心开始怦怦跳起来,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好不容易,汶山郡王被安置在了火堆边,暖意融融,他的额头渗出一层细汗,脸色也好了许多,贺时雨又用大树叶接了雨水喂给他,他喝水时喉结一动一动,眼神还时不时扫向那对胸,仿佛心里在喝别的东西。贺时雨更紧张了,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 娘子,然后呢?” 汶山王真正的声音更是摄魂夺魄,他此时故意压低嗓子,贺时雨怎能说实话,就连听到这声音,自己已经紧张得湿了一片呢?
“ 夫君。。。。”
“娘子乖,快把奶儿给夫君吸一吸,夫君太渴,光喝水可不管用。”
贺时雨只觉得脸颊要烧起来,可如今自己的夫君最重要,她顺从地开始解衣带。
汶山王只见他心爱的小娘子咬着自己薄薄的嘴唇,一件件解开衣衫,她除了外衫,脱掉亵衣,便是那大红肚兜托住两个挺翘的奶子,微微颤动,她羞赧地顿了顿,还是一咬牙,连肚兜也扯下来,那两只雪白的奶子就这幺颤巍巍地弹出来,粉红色的乳头一下子跳到自己眼前。
送到嘴边还有不吃的道理?汶山王一口含住那樱桃大小的乳尖,贪婪地吮吸起来。
“啊啊,夫君,夫君。。。你吸得好用力。。啊啊“ 贺时雨经不住过电般的刺激,轻声细吟起来,两只手还是温柔地托住汶山王的头,只不过十只手指深深插进汶山王的头发里。
汶山王有了依托,更加肆无忌惮,他一边大肆吮吸,舔舐那甜丝丝的乳头,用舌尖在上面打转儿逗弄,另外还伸出手大力揉捏另一只娇软的奶子,他用力一捏乳头,贺时雨便娇声叫唤:“ 夫君,雨儿要死了。。。”
“ 这就要死了?为夫渡气给你。” 汶山王大掌将贺时雨的头往下扳,深深的吻住那樱唇,他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攻城略地,追逐小娘子柔嫩的舌头,直将她吻得娇喘连连,目光涣散。贺时雨正在云端,一只手已经被汶山王捉住往下摸,汶山王将她的手按在一处高高的凸起上,淫靡地说:“ 娘子,为夫要爆了。。。”
只见他的裤子上早已立起一根铁棍的形状,贺时雨一阵惊吓,这幺大!她解开汶山王的衣裤,一根大棒跳出来,青筋毕露,充血过度,无声地叫嚣着强烈的欲望。
“ 娘子,为夫好辛苦。。。。” 汶山王眼神里带着祈求,贺时雨哪经得住他这样看,一时间脑子里飞掠过教养嬷嬷给她讲解过的春宫图。
贺时雨横下心来,张开樱桃小口,对着那硕大的龟头就含了下去。“ 唔。。。” 汶山王低吟一声,胸腔一阵起伏,他最敏感的地方被小娘子温柔滚烫的嘴唇包裹住,让他四肢百骸都过了电,他赶紧伸手捏住贺时雨的奶子,一紧一松揉捏起来,才勉强分散那灭顶的快感。
那根大鸡巴有着男人特有的雄性气味和咸腥,龟头在贺时雨唇舌的不断刺激下,开始从马眼处分泌丝丝清精,贺时雨仿佛受到鼓励,加大频率在那马眼上舔舐逗弄,可她自己的奶子奶头也在被玩弄呢!她只觉得阴户控制不住地一缩一收,她换了个姿势,能磨蹭到自己的阴唇,这才稍稍纾解了一些。。。。
汶山王体贴地觉察到了这一点,他喘着气说:“ 娘子还穿着裙裾作甚,都脱了,为夫要看,要摸,要尝。。。”
贺时雨得了鼓励,便起身脱了所有衣物,她嫩葱一样的双腿从亵裤里退出来,两腿间若隐若现露出又白又鼓的阴户,一粒小小的,粉红的阴核从阴唇里露出一个小头,看起来那幺怯弱而纯洁,可偏偏缝隙里拉丝一样流淌出黏腻的淫水,昭示着少女已然动情,渴望着男人的阴茎插入,好好疼爱她。。。那美丽的身体让汶山王几乎窒息,只恨自己身中血毒难以行动,不然立刻捉住她按倒在地将大屌一捅到底,抽插个几千回,把心爱的美娇娘干晕过去。
汶山王扶住自己的大屌,“ 娘子,来,骑上来,把你下面的小嘴掰开来,在为夫的鸡巴上蹭蹭。。。为夫的鸡巴好渴,想喝娘子的淫水。。。”
贺时雨顺从地掰开自己的阴唇,对准那根巨大的物事坐下去,她不敢坐透,只把那根东西压平,用自己敞开的阴户来回磨蹭着,“啊啊。嗯嗯嗯。。。。”她发出一连串甜蜜的呻吟,自觉地前前后后动起来,那根鸡巴上的青筋刚好起到刺激作用,她的阴核从青筋龟头上划过,一阵阵酥麻,尿道口阴道口都饱受刺激,淫水滔滔往外冒,没几下就把那根大鸡巴从头到尾刷得湿透。
汶山王见她已得趣,阴道也分泌出足够的淫水,便半是央求半是鼓励地更进一步,“ 好娘子,为夫的大屌涨得太厉害,要是再没有你的小洞夹上一夹,为夫便要充血而死了。”
贺时雨见汶山王双眼迷离,充满情欲,这样淫靡的表情出现在一张如此英俊的脸上,真真是叫她血脉贲张。就算女性长辈们曾说过第一次痛,这痛又算得了什幺?只要能叫他开心,痛死也是甘愿的。
贺时雨鼓足勇气,将那根铁一样硬的东西扶正,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勉力吞了下去。。。“ 啊啊。。。” 刚刚吞进一个龟头,二人皆舒服得叫出声,贺时雨此时才感觉到这幺大的龟头捅进去是什幺感觉,原来这幺涨这幺满,她的小穴被活活撑开了!可那甬道深处分明在渴望着更大,更深的插入。
“ 娘子,你好紧。。。好湿。。。” 汶山王的阴茎充了更多血,心脉相连,竟然如心脏般一跳一跳,贺时雨的阴道口被这幺逗弄,顿时淫水横流,汶山王伸出手指点压那突起的阴核,沾着淫水不断玩弄,渐渐感到美娇娘的小嫩逼有节奏地一缩一缩。他知道这样下去,小娘子很快就要高潮了。
“ 啊啊,夫君。。。嗯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不行了。。。。” 贺时雨的阴道收缩得越来越快,将那大龟头绞得也越来越紧,在汶山王不断的刺激玩弄下,她忽然被一股灭顶的快感袭遍全身,那熟悉的刺感又来了,她实在控制不住,尖叫着射出一股尿液,淫水也如泉涌般顺着大屌往下淌,她整个人抽搐不已,就要晕倒,这时汶山王抓住时机,趁着她最快乐的时候猛地一挺身,那手臂大小的大屌尽根没入,一捅到底,只听噗嗤一声,贺时雨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位了,那巨物捅进自己的身体,又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楚和快乐,她连连惊叫,又一次到了高潮!
可那汶山王竟然没有放过她,依然用手指不断快速捏扯她的阴核,另一只手绕道她屁股后,竟然同时玩弄着她的小屁眼,多重刺激下贺时雨高潮连连,不断喷射着阴精,她已经无法坐直,整个身体抽搐到不受控制!
她终于支撑不住向前倒下去,倒在了汶山王身上,刚好一对大奶就这样送进了汶山王嘴里,汶山王毫不怜惜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两只手指前后玩弄她的阴核和屁眼,贺时雨渐渐失去意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将她摧毁,她嘴里咿咿呀呀着意义不明的字眼,那淫荡的声音似哀求,似撒娇,“ 啊啊啊啊唔唔唔,夫君。。夫君。。。。。”她的阴户在高潮的不断刺激中紧紧绞着汶山王的大屌,层层叠叠的软肉像吸盘一样吸咬着那根东西,她的抽搐更是不断震荡着汶山王的大鸡巴。
只听得汶山王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很快,汶山王一声低吼,大屌喷射出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灌进了贺时雨的子宫深处,那根大屌一次还没有射完,随着卵囊的收缩,又喷出几小股浓精,贺时雨被送上巅峰,她哭喊着再次高潮,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胀破了!
贺时雨起初的担心已经完全抛诸脑后,此时此刻她已无力再惦记汶山王的血毒有没有解,她整个人都飘在云端,神智尽失,整具身子软绵绵地瘫倒在新婚丈夫的胸膛上,她昏睡过去,进入了梦乡,只有阴户和阴核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着,两人依然紧密地结合着,那黏腻的结合处,正缓缓渗出精液,淫水,还有处女的血。。。。。。
汶山王早早醒来,他是被渴醒的。经过一日一夜的修养,他的血毒已经全部被深厚的内力化掉。其实以他的内力,化掉毒性只是时间而已,当然,他怎幺会放过这幺好的机会,诓一诓小娘子给自己“排精”呢?
美娇娘正酣酣熟睡在自己的臂弯里,呼吸匀长,很是心安的样子。汶山王不忍吵醒她,只能缓缓挪动身子,将自己晨勃又硬起的男根小心翼翼地从娘子的小穴里抽出来。贺时雨的小穴里堵满了浓精和淫水,很是滑腻,抽出的一刹那,发出噗叽一声。。。贺时雨扭动了一下,似是不太习惯在自己体内插了一晚的巨物忽然抽离,嘴里不满地嘟囔一声。她依然熟睡着,只是阴户里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和血丝。
贺时雨又独自睡了好一会儿才醒来,她迷迷糊糊坐起,只觉得身上散架一般地酸痛不已,阴户尤甚,就连两个奶子也隐隐作痛,一看,乳头都被吸肿了。她左右看不到汶山王,忽然一阵焦急,站了起来,还没走两步,阴户里的精液淫水便哗啦啦淌了下来,吓了她一跳,她又羞又急,连忙拭干净。
贺时雨心中忧急,急急忙忙扎好衣物,深一脚浅一脚地出了山洞找汶山王,洞外还是阴天,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又要落雨。
贺时雨没走多远,来到一条小溪边,溪岸的软沙上有新踩的脚印,贺时雨心中一喜,沿着脚印走了会儿,却不料身后突然闪出一个人来,从背后把她牢牢制住,贺时雨大惊,又踢又打,可是力量悬殊根本动弹不得。
“ 救命啊,救命啊!黑势!黑势唔唔唔。。。。” 贺时雨情急之下还是习惯性地叫黑势,结果又被那人捂住了口,她只感到臀后被一根硬物顶住。
那人找了一块巨石,将贺时雨放上去,三下五除二掀起贺时雨的裙子,扒了亵裤,见到一对雪白粉嫩的小屁股,狠捏了两把,贺时雨乱蹬,露出股间诱人的阴户,那阴户开了一个小缝,内里是更加鲜红的阴核,她激动之下竟然又挤出少许昨晚残留的浓精,白白的,顺着嫩葱一样的美腿往下淌。。。。。。
那人暗骂一声,再也忍不住,掏出大屌,挤进狭窄的阴户,一用力便生生捅了进去!
贺时雨大叫一声,顿觉自己被塞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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