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因为是笨蛋所以可以再靠近点
「公子,她似乎醒了。」
「公子?」
整个天地抛上抛下,疼。身体被重物压得快断气,脑袋吭吭咚咚的,撞得她昏天暗地肚子里一阵噁心。
阿的……她还活着?怎幺这幺黑?该不是给人埋了吧?身上还盖着白布?
嘶………背后钻心的疼阿!谁让她躺着!埋了至少也让她趴着阿!
俯仰间眼角处好像亮了一点,不过也就是那幺一点。
隐约听见那个姓尚的倒抽了好大一口气:「公子?她背后有伤,怎幺让她躺着?」而且你还不要脸的睡在人家身上!
尚岳瞪着马车裏头表示惊恐。
「恩?」
黏黏腻腻的起床音从冉凝绿胸下闷声传来,她感觉到整个小腹都被摀热了。
身上的重量缓缓移开,呼吸终于又顺畅了起来,冉凝绿喘了口气,身上白布一掀猝不及防的眼前一亮──一颗瑰姿艳丽的珠砂痣瞬间点亮她的视野。
她发誓,九方曲尘的下颚线完美得能当整形模範。
「醒了?」
「怎幺还是晚上?」冉凝绿声如蝇蚊的问道,起身的动作无比艰难。
尚岳从车外递进了碗味道绝对诡谲的东西:「妳睡了一整天。」
「吶,吃东西,还是热的。」
一碗貌似是模仿她炖兔肉的婴儿食品出现在她眼前…………
这个人绝对没照顾过病人哪有人刚醒来就叫人吃东西的,她已经不知道从何吐嘈起了。
「尚岳,你真不会照顾人。」
九方曲尘嫌弃似的瞥了车外人一眼,美目盼兮。
尚岳脸一黑:「公子,在外出任务必须这样,吃不下也得吃,没时间给你慢慢休息,否则没力气应付敌人。」
「冥匪军的残兵今早已经被押回京城,咱们此行又不是去打仗,本公子是去讨娘子的。」
暧昧的朝自己的侍卫长一笑,尚岳黑着脸退了几步。
娘子这种东西主子你照照镜子就有了。
「能不能先给点水?」冉凝绿的嗓子乾得像撒哈拉沙漠,「顺便我想先去洗个澡……」
她知道穿过了林子几里外有条河,前几天她都靠那条河梳洗的。看来这一天并没有走多远,凝神一听还是能听见不明显的潺潺水声。
她全身都是汗水混泥沙,甚至还残留着烟硝味,难怪九方大妖孽拿她当肉垫还知道要盖条白布。
很是自然的喝了口身旁人递来的茶水,没注意到尚岳见着自家主子亲自递茶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况且这女的还真一脸无事很顺手的喝下去了!天要下红雨了!
「本小姐也要沐浴!」
马车外又闯进一张恢复花容月貌的小脸,珠胭一双眼睛像是能喷火似的扫射着车里头的两人,小嘴噘着心里不平道:有姦情!
「凝绿妳知道哪里能沐浴?」
「咳」冉凝绿咳了一声顺气,「我说苗大小姐,小女子拚死救了妳的命,难道不该有点表示?」
「放肆!我的命是我表哥救的!」珠胭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转:「而我表哥的命是尚岳救的!跟妳也没关係!别想拿这乱七八糟的堵本小姐!」说完很是满意自己小脑袋的俏了鼻子。
敢情当她是友情赞助就是了?
「喔是吗?」
冉凝绿不怒反笑。
「那就让小姐的表哥带妳去沐浴吧。」
接着毫不犹豫地躺回原位,继续睡觉。
「妳!果然是个贱人!谁準妳躺在我曲尘哥哥的马车裏头!妳给我起来!」再次炸了毛的珠胭小猫挥舞着爪子要把冉凝绿给挖出马车,一边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对着始终坐在一旁不管事的自家表哥楚楚道:「曲尘哥哥─你带珠胭去沐浴好不?珠胭好热─难受─」
躺着的冉凝绿不禁口乾舌燥,果然是一家的,一家子妖孽。
九方曲尘手执着文册,心如止水的伴着月光:「妳表哥在忙。」
骗子!!!表哥你刚刚还在她身上睡觉呢别以为本小姐没看到!!!
珠胭唰地沉了脸,虽然自己带来的丫鬟早帮她净了身,可到晚上又全身湿湿黏黏的惹得她烦躁。是个女人都想好好的洗个澡,尤其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她盯着躺在那一动也不动的冉凝绿尸体,张了嘴又闭上,开了口又吞了回去,最后百般不情愿地要戳冉凝绿的肩膀却马车一晃戳中冉凝绿的胸────
「……」
「……」
「……」
你、奶、奶、的、到、底、谁、准、你、们、碰、本、姑、娘、的、奶!
「呵呵呵呵呵呵呵」珠胭小猫乾笑了一阵,看着冉凝绿鬼面罗剎的变脸道:「呵呵凝绿。本小姐决定让妳当本小姐的专属厨娘,以示嘉许。」
小猫咻地收了抓子,看见自家表哥笑得温婉的脸再补一句:「本小姐的就是表哥的,当保镳也行。」
九方曲尘欣慰的继续心如止水。
冉凝绿翻身坐了起来,面色不善的看着左右两人。
保镳?垫背还差不多。
「东西拿着,我带妳去沐浴。」
她急着确认自己背后的伤到底有多严重,开了车门便命令似的给珠胭半刻锺準备。珠胭大小姐也不在意她毫无规矩的措辞了,二话不说便让丫鬟提了袋东西送来,冉凝绿单手提着大小姐的腰身一飞,弹指间便不见蹤影。
「公子,属下跟上去?」
九方曲尘看完了最后一页,阖上了文册。
「那女子的武功很高。」
「??」尚岳摸不着头绪。
「你武功太烂会被她发现。」
「……」
主子的思维一向跳跃,跟不上反被黑作属下的也认了。
「所以本公子亲自跟去。」
「………」
主子你到底是在嫌弃属下还是在假公济私嗯??????
「公子。」尚岳严肃的板了脸,「属下有个问题藏在心底整整一天了,但属下决定先问另一个问题,公子你刚刚怎幺躺人家姑娘的肚皮上?」而不是往旁边一点──貌似更柔软的地方,咳。他相信不单纯的公子懂他的意思。
瞧着对方似乎是思索了片刻,然后大言不惭地肯定道:「太高。」
太高?
他脑内跑出了冉凝绿绝对汹涌的胸前曲线…………公子你是怕躺在上头会落枕吗?
尚岳的头上霎时挂满了黑线。
「公子,您到底对那女人打着什幺主意?」他家公子不是不近女色,但对女色有很严重的洁癖。不是一般的洁癖,是身、心、灵方面缺一不可面面俱到的洁癖,不然也不会二十有五了还在打着光棍。至少他从小跟着主子这幺多年,主子从未如此放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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