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于绍卓不是外传的那种关係,事情有点複杂,但我们只是朋友。」
「是Sean喜欢妳吧?」她淡笑,侧脸特别温柔,「我早就看出来了,一开始他对妳只是纯粹的友爱,也不知道从哪个明确的时间点开始的,那种友爱昇华成疼爱,我比Sean他自己还要早知道他喜欢妳。」
在如此了解于绍卓的她面前,再怎幺解释都是自圆其说,我不是想为自己开脱,更没有兴趣为他们作媒。
我只是很单纯的,不想恩将仇报。
「为什幺妳要这幺慈悲?因为一则加油添醋的报导,我莫名其妙被一堆不相干的人看作假想敌,所有人都觉得我夺走他们的梦想。而妳明明才是对于绍卓用情最深的人,却表现得像个举世皆浊我独清的圣人,没个人有合理的反应。」
「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太多合情合理的事,妳口中的那个圣人,其实是很卑鄙的。」
童桦笑得心酸,眺往远方时无意流露的天真,狠狠扎痛我的视网膜。
后来她是什幺时候离开,我又是什幺时候回到录音室的,我也记不得了。
我的脑袋,在她说出最后一句话时,进入累世的空白。
──「请妳,跟Sean在一起。」
「听说这款新錶每到夜晚,錶面的刻度就会像被针扎破的指尖,冒出红色液体、朝中心汇聚成一面类似微血管的艺术字体,依照血型分成四款。」
「红色液体!该不会是血吧?」
「谁知道,不然妳去买一支我们敲开来看看。」
「哈哈!妳这个疯子,我才不要!」
新品上市的当週,喧闹的街头充斥着如斯的对话,血型陶瓷錶继绯闻后掀起一股热潮,在各大百货专柜及旗舰店热卖到缺货。
公司将部分的成就归功于我,理论上本来是该和我的播音有关,但事实上,我却是因为和于绍卓为公司炒出的新闻,而受到嘉奖。
在这种前提之下获得公司的赠錶,说真的我只有无奈。
呆望着那支众人抢破头的陶瓷錶,此时此刻就掌在我手里,如此唾手可得、毫不费力,可是当空虚感在我心头穿孔、扎根,我却该死的无能为力。
尤其当所有无能为力的事,成群结队接踵而来时,心情真的就会只剩灰心丧志四字可以形容了。
好了,现在我该怎幺收拾才刚来上班,就像颱风过境的桌面?
「怎幺回事啊?办公室遭小偷吗?」
在我之后,那个鬍渣永远刮不乾净的男同事也来了,正好就直击我那如遭打劫的座位。
看看其他人的位置,再看看自己的,总不可能小偷只针对一个人吧?
我一嗤,「显然不是所有人都只靠多吃两个便当,就能排解失恋的怨气的。」
「啊?」
本来他搞不清楚状况,后来突然开窍。
「不、不会吧……就算妳跟绍卓少爷勾搭上,也不可以用这种低劣的手段对付人啊!真是太下流了!」
本来正默默收拾残局的我,扭头瞪他一眼。
他立刻住口,在嘴前做出拉拉鍊的动作。
明明早就已经澄清多次,我跟于绍卓的事情是误会!怎幺就是有人听不懂人话?
越想越气,我连桌面都懒得整理了,包包一拎就走出办公室。
「喂!下午要记得回来录音耶!」
那个鬍渣同事一说完这句话,我手上的资料夹已经飞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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